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許霧無聊幼稚的惡作劇。
跟以往的每一次,都沒什麼不同。
只不過現在的她懂得了演戲,將自己偽裝得無辜。
有鬼的人,從來都是她。
「許霧,我已經是你的玩物了。」
「你若是不想我參與今天的講座,可以直接要求,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東西是不可以放棄的。」
他垂眸凝著少女的發旋,眼底一片漠然。
「不必浪費時間上演這些無聊的戲碼。」
「我不怕鬼。」
江宴離將手繞到身後,試圖掰開許霧如水蛇般纏在他腰間的手。
「我怕呀!嚇到我了!活的屍體!嚇死個人!」
許霧喊破了喉嚨,手上纏得更緊,身體不受控制地朝他送了送。
馨香軟玉貼上,嚴絲合縫。
江宴離身體猝然緊繃,漆黑的瞳仁猛顫,手無意間搭在女孩的腰肢上,扶了把。
與此同時,少女溫軟的指尖順著他的腰線,悄悄鑽入襯衫下擺,隨著收力的動作,無意識地抓撓,一下又一下。
升溫的軀體在她指尖下顫慄。
江宴離呼吸一緊,急忙推開懷裡的人。
生怕被灼傷一般。
大臉被迫拔出胸肌的許霧:「……??」
她是會咬人嗎?
懵了懵,她突然反應過來。
「你竟然扒拉我,我可是金主!花了錢的!」
「我有危險的時候你難道不該保護我嗎?」
這是原則性問題。
江宴離盯著她因惱怒而漸漸染紅的臉頰,兩秒後,緩慢側頭移開視線。
「……對不起。」
一陣靜默。
「口頭道歉,簡直敷衍。」
許霧冷冷地哼了聲,鼻孔朝天,刁蠻又驕縱。
已經把上班保持人設刻進了DNA里了。
江宴離看過來,眉心輕皺,「你想怎樣?」
就等這句話呢。
該接戲了。
她的任務可是——把江宴離的嘴親腫,讓他淪為全校的談資和笑柄!
許霧精緻的眉眼舒展,朝他邁進了一步,重新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雙眸清純澄澈,流轉間帶著幾分嫵媚和戲謔。
勾住他,順勢往他身上一貼。
「我是個壞人,想的當然只有……」
她踮腳湊在他的耳邊,拖長尾調,像只頑劣的狐狸,「幹壞事,弄髒你。」
話音剛落,許霧耳根爆紅,腳趾扣地。
好羞恥的詞兒啊!
根本不敢抬頭看江宴離的反應。
想跑……
「宿主,你從心一下試試呢?」
腦海里,嗶嗶機手持電棍,好像一個惡霸。
逼良為娼啦!
有沒有人管管?!
許霧被迫支楞起來,堅定地和江宴離對視,「快給我!」
再不親嘴,她就要被電了!
江宴離眉心一跳,「別再胡鬧了,你肚子裡還有……」
餘光注意到不遠處做工粗糙劣質的「木乃伊」。
後面的話,他抿緊唇瓣,默默收了回去。
喉結滾了滾,清潤低啞的聲線透著隱忍,「……那種事情,不是已經說好等我回去再做嗎你暫時克制一下。」
終是給許霧留了一絲身為女孩子的體面。
「不行!我等不及了!」
許霧突然變得激動起來,逼近他,板著臉,「江宴離,我想要你,現在就要,不然……真的會死人的。」
感受到許霧投來熾熱滾燙的目光,江宴離指節蜷縮了下。
她說,她想要他,想到要死……
一個女孩子,怎麼能說出如此不知羞恥的話……
他心中難掩震撼。
耳尖,卻不爭氣地燒紅了。
許霧見他面若寒霜,明顯不會配合的樣子,急得只撓頭。
要死人了!
乾脆拽住他的衣袖。
「沒時間矯情了,你就稍微忍耐一下吧。」
直白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江宴離性感的唇瓣上遊走,帶著濃濃的渴望。
「讓你腫起來而已,兩三分鐘應該就好,就當被針……」
「許霧!」
江宴離疾言厲色地打斷了她的狼虎之詞。
臉紅到了脖子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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