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傾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滿臉寵溺。
這時花木走了過來,問道:「需不需要我幫忙?」
鶴傾瞥了他一眼,面上不是特別好看,抓起一隻野兔丟到他面前:「宰了它,把皮剝了。」
花木望著這隻被繩子困住失去自由的兔子,一時間不知如何下手。
傾語見他對兔子有些許憐憫,對鶴傾道:「花木公子才剛化成人形,小且兒你就別讓他動手了。」
鶴傾冷聲道:「殺豹子的時候我見他連眼都不眨一下,怎麼現在突然心軟了起來?」
花木聞言沒有做聲,抽出身上攜帶的匕首,猶豫著下不去手。
傾語見他這般,拿走他手裡的匕首:「花木公子有善心,實屬難得。既然你捨不得殺,不如就把它放了吧!剩下這些也夠我們吃的了。」
花木望向傾語,眼裡又多了一絲柔情,他的話總是很少,但是他的眼神總是那麼炙熱。
「婆婆媽媽做什麼?」隨著一道聲音響起,一把長劍閃過,狠狠地刺在了兔子的肚子上。
兔子掙扎了幾下死了過去。
傾語循聲望去,看到柳一一臉不耐煩地站在身後。
柳一一把推開花木,拿著匕首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兔子處理的乾乾淨淨,然後甩手扔給了小且兒。
傾語吃驚地望著他,不自覺地豎起來了一個大拇指。
柳一得意地揚了揚眉頭,蹲在傾語一旁,瞥了一眼花木冷笑道:「弱肉強食,今日你慈悲,明日可能就會死在對方手裡。」
花木不跟他一般見識,坐在傾語一旁,望著熊熊烈火,依然沒有說話。
「哇!你們在烤兔子呀!聞著好香。」這時蘭蘭跑了過來,她跑到花木跟前,挨著他坐下。
「花木哥哥,你方才為何又不理我?」蘭蘭拉住花木的一隻胳膊,略有撒嬌地問道。
花木略有尷尬地往外抽了抽胳膊,沒有回話。
蘭蘭緊緊地抓著就不放手。
「花木哥哥,吃完飯我們一起去看星星好不好?」蘭蘭又是一陣撒嬌。
花木輕輕嘆了口氣依然沒有回話。
傾語見狀,急忙跑到他們兩人跟前,笑道:「是啊!是啊!你看今天的星星多亮呀!花木公子就答應蘭蘭吧!」
花木抬頭望她一眼,笑問道:「不如我們三人一起去,多一個人會更有意思。」
傾語一聽這話,急忙擺手:「我就不去了吧!我還要幫小且兒做飯。」
說完,她又急忙跑到鶴傾跟前,假裝幫他一起烤兔子。
「花木哥哥,你到底去不去?你不要不理蘭蘭好不好?」蘭蘭扯著他的衣服又撒嬌地問。
任誰都能看出來蘭蘭喜歡花木,但是花木總是有意無意地躲避她。
蘭蘭又是對他一陣撒嬌,花木實在忍不住她這般,只好陪她一起去看星星。
鶴傾烤好兔子後,掰下一大塊兔腿,從上面取下一小塊肉吹了吹,然後遞到傾語的嘴邊。
他突然要餵她,她有些不好意思。
「快嘗嘗,好不好吃!」鶴傾又細心地幫她吹了吹肉。
傾語輕輕張口把肉吃進嘴裡,嚼了幾下誇讚道:「很好吃。」
得到她的肯定,鶴傾開心的笑彎了眉眼,然後又取下一塊肉吹了吹放進她嘴裡。
二人毫不避諱地秀著恩愛,著實讓一旁的柳一惱怒。
他驀地站起身,一把抽回插在兔子身上的長劍,一甩衣袖揚長而去。
他剛走不遠就被尚邪攔住。
「我有話要問你。」尚邪瞥他一眼手中的長劍,略有冷漠。
柳一擦了擦劍上的血,斜挑起唇角,冷笑道:「正好,我也有話要問你。」
「你怎麼知道上一世的事?大戰豹族的時候你為何跑去了旁邊的樹林?」尚邪冰冷開口,眼裡閃過凌厲。
「上一世?」柳一微微眯起好看的眼睛打量他,嗤笑道:「上一世的事仙君不是也記得嗎?你為何來問我?」
「烏界消失時,除了我無一倖免?你又是怎麼活下來的?我記得你在紅鶴宮為了救傾語從懸崖上墜落而亡。可你的一言一行都表示你當初並沒有死,你到底是如何活下來的?現在又是何種身份?」
「沒錯,我是活了下來,我到底怎麼活下來的你無需知道。倒是你,道貌岸然,打著傾語師父的幌子接近她,並且還親手把她送到鶴傾的手裡。那你又打的什麼主意?你作為仙人,你又掌控了我們所有人的前世今生,那你又是什麼心情看著我們痛苦地爭奪傾語?上一世你明明不喜歡她還要答應迎娶她,後來讓她對你心生愧疚。那麼這一世,若你愛她為何不早些和她在一起,若你不愛她為何又偏偏圍著她轉?你,到底想要掌控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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