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有些尷尬,躊躇地走了進去,看了看奶糕一眼,隨口問道:「萊因赫典獄長,不好意思,奶糕打擾到您了嗎?」
萊因赫低頭,額發低垂,擋住了他的眼睛,沒有看向她,薄唇冷漠輕斥:「出去。」
溫楚嚇了一跳,愣了愣,抿著紅唇要出去,可是嚮導敏銳的感覺在這一刻擊中了她。
等她回神是,她已經探出手,搭在男性哨兵勁瘦的手臂,想要檢查他的腦域:「典獄長,你的腦域情況是不是不太好啊,讓我……啊。」
天旋地轉。
男人喉結滾動,修長清晰的手用力掐住她的腰肢,粗暴地她壓在冰冷的鏡子前。
溫楚背後一涼,身體顫了顫,男人荷爾蒙氣息強烈,侵略性地往前,西褲下的大腿頂_開她的膝蓋,整個人擠在她的月退間。少女纖細的雙腿無力地搭在她男人緊實結結實腰側。
萊因赫喉間溢出悶哼,眼瞳飛速變化,埋首在她的脖頸,薄唇開合,尖牙抵著她溫熱的血管,仿佛下一秒就要扎破血管,吞噬她的血液。
溫楚眼眸微微瞪圓,心裡開始慌張,雙手用力想要推開他:「萊因赫典獄長…唔…」
濕黏的舌舔舐著她的脖頸,倒刺重重划過她的肌膚,又痛又麻,溫楚揚起纖細脆弱的的脖頸,眉頭皺起,眼尾泛紅。
男性哨兵徹底失去了理智,變成只會狩獵獵物的野獸,手指掐住腰肢,長指間溢出白膩的軟肉,舌頭舔舐的力道很重,完全不像是人,而是在捕食的野獸。
溫楚就是他的獵物。
觀察,探索,濕黏的唇舌慢慢從少女脖頸下滑,尖牙帶來絲絲刺痛感,舌尖抵在喉管,仿佛在逗弄著獵物,又仿佛在探索哪裡的血液最滾燙腥甜。
「萊因赫,你清醒一點!」溫楚心跳很快,心裡害怕極了,小腿開始踢他,抵在胸膛的手指下意識亂抓,很用力,修剪圓潤的指尖亂撓。
鮮血濃郁腥甜的味道在兩人中間瀰漫開。
萊因赫的動作猛地頓住,疼痛從胸口處傳來,額頭浸出冷汗,同鮮血一樣滴落在襯衫上,陰戾瘋狂的眼瞳氣清醒了一瞬,高高在上的暴君此時宛如失去理智的野狗。
溫楚愣了愣,感受到指尖的濕黏溫熱,意識到萊因赫受傷了,她在剛剛不僅扯破了他的襯衣紐扣,也抓破了他的傷口。
典獄長面容冷峻蒼白,額發潮濕,胸膛用力起伏著,汗珠連同血液滴落,肌肉充血緊繃,用力克制著心底陰鬱的暴虐欲,從未在人前展露出的狼狽袒露在少女眼眸中。
他眸中情緒又深又暗,薄唇崩成一條直線,尖牙將下唇刺破。
少女身體馨香柔軟,氣息溫熱,纖細的脖頸上的紅痕提醒著他剛才發生的事,眼神濕潤地看著他。
她的白裙,染上了他身上鮮血的顏色。
他心中欲渴成瘋,剛才的觸碰,沒有減緩他心底的躁動,反而加重了他野蠻殘忍的欲望,變成毫無理智的野獸。
真是醜陋噁心。
萊因赫低低喘息,冷淡的面容染上詭艷的欲色,軍靴踩在地上,直勾勾地盯著她,往後重重退了兩步,嗓音低啞:「還不走?」
溫楚下意識從洗漱台上跳下來,驚慌失措地朝門口跑出去。
萊因赫並未跟上來,眉眼英挺沉戾,漠然地站在那裡,對自己身上的傷口也毫不在意,看也沒有看一眼。
溫楚跑到門口,終究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她發現自己沒辦法對萊因赫袖手旁觀,雖然他把她弄疼了,她真的以為他是那種失控想要把她吃進嘴裡的野獸。
她是嚮導,難道她要逃避或者放棄失控要墮落到深淵的哨兵嗎?
即使溫楚也對他感到害怕。
溫楚腳步變慢,兩秒終於停了下來,往回走了兩步,站在門口,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萊因赫典獄長,或許……我可以為您治療。」
萊因赫抬眸,燈光下陰冷的眼眸凝視著她,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你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溫楚水眸仍舊有些戒備,也有些慌亂,手指握著門框,小臉微微緊繃,仿佛是面對捕食者隨時逃跑的兔子,「不過,我對您不放心。治療的時候,我需要給您鎖起來或者綁起來。」
萊因赫沒有說話。
溫楚睫毛顫了顫,知道這對於高傲的典獄長來說可能是一種侮辱,比死還要難受,心裡生出怯意:「你不同意就算……」
「你想在哪裡?」萊因赫沙啞開口,襯衣微敞,喉結用力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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