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棄壓著呼吸，他舔了下唇，他單手臂抵著祁赫衍的胸膛，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心跳的起伏。
「你能揍過他們嗎？」
omega隨口一提，還沒等到祁赫衍說話就聽見外面傳來的辱罵聲，兩個人瞬間繃緊身體，警惕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alpha蹙著眉，他下意識摸了下腰身，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在抬起眼眸那一瞬間就對上了白棄的目光，祁赫衍瞳孔微顫，心裡也對自己身份有個猜測，肌肉記憶騙不了人的。
白棄緩緩收起目光，他想起之前祁赫衍的穿著，馬上就有了個估量，之前用槍的嗎？
他經常看見有人把武器別在腰間，曾經他找工作的時候能看見各種人，對這個舉動也覺得驚奇。
「你……」
白棄剛要說話就聞到了一股檸檬味道，omega抬起頭眨了下眼，他鼻尖動了動，這氣味並不令他感覺到討厭，甚至是說很舒適，很喜歡。
omega幾乎是用氣音說的：「你聞到了嗎？檸檬的味道。」
祁赫衍「嗯」了聲，他把目光落在白棄身上，omega就像是小動物一樣在他身上聞來聞去，alpha猛地抬起手攥住了白棄的手，他輕聲道：「這是alpha的信息素。」
「上過生理課嗎？」
「沒。」
白棄並不隱藏這一點，他聽著忽遠忽近的聲音，輕踮起腳：「信息素，我也有信息素，你沒有藏好嗎？」
「藏好了，不過你的信息素也泄露出來，是檀香對嗎？」
祁赫衍肌肉崩的很緊，他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場景被勾出了信息素，還是無意識釋放。
就像是在勾引著眼前的omega一樣。
白棄不太理解：「為什麼？」
「因為我們匹配度太高了。」祁赫衍雖然不記得了，但常識還是清楚的，他握著白棄的手很用力，但語氣卻很平靜，「我要變成一個很壞的alpha了。」
omega也反應過來了，還年輕也尚未接受過知識的白棄聽明白了祁赫衍的話，這狹小的中兩個人的信息素不斷交纏著，儼然不太受他們的控制了。
白棄感覺還好，只是有幾分痴迷祁赫衍身上散發的味道，他偏開目光，小心抬了下腿，但蹭到那一瞬間還是懵了下，他衣服少，穿的也單薄，滾燙的體溫和alpha的悶哼聲還是讓他頭腦有些發昏。
「你y了。」
白棄這可不是疑問，他收回腿，小聲說：「抱歉。」
祁赫衍「嗯」了聲，白棄腿很細，但是有肌肉的，接觸那一瞬間還是讓他有些不知所措，而且omega信息素也讓他腺體發燙。
「你認得回去的路嗎？」
白棄冷不丁冒出這樣一句，alpha「啊」了聲，反應過來是白棄想讓他把這些人給引開，祁赫衍接受良好，他只問：「我要是認不清路，你會帶我回去嗎？」
「不會。」
「我要是被欺負了，又受傷了怎麼辦？」
「那你就死在這裡吧。」
白棄態度極度冷漠，他偏開頭，一呼吸全都是這個alpha的氣味，他們的信息素似乎沒辦法離開對方，緊緊纏繞著對方，從他們的唇頸，一路到最私密的地方。
祁赫衍沒說話，他脖頸青筋都忍出來了，白棄的信息素明明是檀香，如此修身靜心的味道，卻讓他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走了。」
祁赫衍聽著外面的聲音，下一秒他就跑了出去，alpha動作很快，快到只留給那群人一片衣角，刻意製造出來的動靜成功吸引到了這群人，並沒有人想到白棄還在這裡。
「在那裡！快追！」
「今天非要扒了他們的皮！」
「給老子上！」
「……」
白棄安全了——他小心從柜子裡面鑽出來，觀察了下四周後才放心離開，omega的耳尖脖頸泛起紅，他無聲吐出口氣，回頭看了眼祁赫衍離開的位置，便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了。
今天晚上吃什麼呢？
兩份壓縮餅乾或者兩個饅頭吧……
第5章
「別跑了！」
「給我站住，我們已經——」
一群人中總有一個為首的，他看起來最大，衣服穿得也最乾淨，他死死盯著停下腳步的alpha，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
祁赫衍神色並不慌張，他定身瞧著這群人，語氣還算不錯：「你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