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慕還惦記著自己看了一半的書,聞言搖頭道:「不了,我還有事情要做。我先走了,」她又對汪雅芝細細叮囑:「乾媽,我走了哦,想吃什麼跟席姐說,或者跟我說,別自己偷摸吃哦,貪嘴可對身體不好。」
汪雅芝不情不願地點頭,收這麼一個乾女兒倒是多了一個看著自己的人:「知道了知道了,囉里吧嗦,也不知道我們誰才是年紀大愛操心的那個。」
當然是我年紀大了。
穆慕忍住揉這個小老太太腦袋的衝動,對他們擺擺手轉身離開。
穆慕幾乎不跟外界聯繫,也不收粉絲們的禮物,所以快遞站這邊居然有她的快遞,也是件新鮮事兒。
穆慕到的時候俞一鳴正在忙,瞧見她過來就對她抬了抬下巴:「你來了正好,這邊你的快遞,你反正也要回去,順路把這幾個快遞給捎過去。」
穆慕看眼那十幾件快遞,無語極了:「你不知道我懶嗎?」
俞一鳴一腳踩著空紙殼,一手快速分揀快遞,一邊說:「你懶也沒我忙啊,而且就你回家路上就給送過去了,幫我個忙。」
村子裡不通快遞,所以快遞都是俞一鳴在收發,這些快遞是他今天一大早趕在房翰等人來之前去鎮上帶回來的,還沒來得及分揀就去幫忙收香料。
現在回來也才剛剛分揀出來。
以前村子裡快遞也沒這麼多,現在村子裡有了民宿,很多客人一住就是十天半月,快遞也都送到鎮上再轉過來了。
穆慕要拿的這十幾件還有幾件是她客棧客人的快遞,她也躲不了懶,好在這些並不大也不重,找個籃子一裝,直接拎走。
路上路過李奶奶等幾人的家,她把快遞送過去,就拎著餘下的快遞迴去。
到了家門口,穆慕瞧見老謝路過,直接抽出自己的東西,把籃子遞過去:「謝老,麻煩你幫我把快遞拿到客棧去。」
「好嘞。」老謝隨手接過,又給她展示自己釣的魚:「丫頭,魚塘的魚能吃了,中午我給你做個水煮魚?再弄點小菜?」
「成,您看著辦。」穆慕又笑眯眯地夸一句老謝的魚釣的真好,就拿著快遞迴去。
到了客廳她也不著急拆快遞,先給自己泡一杯茶,再從冰箱裡拿出一個水蜜桃剝皮切塊。
一串葡萄,一顆顆摘下來洗乾淨擺好,一個蘋果洗過後直接切塊。
再來一個沙瓤的小西瓜對半切開,拿一個小銀勺,就這樣用勺子一勺一勺大口大口吃,最是痛快。
都準備好了,穆慕先來一口香茶,再來一口西瓜,滿足地眯上眼睛,享受著夏日裡冰西瓜獨有的甜美滋味從味蕾上滑過,這才拿起拆信刀把快遞給拆開。
這是丁月惜寄來的一個文件,穆慕好奇她會給自己寄來什麼,打開一瞧,卻是幾張音樂會門票!
丁月惜平日裡不務正業,其實她自幼學習音樂,名下除了多家公司之外,還有組建了一支民樂樂隊「月」。
她比較醉心於創作,所以幾年前就已經退居幕後了,在秦家村住的這段時間她也有搞過創作,只是都不怎麼滿意,待看到過穆慕這邊的曲譜她才知道差距在哪裡。
丁月惜後來一直埋頭研究曲譜,這次拿到曲譜回去當即就演奏給樂隊的人聽。
不一樣的曲子令人耳目一新,樂隊的人當即重新排練,將這一個古琴獨奏改編成為一個民樂大合奏,並且放在八月十號的音樂會上演出。
「月」是一支非常非常有名的民樂樂隊,多少業內大佬都喜歡聽他們的音樂會,這次演出也是時隔兩年的首場演出,一聽樂隊的主創丁月惜搞到了上古曲譜,正是一票難求。
丁月惜提前搞到幾張票留給家人以及穆慕,希望他們到時候可以過來聽自己的演奏。
穆慕不是很清楚丁月惜在音樂節的地位,不過對於自己的曲子以現代的方式演繹出來她還是很感興趣的,當時給丁月惜打去電話:「你可以啊。這麼快就開音樂會。」
丁月惜現在沒日沒夜地都在加緊練習,聞言笑道:「這一場音樂會我們樂隊籌劃了兩年,因為一直缺少一支壓軸的曲子,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才辦。不然一場音樂會哪裡是說辦就辦的起來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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