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被那那點若有似無的摩擦嚇到了,不敢動彈。
手腕的束縛鬆了一瞬。
她心口剛松,又被鎖住,動彈不得,像砧板上無力掙扎的小魚。
男人下頜線條凌厲,黑色止咬器後是緊繃的薄唇,涼薄的唇形讓人直覺不好惹。黑眸沉沉地盯著她,眼底沒有一絲感情。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臉上的黑色金屬止咬器,露出完整的俊臉,止咬器在修長的食指指骨上晃了晃,再被隨手丟在床上。
哐當。
溫楚嚇了一跳。
男人勾起嘴角,露出齒間尖銳的尖牙,仿佛毒蛇的毒牙。
這個高級哨兵精神世界崩潰了,溫楚告訴自己不要輕易惹怒他。
厄里斯盯著她,冷淡地吐出一個字。
「哭。」
溫楚:?
溫楚懷疑自己聽錯了。
男人冷著臉,像雪山里剛捧起來的雪,重複了一遍:「哭出來。」
溫楚:「……」
溫楚眼眶紅紅的,鼻尖也紅,後背也疼了,眼淚被嚇沒了,反而哭不出來了。
男人眉頭緊鎖,拇指按住她的眼尾,拇指擦過她的眼角,擦去她殘留的眼淚。
他看了眼拇指,薄唇微張,沾了眼淚的拇指就被他含在嘴裡。
片刻後,冷冷質問:「為什麼不哭?」
溫楚:這是什麼神經病變態!為什麼要讓一個女孩子哭啊!
等等,厄里斯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在一邊,那現在束縛她手腕的是什麼東西?!
手腕上的束縛忽然很緩慢地滑動,冰冰涼涼,很堅韌。
余光中,一條黑色的蛇金屬鱗片密密麻麻地覆蓋在表皮上,像是博物館裡最珍貴的藝術品,又詭異又美麗。
溫楚剛才哭不出來,現在不用逼自己哭,眼淚就開始啪嗒啪嗒掉下來了。
她頭上有一條蛇啊!
好大一條蛇,纏在她的手腕上,纏了好幾圈,尾巴尖搭在她的頭頂上。
蛇的舌尖吐出來,嘶嘶汲取她的味道。
她可憐兮兮地掉眼淚,眼睛很紅。
男人俯身,舌面粗糙,宛如那種沒有感情的野獸動物,充滿了力量感和野性,強勢地舔掉她的眼淚。
不厭其煩地舔,胸肌震顫,喉嚨間似乎有低沉的喟嘆,舔完含住她的耳垂,撕咬,尖牙刺了刺她的軟肉。
溫楚眼眸瞪圓,臉漲紅,在心裡崩潰地大罵。
某個瞬間,男人手鬆了一瞬,她大聲喊:「伊維……唔。」
男人反應很快,再次捂住她的唇。
門口在幾秒後被猛地踹開,白髮男人站在門口,臉色微變,動作很迅猛,上來要將厄里斯制住。
兩個男人直接在房間裡動手,兩個精銳強悍的高級哨兵,在戰場上搏殺過,肢體橫掃間帶著風聲。
幾個來回,厄里斯就被狠狠甩在地上。
黑蟒躍起襲擊。
小藍鯨狠狠撞過去,用自身的重量用力壓在身下。
伊維爾冷著俊臉,溫柔紫羅蘭眼眸冷漠。
他粗魯地把厄里斯重新綁了起來,丟在地上。
溫楚剛從床上坐起來,被伊維爾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裡,輕柔地放在了大腿上,他飛快檢查她的身體,溫和又擔憂道:「受傷了嗎?」
鼻尖是溫潤清爽的海風氣息,溫楚的心臟稍稍平復了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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