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臣輕笑,故作詫異:「乖寶,我有答應過什麼嗎?」
溫楚臉紅,睫毛顫了顫,罵道:「你無恥,明明只是普通淨化!」
肌膚相貼的地方溫度在發燙,掌心傳來濕熱的體溫,溫楚腦袋靠在他的肩膀,紅唇微張,氣息有些凌亂。
梵臣低眸,凝視著她的水眸,紅眸瞳仁很深,倒映著她紅撲撲的臉,嗓音低沉又慵懶:「寶貝,對不起啊,可我還沒來得及干真正的壞事呢……」
這敷衍沒有辦半分真心的道歉……
溫楚睫毛顫了顫,咬著紅唇沒說話,反正跟這個變態說話是說不通的,勾引她這件事他總是格外積極。
她集中精神,忽略那有意無意的觸碰,正打算凝聚出出精神力小觸手進入精神圖景先給梵臣淨化。
帳篷外突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動靜,在深夜中似乎有一行人在靠近,腳步匆匆,正朝他們這裡靠近。
溫楚動作慢了兩秒,猛地回神了些,情緒冷靜下來,剛坐直身體。
下一瞬間帳篷里有人沒有說話直接闖了進來,是陌生的年輕哨兵們。
溫楚水眸微微清明,下意識看過去,有幾個年輕哨兵面容嚴肅,快步闖了進來,他們顯然早就得到了消息,知道帳篷里溫楚和梵臣在裡面,看向他們。
「溫小嚮導,梵臣隊長,厄里斯隊長的情況緊急,我們奉靳長官的命令,將他送了過來給溫小嚮導治療。」
那麼多年輕俊朗的哨兵出現在帳篷里,溫楚臉微紅,想要從梵臣懷裡起,聽見厄里斯的名字愣了愣,下意識朝後面開始往裡抬的鐵籠看過去。
鋼鐵籠子中。
黑髮寸頭的男人面容冷峻,五官鋒利深刻,臉上戴著冰冷的黑色止咬器。
肌肉健碩的四肢被鐵鏈纏繞束縛,結實的胸肌把鎖鏈撐起來,黑色鱗片隱隱約約覆蓋在脖頸、側臉、眼角,獸類豎瞳黑眸尖銳,仿佛無機質的冷漠,像是潛伏在林中的毒蛇。
厄里斯……的情況怎麼會這麼糟糕,身上的黑色鱗片蔓延到臉部,無損他的容貌,仿佛雕刻的藝術品,看上去陰森又漂亮。
下身竟然不是勁瘦有力的雙腿,變成是長又壯的蛇身,粗壯的蛇尾幾乎將整個籠子填滿。
情況肉眼可見比之前嚴重了許多,意識不知道是否還清醒,但現在竟然是鎖在籠子裡運過來,或許是攻擊性和破壞欲太強了。
溫楚抿緊紅唇:「怎會回事啊?」
「東部出現了一個S級污染區,當時白塔沒有合適的隊長,厄里斯隊長被派出去,污染源太強,污染區解決了但是厄里斯隊長也被污染了,畸變速度太快就變成這樣了。」年輕哨兵撓了撓頭,乾巴巴地解釋。
明知道厄里斯的情況,白塔還把他派出去,簡直不把哨兵當人用啊,溫楚心裡無語到了極點。
「白塔安排了其他嚮導給厄里斯隊長治療,但是他攻擊性特別強,嚮導很難靠近,也很抗拒他們的治療。」年輕哨兵瞅了溫楚一眼,眉眼有些沮喪,也很不好意思,「聽說溫小嚮導以前給厄里斯隊長做過治療過,靳凜長官讓我們趕緊送過來了,再不淨化,厄里斯隊長可能要被處理了。」
腦域被污染,徹底失去理智的哨兵沒有任何的價值,即使是S級的哨兵隊長,完全畸變後會結局也只有死路一條。
溫楚小眉頭顰起來,厄里斯作為她第一個正式淨化對象,對她來說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一樣的,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她心裡浮出焦急,下意識想要站起來過去查看,一時連身後的人都忘了,直到腰肢手臂收緊,把她禁錮在溫熱的胸膛,不能動彈半分。
她回頭,對上梵臣因為谷欠求不滿的紅眸,愣了愣,輕聲說:「梵臣,你先放開我。」
梵臣沒有放開,紅眸冷淡地瞥了厄里斯一眼,面容妖冶出色,笑眯眯的,卻染上了一抹危險:「寶貝,今晚答應陪我的。難道你打算失約,還是因為另一個男人?」
溫楚頭皮發麻,面對這樣的情況也有點兒不知所措,小聲說:「我沒這樣想啊。」
厄里斯固執不肯接受別的嚮導治療,污染情況加劇,梵臣同樣不好應對,她也確實答應過他,而且她知道他今日在污染區格外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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