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主子爺。」烏錦高興地抱住他。
胤禛順勢摟住她的腰,直接在院子裡,皎潔的月光下親她。
蘇培盛等人站在走廊下,都默默低下頭,不敢多看。
說是要走走消食,但烏錦覺得外面冷,加上又有蚊蟲,她還是拉著四阿哥進屋,他睡不著,不代表她也睡不著,她白天可沒有睡覺。
兩人折騰兩回後,烏錦就睡著了。
胤禛自己到後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他就開始查看別人送給他的生辰禮,先看幾個孩子送的,弘暉親手抄了全篇三字經給他,弘暉才剛開始識字,這三字經裡面的字,他未必全部認得,字跡也還很稚嫩,但沒有一個錯字,可見他不止抄了一篇,小孩子也不能要求太多,心意更重要。
曦玉是送了一個荷包給他,繡工同樣稚嫩,不過能看出來繡的是花鳥,他知道曦玉這陣子在學女工,而曦寧送了一幅畫給她,還用木框裱起來,這畫的是什麼,他完全看不出來,像是在亂畫,沒有一點章法。
他忍不住問一旁的蘇培盛:「你看出來這畫的是什麼嗎?」
蘇培盛低頭看主子爺手裡的畫,完全看不出來畫的是什麼,像是小主子拿著毛筆沾了不同顏色的顏料隨意塗抹而成,有些地方直接是一團。
「奴才眼拙。」
胤禛把畫收起來,然後又看烏錦給他繡的褂子,他直接套上,很是合身,繡的花鳥比曦玉繡的比起來就是天上地下。
蘇培盛在一旁恭維道:「烏格格這繡工真是了得,全京城恐怕都找不到比烏格格繡工更好的人,格格待主子爺這份心全在這裡了,這得花好幾個月才能繡好,格格真是太用心了。」
「多嘴。」
蘇培盛瞥了一眼主子爺,主子爺很明顯很高興聽到這些話,他算是明白了,主子爺很喜歡烏格格,但烏格格因為前面那些事對主子爺可能還心有芥蒂,對主子爺而言,主子爺最想得到的就是烏格格的心,這件褂子重要的不是繡工,而是烏格格的心意,花幾個月繡的褂子正是心意所在,主子爺雖然說他多嘴,但其實他說對話了。
胤禛大半天基本都在拆生辰禮,到了午時,他拿著曦寧那幅畫過去桃園,直接進屋問烏錦女兒畫的是什麼。
「這是你女兒畫的第一幅畫,畫的是什麼,你可能要問你女兒。」
「你就糊弄我。」
「怎麼是我糊弄你,是你女兒糊弄你,不過她才兩歲,你指望她能畫出什麼驚世之作,給你送禮就不錯了。」
胤禛想想也是,不過他看著偷笑的烏錦,抬手揉了揉她腦袋,她一向不怎麼喜歡戴頭飾,一摸就摸到她的頭髮,將她的頭髮弄亂。
「爺,你太過分了。」
胤禛輕笑,又揉一通。
過後,他留下來跟母女兩一塊用午膳,那幅畫最後被他放進書房,連同弘暉寫的三字經一塊放著。
許是想著拉攏老八他們,胤禛抽空約著老八他們一塊去酒樓,把十四也叫上,老八性子也溫和,兄弟幾個有說有笑,氣氛倒也融洽。
中間碰到保泰,保泰也在這家酒樓喝酒,聽說他們在這,也過來他們的廂房,他們跟保泰也自幼相識,於是湊在一塊並無不快。
人是胤禛請的,自然酒錢他付,在老八他們準備回宮時,十四說過幾日去狩獵,他們又約了五日後去狩獵,一群人才真正散開。
胤禛回到府里,聽聞李氏見血時,又過去邀月苑,福晉也在,他問是怎麼回事。
李氏這一胎已經五個月了,這個時候見血不是好事。
福晉開口道:「府醫柯大夫說李妹妹有先兆性流產的跡象,給妹妹開了安胎藥,讓妹妹喝安胎藥,還有這陣子要臥床,不然這孩子有可能保不住。」
「先兆性流產?都五個月了,胎兒不是穩定了嗎?」
福晉說李氏這兩三個月一直吃什麼吐什麼,孕吐比較嚴重,身子也一直不適,哪怕是五個月,也不能保證完全沒有問題。
胤禛看向躺在床上的李氏,她臉色的確微微發白,看上去很虛弱,他坐在床邊,寬慰李氏道:「既然柯大夫說了,你就好好躺著安胎,曦玉跟弘昀讓福晉幫著照看,明日再請周太醫給你看看,好好養著,其它事不要操心。」
李氏覺得她都已經懷胎五個月了,這一胎要是阿哥的話,她有可能會被晉封為側福晉,無論如何,她都要把這個孩子平安生下來。
「爺,我會好好安胎,好好喝藥,我會把這個孩子平安生下來,還請爺放心。」
「孩子固然重要,但你的身子也一樣重要,曦玉跟弘昀不能沒了額娘。」
李氏眼眶泛紅,聽著主子爺的話只覺得感動,主子爺還是在乎她的,不僅僅在乎她肚中的胎兒,主子爺心裡還是有她的。
「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自己,還請爺放心,姐姐,曦玉跟弘昀他們兩個,這陣子就勞煩姐姐先幫我照看一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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