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著重強調了她已經升到了C級,挺直脊背,抬起下頜,像只驕傲的小孔雀。
巫寒笙果然如她所期待的那樣誇讚了她許多。
溫楚聽得心滿意足,眼眸亮晶晶的,小貓咪豎著尾巴尖翹得老高了,開心完,她想到了到第一監獄慰問的任務,看向巫寒笙的水眸有些猶豫。
巫寒笙往她碗裡夾了一塊玉米,留意到她的躊躇:「怎麼不說話了?」
溫楚咬著筷子,小心翼翼地開口:「哥哥,我過幾天還需要出一趟外勤。時間還沒有確定,也不確定多久回來,不過時間應該不會太長。」
她的語氣其實不太確定,猶猶豫豫地打量著巫寒笙的臉色,連忙補充道:「這次任務有一百萬獎金啊!我覺得挺好的就接了,就是時間有點急。」
巫寒笙碧眸深深看了她一眼,又沉又暗,眼底情緒意味不明,莫名讓溫楚有些發怵,心裡一跳,讓她有一種自己像是快要被關在籠子裡的小鳥。
真是太奇怪,哥哥才不會這樣對待她。
溫楚連忙去捉巫寒笙的手,晃了晃手撒嬌:「這次沒有危險的,只是慰問活動,結束就回來了!」
巫寒笙凝視了她兩秒,並未說什麼,頷首:「好。」
溫楚嘴角揚起了笑意,知道哥哥沒有生氣只是關心她罷了,埋頭繼續吃完,吃完消了會兒食,便跑回房間睡覺了。
她看了一眼房間,發現巫寒笙把她床上的用品全部都換了新的,她記得之前那床也沒用多久,不過想到巫寒笙的潔癖程度,經常過一段時間就會給她換床單,又覺得很正常。
溫楚打著哈欠,懶洋洋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很快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空氣中不知不覺間瀰漫著古怪黏稠的味道,潮濕又黏膩,溫楚腦子暈乎乎的,耳朵里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響,似乎很遠又仿佛很近,都在喊她的名字。
她思維遲鈍,慢慢睜開水眸,視線看向自己的房間。
少女馨香的房間裡,黑紫色蠕動的觸手冰冷地爬滿了整個房間,遮擋住了大部分從窗戶里灑進來的陽光。
房間昏暗詭異,溫度比外面更低,觸手在瘋狂地蠕動、扭曲,躁動、渴望地靠近她,如同怪物的巢穴一般,將她圈在巢穴的心臟里。
場面陰森又詭異,簡直就像是驚悚的恐怖片。
溫楚奇異的,心裡沒有感到任何的害怕,在濃郁的古怪潮潤的氣息中,她內心格外安定,她能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卻一點兒也不排斥,也不驚慌,只是心口說不出的渴望。
漆黑的長髮披散在床上,少女白皙又柔軟,遲緩地側頭看向床邊的那人,瀲灩飽滿的紅唇張合:「哥哥?」
巫寒笙手背抵著下頜,碧眸沉暗:「楚楚。」
此時的巫寒笙,比剛才縱容寵溺的哥哥眉眼多了冷感的陰鬱,如同他身後龐大翻湧的黑影。
溫楚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浮出一種說不出的委屈,掀開眼眸看他,嗓音軟綿綿的:「哥哥,抱我。」
巫寒笙沒有動,視線從她全身慢慢掃過。身後的黑暗中藏著無數蠕動的觸手,在他月光般皎潔的臉龐染上了一抹戾氣。
「楚楚,你現在想的是誰?」
溫楚眼眸空茫,兩三秒後才理解他話里的意思:「當然是你,哥哥。」
她扁著嘴巴,四周的低溫讓她身體戰慄,心裡更委屈了,眼瞳浮出水霧:「哥哥,你不喜歡我了嗎?你都不抱我。」
巫寒笙身體往椅背上靠,黑紫色的觸手爬上了床,凝視著巢穴中的雌獸,無數觸手纏上了溫楚的身體,纏住腳尖、小腿、大腿,腰腹……每一根微微張合著吸盤吸吮著她的味道,將她推進了巫寒笙的懷裡。
巫寒笙張開手臂,把她摟在懷裡,溫熱的大掌拂開她臉上的髮絲,露出她巴掌大粉白的小臉。
他嗓音溫潤:「楚楚,你跟剛才那個男人做過什麼,又瞞著哥哥做了什麼?」
溫楚有些貪婪地窩在巫寒笙懷裡,細瘦的摟住他的脖頸,主動貼在他的脖頸上,思緒有些飄散,臉頰紅撲撲的,下意識開口:「我和他親了,還和他蹭過,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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