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許陽光從窗戶里灑下來,陽台上修長挺拔的男性哨兵禁錮著懷裡的少女,寬闊健碩的身形幾乎把少女擋住了,兩條細細的長腿半跨著男人勁瘦的腰身兩側,小腿偶爾無助的輕晃。
少女想把身前的男人推開,但是男人健壯強勢,廢再多的力氣,也只是徒勞無功。
治療室的門在無聲無息間打開了,一個身形高挑的男人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
看到陽台上的畫面,男人腳步一停,視線在少女白皙柔軟的小腿肚上停了一瞬,頓了頓:「隊長,你果然在這裡。」
溫楚聽見聲音,心慌了一瞬,背靠著冰涼的窗戶,略微慌亂的眼眸看向門口站著的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長相俊美,穿著黑色哨兵制服,肩寬腿長,長指套著黑色手套,戴著藍色耳墜,茶色的眼睛,目光沉靜,仿佛靜靜流淌的河流。
但是與此同時,他也不曾挪開目光,坦然地跟溫楚對視,微微頷首,禮貌而優雅:「初次見面,溫小嚮導。我是津風,梵臣隊長的副隊。」
梵臣還抱著她,她雙腿夾著男人的腰身,以這種詭異又曖日未的姿勢認識一個新的哨兵。
溫楚羞得臉快紅透了,腦子空了一瞬,渾身不自在,勉強做出自然的表情,結結巴巴道:「你、你好。」
她用力掙扎,髮絲凌亂,咬牙道:「梵臣,快放開我。有人找你啊。」
梵臣出眾的面容有些不爽,轉眸,不耐煩地看向津風:「找我什麼事?」
「靳長官找您,您關了光腦,我只能過來尋您。」津風走進來,來到兩人面前,視線落在溫楚身上,「隊長,我需要跟你複述一遍麼。哨兵不能強迫嚮導淨化,請放開嚮導小姐。」
梵臣嘖了聲,臉上多少有些不快。
溫楚趁著這個機會,著急忙慌地從陽台上跳下來,腿有些軟,踩在地上沒有站穩,身子歪了一下。
津風抬手扶住了她,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扶住她的小臂,片刻後,鬆開了手:「溫小嚮導,沒事吧。」
溫楚搖了搖頭,輕聲說:「沒事。」
津風低頭看她:「隊長對您太過冒犯,我在這裡替他跟您道歉。」
溫楚咬唇搖頭:「沒關係。」
梵臣黑髮微亂,狹長的眼眸還有些許得不到滿足的谷欠色,面無表情地抓了抓頭髮,往後靠,後腰靠在陽台上,兩條長腿交疊,姿態懶散:「你就不能自己處理?」
津風看向梵臣:「隊長,請時刻記得您隊長的身份。」
梵臣扯了下嘴角:「要不這隊長給你當?我早就不耐煩當了。」
津風輕描淡寫:「不敢。」
他垂眸,看了一眼光腦,冷冷清清說:「靳長官又催了,您現在就過去會比較好。」
梵臣輕哂,片刻後總算站了起來,經過溫楚身邊時,揉了揉她的髮絲,引來她的一眼瞪視:「小醫生,記得還欠我一次啊。」
誰欠你了。
不要自說自話啊變態!她才沒有答應玩那種變態的遊戲。
溫楚腹誹,到底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先把這狗東西送出去再說。
梵臣單手插兜,朝門口走出。
溫楚抬眸,視線無意中在半空跟津風對上,她微愣,神色有些慌亂。
津風朝她頷首:「再見,溫小嚮導。」
溫楚連忙點頭:「再見。剛才謝謝你。」
「不必。」津風嘴角輕揚,在梵臣身後走了出去。
溫楚整個人放鬆了下來,坐在椅子上,口乾舌燥,似乎還有些說不出的燥熱,趕緊倒了一杯水,喝了半杯。
門口突然被推開。
溫楚條件反射地帶著點警惕,眼睛看了過去。
「楚楚,我來啦。」小霧蹦蹦跳跳地進來了,歡快地打量著這個小治療室,「哇,真不錯呢。」
是小霧啊,還好不是梵臣那傢伙又跑回來了。
溫楚發現她現在都被梵臣這變態搞得有點精神緊繃了,實在太可惡了。
溫楚鬆了一口氣,嘴角微微揚起:「你怎麼來啦。」
小霧拉著張椅子坐下,笑嘻嘻說:「今天我現在不怎麼忙啊,抽空過來看看。對了,昨晚怎麼沒有看到你啊,我找了好久也沒看見你,跟你聯繫也沒回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擔心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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