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錦只好陪他躺著,躺著躺著就睡著了,再起來時,四阿哥已經不見人影,謝嬤嬤說四阿哥已經走了,她讓謝嬤嬤給她端避子湯,不該睡過去的,這避子湯喝晚了可能會出事,她可不想流產墮胎。
她喝完避子湯後才稍微安心一些。
……
胤禛回宮後已經快天黑了,他直接去福晉那,在福晉這裡用晚膳。
烏喇那拉氏兩個月前已經診出有孕,自從有了身子之後,四阿哥反而常過來陪她用膳,問她有沒有不適,很是看重她這一胎。
若是她的孩子能順利降生,是個阿哥的話,那就會是四阿哥的嫡長子,四阿哥心裡應該也是盼著長子從她肚子裡出來。
兩人面對面坐著,旁邊有布菜的宮女,烏喇那拉氏孕前期沒什麼食慾,孕吐比較厲害,她吃得不多。
「怎麼不吃?你有身子的人,一個人吃兩個人補,得多吃。」
烏喇那拉氏見四阿哥溫柔地叮囑她,她哪怕吃不下也當著四阿哥的面多吃幾口,她沒有問四阿哥下午去了哪裡,為何會冒著雨出宮。
她曉得四阿哥上午跟德妃娘娘發生了爭執,德妃娘娘雖是四阿哥的生母,但四阿哥先前是被記在孝懿皇后名下,由孝懿皇后皇后撫養,孝懿皇后歿了之後,四阿哥基本上是由乳母等奴才養大,所以四阿哥其實跟德妃娘娘不怎麼親近,稍顯陌生。
正是
因為不怎麼親近,母子兩才多有爭執。
四阿哥心情不好的時候有時候一個人悶在書房,有時候會出宮。
烏喇那拉氏以為晚膳過後,四阿哥不會在她這邊歇下,沒想到四阿哥沒打算去別處,在四阿哥沐浴時,她主動給四阿哥寬衣。
她給四阿哥寬衣時有聞到一股別的味道,雖然淡,但懷孕後,她的嗅覺反而靈敏許多,像是行房過後留下來的味道。
想到四阿哥出宮了,烏喇那拉氏覺得他可能去花樓了,所以他才不去李氏或者宋氏那,正因為她懷孕了,他們不可能做那事,要是去李氏宋氏那裡,就有可能要做那事,已經在外面饜足的四阿哥今晚顯然不想再做那事。
兩個月前,簡世子雅爾江阿傳出養外室的傳聞,而雅爾江阿一向跟四阿哥走得近,四阿哥去那麼多次花樓,怎麼會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來,花樓畢竟是一個繁雜的地方,四阿哥怎麼能瞞得那麼嚴實。
烏喇那拉氏懷疑四阿哥跟雅爾江阿一樣是養外室,而不是去花樓,養外室就隱蔽得多,反正她知道肯定有一個人在外面勾著四阿哥,她懷疑一直以來都是同一個人,而不是不同的人。
烏喇那拉氏成為福晉那一天起就不指望自己的丈夫會專寵她一個人,而不碰其他女人,尤其是自己的丈夫還是皇子。
她希望四阿哥雨露均沾,不會專寵一人,不會對某個人上心,不管怎麼樣,她永遠是福晉,永遠能壓那些女人一頭,但偏寵就不一樣了,有四阿哥的偏寵,她身為福晉可能都要忌憚得寵的人,畢竟在後院,永遠是以四阿哥為首。
烏喇那拉氏腦子裡閃過許多想法,最後都壓下,專心伺候四阿哥沐浴。
她如今有了身孕,嫡長子會從她肚子裡出來,誰也不能越過她,這樣一想,烏喇那拉氏的心就平和許多。
夜深了,四阿哥跟她同枕而眠。
……
康熙三十六年五月二十日,太子大婚。
烏喇那拉氏作為弟媳,自然要參加太子的喜宴,她跟大福晉、三福晉她們坐在一塊。
太子比幾個弟弟要晚幾年大婚,上一年選秀,皇上將石文柄長女賜給太子,石文柄從福州前來京城謝恩時突發急病,驟然離世,不過這婚期沒有延遲。
太子原先就晚婚了,為太皇太后守孝三年,若是石氏再守孝三年,那太子得等到什麼時候才真正大婚。
烏喇那拉氏懷孕的消息已經傳遍後宮,大福晉等人都是生養過孩子的人,紛紛問她最近感覺如何,可有不適。
烏喇那拉氏說她有點孕吐,其它的還好。
大福晉等人跟她說吃什麼能減少孕吐,烏喇那拉氏一一記下,過一會兒,三福晉說到簡世子養外室的事。
大福晉不以為意道:「這有什麼,男人大多如此,不過是養一個外室而已,這外頭的女人多的是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那些女人心思多的很,哪裡管得過來。」
烏喇那拉氏聽到大福晉這麼說,以前可能還會在心裡笑大福晉,畢竟大阿哥那些鶯鶯燕燕最多,風流的名聲在外,幾個成年的阿哥里就屬大阿哥後院的女人最多,連太子都比不過,大福晉這麼說更像是在找補,可如今她想到四阿哥在外面也有一個外室,她就有點笑不出來。
三福晉也附和道:「是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將那些女子往阿哥床上送,的確是管不過來,雅爾江阿的福晉不是已經生下阿哥了嗎?小阿哥幾歲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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