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姑娘不見外客,還請明達大人見諒。」
「她一個在酒樓里賣藝的姑娘為何不能見外客,我要見她,你們知道我是誰嘛就敢攔我?快放我進去,我要見她。」明達大聲嚷嚷,想要闖進去。
酒樓的兩位夥計表情略顯為難,只能用力攔住他。
外頭的動靜讓幾個包廂內的人出來,有一位男子走過來,問誰要見祝姑娘,那兩個夥計給過來的男子行禮,喊了一聲格爾芬大人。
明達其實已經喝多了,神智不是特別清晰,他見有人攔著他,他酒意上頭,非要闖進去,有人站在他面前,他氣憤罵道:「誰啊?我看誰敢攔我,把那個祝姑娘給我叫出來,我今日一定要見她。」
格爾芬掃了一眼明達,在旁邊的人告知他完顏.明達的身份後,他更是輕蔑一笑,一個外室的小舅也敢仗著四阿哥的名義在這裡囂張,他冷聲道:「祝姑娘是我的人,你今日怕是見不成,沒有我的允許,她誰也不能見。」
「你是誰?」
「我是誰,恐怕你還不配知道。」
這句話讓明達一下子就怒了,這陣子哪個人見到他不是捧著他,誰敢這麼跟他說話,他狠狠瞪著面前的人,怒道:「我不配?你知道我是誰嗎?把那個祝姑娘給我叫出來,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告訴你,四阿哥見到我也得喊我一聲舅舅。」
格爾芬笑得更大聲了,不屑地看著明達:「哪怕是四阿哥叫你一聲阿瑪,今日你也別想見到祝姑娘,打哪來回哪去,真能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不過是一市井之徒,身上估計都拿不出二十兩。」
明達自從當上參領後第一次被人下臉嘲諷,腦子不清醒的他想也不想衝上去就是一拳,很快兩人扭打在一塊,到最後是明達一人被打得鼻青臉腫。
格爾芬不解氣,還讓衙門的人過來,將明達送進監獄,打算讓他在監獄裡受刑。
……
萬艷芬是隔了一個時辰才知道自家丈夫又出門了,她也沒管,自家丈夫這陣子愛出門不是一回兩回了,只是直到天黑,人還沒回來,她才覺得有點奇怪,想著難不成去三姐那喝多,在三姐那歇下了?
一直等到戌時末,人還沒回來,萬艷芬尋思著應該在烏家歇下了,她沒去找,想著明日再過去烏家一趟。
吳翠萍過來問她,她說應該喝多在三姐家歇下了。
吳翠萍生了一個女兒,還未滿周歲,她也有兩個孩子,實在抽不出身夜裡前去烏家把人帶回來,於是她們把孩子哄睡後也歇下了。
翌日,萬艷芬吃過早膳後讓吳翠萍在家看著三個孩子,她過去三姐家一趟,本想著訓自家丈夫幾句,喝醉後不著家還偏偏要喝醉喝多,結果到三姐家沒見到丈夫,一問才知道昨日自家丈夫壓根沒過來這邊,她這才開始有點慌了。
「三姐,明達昨晚沒回家,我以為他在你們這,找姐夫喝酒,夜裡在你們這歇下了。」
完顏.可茹搖搖頭說她昨天一天都沒見到明達,明達沒過來他們家,昨天烏志善到傍晚才回家,白天要去營里當差。
「那他去哪了?難不成去大姐那了?」
萬艷芬覺得自家丈夫不大可能去大姐跟二姐那裡,平日裡最常去的地方就是三姐這裡,她開始著急了。
程連秀說她們分頭去各家找找看,這麼大一個人不可能不見。
找了兩個時辰,各家都找過了,不見人影,最後還是認識的人告訴她們,昨日在酒樓見到過明達,她們又去酒樓跑一趟,聽酒樓的人說才知道昨日明達跟人打架了,好像還是索額圖大人的兒子,如今被關進附近衙門的監獄裡。
她們三個人又忙去烏錦那跟烏錦說這事。
「為什麼打架?」烏錦忍不住頭疼,就知道小舅會惹麻煩,索額圖是什麼人,那可是當朝大學士,平日裡被叫索相的人,是太子的叔外公,皇上的老丈人,真正的皇親國戚,索額圖的兒子自然也不例外。
「說是明達喝多了,鬧著要見酒樓里賣藝的姑娘,但那位姑娘是格爾芬的人,格爾芬攔著不讓見,明達就出手打了格爾芬。」程連秀將事情經過說一遍,這些是酒樓里的人說的,是真是假還不得而知。
烏錦深嘆一口氣,敢情還是小舅有錯在先,小舅喝多後就常常口出狂言,做出無理的事也不是特別令人意外,尤其是他當上參領後,整個人就更飄了。
他們全家都是倚仗著四阿哥才有所謂的前程,升官也都是因為別人想巴結四阿哥才給阿瑪跟小舅等人升的官,沒有四阿哥,他們家什麼都不是,不會有人真正把烏家看在眼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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