怎麼天天想的都是這些事?
一點正經事都沒有。
眼見他還要繼續追問,柳鶯語連忙伸手幫他手動閉麥。
「咳咳,經過我昨晚的深思熟慮,我覺得你說的也不是不行……」
滿打滿算其實這也是她第一次告白和接受告白。
說著說著,柳鶯語臉又忍不住紅了起來。
穿書之後別的沒變,只是她這臉倒是越來越容易紅了。
都怪紀庭玉。
倒是紀庭玉聽見她的話愣在原地,像是沒反應過來一般。
畢竟他之前這麼逼問都沒有個結果,沒想到今日終於得到了想要的名分。
但紀庭玉的視線忍不住落在她手上端著的水盆上。
雙眸忍不住深了些許,心中陰暗的揣度道。
難道她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感動了,所以才會同意嗎?
那是不是昨晚出現的是李健越,她也會同意?
若是有一日她醒悟過來反悔的話……
想到有這種後果,紀庭玉本就漆黑的雙眸變得更加晦暗了起來。
倒是柳鶯語以為他會十分歡喜,但是他這副神情是什麼意思?
怎麼得到了就不珍惜,現在覺得不好想要反悔了?
還是終於發現其實他對她根本就不是這種情感……
越想越生氣,柳鶯語直接把手中的水盆砰的一下丟在地上。
濺起點點水花道:「不樂意算了,我還……」
她話還沒說完,就猛地被紀庭玉堵住了嘴。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你怎麼能反悔!」
柳鶯語本來就是想發發脾氣,也不是真的說想反悔,見他這樣氣也消了一半了。
還不忘提醒道:「你動作別太大,身上還有傷呢。」
紀庭玉卻顧不得這許多,開口直截了當的說道:「那你再說一遍方才的話!」
柳鶯語瞬間覺得他有些無理取鬧了,但是視線一轉看到他被繃帶纏著的後背,輕嘆一聲妥協下來道:「好,我說。」
之前倒是不知道,如今這忽然得到了名分,過了明路。
柳鶯語忽然發現這紀庭玉怎麼這麼粘人呢?
走到那兒跟到那兒不說,還時不時湊上來要貼貼。
不是,兩相對比下來的話,她覺得她比較像這個時代的人。
角色是不是有些反了呀。
「好了好了,我覺得昨晚出現的那個東西很不尋常,我們應該著重觀察一下。」
紀庭玉如今對這些沒什麼興趣,只想跟她貼貼。
像是得了什麼肌膚饑渴症一般。
就算是相對而坐,手裡都要捏著她的圓潤的指尖才肯罷休。
柳鶯語看他這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瞬間抽回手道:「你聽見我說話沒有!」
「當然聽見了,」說完,紀庭玉便馬不停歇的將她的指尖又牽了回來。
只是這次柳鶯語可就不慣著他了,再次將手抽了出來道:「先討論正事,要是你沒說出解決辦法,今晚你就自己睡!」
說到這兒,那紀庭玉的積極性瞬間就起來了。
就連臉上的神情都換了一幅,義正言辭的說道:「其實關於昨晚出現的那個東西,我大概有了思路。」
「有了思路你不早說,快講!」
「那縷青煙來去無影,卻又攻擊性極強,昨晚不知道你有沒有聞見一股淡淡的香氣?」
說起這個來,柳鶯語倒是也有印象,那股香氣一直到今日清晨都沒散去。
留香實在是久,這要是用在香水研發上不知道多好。
「那股香氣之前在死去的合歡宗人身上也聞見過。」
所以這幾日來殺人的是它?
那怪不得了,它那詭異的身法,還有那讓人攻擊不到的身形。
她這個玄級五品都落入下風了,更何況是比她等級還要低的,只怕也撐不了多久。
但是,問題很多的柳鶯語又上線了。
既然人人都攻擊不到它,為什麼紀庭玉就能攻擊到呢?
難道這就是天道給親兒子開的外掛?
那是不是開的有點太明顯了。
不對不對,不應該。
倏地,柳鶯語腦海里忽然想起昨日那巫族老頭說的事情。
風語的那三個孩子都是因為紀庭玉才能懷上。
那就意味著她們必會飲下紀庭玉的血。
若是如此的話,那風語的孩子跟紀庭玉豈不是也有著一些淵源?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柳鶯語腦海里忽然間冒出了一個可怖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