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帶走的,剩下的裝了五間倉庫,隨後把門給封上,蛇蟲鼠蟻都進不去,安全。
弄完這個,又在土地四周種上一圈竹子,方便吃竹筍,也能做隔離。
竹子外再種一圈荊棘,雙重保障。
以後再擴建開墾,弄個缺口出來就行,很方便。
弄完這些,天黑了。
先把東西一趟一趟的搬上峽谷,給楊家將的除了牧草,還準備了些糧食蔬菜。
宗政民安那裡準備了些蔬菜水果,算是給他們額外加餐。
食堂也準備了些糧食蔬菜水果,老盧往外賣,摳摳搜搜的,她瞧著都著急。
剩下一些,自家爸媽,宗政老爺子,單位,和單獨送人,分裝得明明白白。
看天色,今天又弄不成大毒蜂了,下次再說吧。
跳熱泉里洗個澡,回家換身衣服,再做飯。
也不知道她沒送飯,爸媽有沒有好好吃,幸好她提前送了些東西去,不至於沒吃沒喝餓肚子。
之前從秘密基地帶回來的野雞野兔還沒吃,用土豆和天麻一起燒了。
蒸了些芋泥饅頭,炒了個小青菜,煮了十根嫩玉米,還燒了個豌豆尖蛋花湯。
晚飯很豐盛,屠姍一個人吃掉大半,給爸媽的打包好,又把給父母和宗政老爺子的東西帶上出門,還單獨給父母帶了些柴火。
老兩口進出都有人盯著,即便是很普通簡單的柴火都沒時間,沒資格去弄,想想是真的憋屈。
公廁藤屋裡,屠父屠母烤了兩個紅薯當晚飯,就著燒開的熱水,吃得食不下咽。
屠姍突然沒來送飯,他們擔心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老兩口都沒說出口,但彼此心裡都懂,他們都在擔心屠姍。
只是屠姍頂著塗三妹的名,他們做不到毫無芥蒂的表露擔憂。
熟悉的敲擊聲響起,老兩口精神一震,不約而同露出笑臉,隨即失笑。
聲音停止,兩人去隔間,看到熟悉的飯菜和東西,揪起的心才放下。
屠姍看過爸媽沒事,放心去找老爺子。
這個點宗政家應該吃過飯還沒休息,屠姍溜溜達達過去,準備給人一個驚喜。
結果到了宗政家,原本該在院子裡納涼的人,一個也沒有。
所有呼吸聲,都聚集在一間屋子裡,但沒人說話。
氛圍不對勁。
屠姍跳進院子,把東西放下,往屋裡走。
進去就看到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朝宗政老爺子回關穴扎針。
「臥槽,你找死。」幾乎閃現進屋,一腳將男人踹出去。
男人都沒反應過來就暈死過去,屠姍又掐住脖子將人拎起來,沉臉看向屋子裡傻眼的眾人:「誰的人?」
盛怒下屠姍的氣勢駭人,就連宗政國泰和宗政民安都不敢和她對視,愣在原地沒有說話。
唯有明戰還能鎮定。
明戰不懷疑屠姍別有居心,比起她手裡這個人,他更信任她。
「他有問題?」
屠姍神情很冷:「有,他給老爺子扎損耗生機的針。
這一針紮下去,老爺子會醒,但消耗的是老爺子的命,一針至少要老爺子一年的命來填,能聽懂嗎?」
屠姍不懂醫,但從小跟在屠父身邊,耳濡目染有些見識。
加之她對人體生機有很強的感應,能夠感應到這一針的代價。
老爺子身上扎了不少針,她不懂,不敢隨便拔,感受到老爺子生機極速流失,渾身冷氣更甚。
宗政晨吶吶開口:「不能吧,他是褚醫生的徒弟呂寬,褚醫生是爺爺的主治醫生,呂寬經常代他師父替爺爺看診,他不應該會害爺爺才對。」
屠姍沒了平日的嬉皮笑臉,淡漠的撇了眼宗政晨:「我不管他是誰的徒弟,應不應該害老爺子,我只管事實,」看向宗政國泰:「把這人關起來,不准任何人探視,我要親自審他,誰來都不准放行。」
宗政國泰沉默點頭。
屠姍一把將人扔出去,呂寬昏睡中都痛得悶哼一聲。
屠姍檢查老爺子的情況,比她想像的還要嚴重一些,不過兩天沒見,老爺子的生機為什麼流失這麼多?
「明叔,帶上家裡所有現有的藥材跟上,你們誰腿腳利索願意跟就跟。」
公主抱,抱起宗政老爺子,沒敢動他身上的針,直接往外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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