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丫頭,你何時才能記得我,記得我愛的是你。」
……
鶴渡剛踏進花樓,非孤就跟了進來。她是用貓咪的樣子進來的,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對不起啊,剛剛我是有口無心的。雖然不知道那句話有什麼問題,我還是要道個歉。」
貓咪爬到鶴渡的懷裡,小心翼翼的道。
「算了,本公子才不會和你計較。」鶴渡擺擺手,看了看懷裡的貓。
「你不是已經可以化成人形了嗎?還是女兒身看著舒服。」
非孤點點頭,變成了女兒身。淡粉色羅裙,清澈稚嫩的模樣,讓人看了忍不住犯罪。
鶴渡撇了撇嘴,「不就是找人嗎?我幫你找就是,但是你不要一直跟著我,這樣我會很不舒服的。」
鶴渡故意兇巴巴的,沒想到用力過猛,小姑娘被嚇哭了。花樓的人都抬起頭,鶴渡嘆了口氣。
「打擾了,」他扇子一揮,抱著非孤消失在花樓中。
眾人再看時,那樓上方才垂泣的女子已然不見,就連風流公子也不見蹤影。
難道是看錯了,眾人疑惑。
非孤委屈巴巴的跟在身後,鶴渡在前面一臉鬱悶。大概是流年不利,這丫頭之前也沒有這麼可怕呀。
「停,你要再哭,我就永遠都不讓你找到你想見的人。」
身後立刻止住了哭泣,鶴渡閉眼,凝神,不可以生氣。雖然的確很生氣。
「現在可以去找他了嗎?」非孤追問,恢復了冷漠淡然的姿態,仿佛剛剛那個弱小無助的人不是她。
「需要時機。」
「師父,你不在山中,為什麼要跑這吵鬧的人世里?」小徒弟不解的問。
「你還真以為住了幾天寺廟就是僧人了?你師父我可是有要事在身的。」
小徒弟追著師父離開,非孤怔在原地。那個聲音,似曾相識的溫柔。
「我好像聽到他的聲音了。」
第53章 名叫非孤的貓(四)
她沒有留意走在前面的男子身形微微僵硬,只是失魂落魄的轉身四顧,呢喃。
「你看見我了對嗎?為何不見我,是我讓你傷心了嗎?可我不記得了呀。」
非孤在街上看著每一個相似的行人,轉身,不是,轉身,不是,再轉身,依舊不是。他的氣息消散了,無影無蹤。
鶴渡回頭看她丟了魂的樣子,嘆了一口氣。有句話是叫做「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她如今這樣子,倒是比吃了蓮心還苦。
「走吧,你剛剛看錯了。先跟我回去休息,明日我帶你去找他。」
非孤還要偏執,鶴渡只低眉笑了一下,她的眼前有些恍惚,身子軟了下去。
「好久沒用媚術了,真是浪費。」鶴渡嫌棄的把非孤抱了起來,將她化為原型,抱回了獨孤府。
「可有眉目?」東風問道。
「有些眉目,先前時間久遠我記不清了,但她方才說街上有那個人的氣息。我感覺到了巫靈的氣息。」
鶴渡皺著眉頭,如果說有什麼東西是他特別討厭的,那一定是巫術。多年前的一面之交,那個人的陰險狡詐還在眼前。
巫術,向來陰邪,稍有不慎萬劫不復。這隻貓,看著純良,怎麼會與那巫術扯上關係,還中了咒術。
「看來,又是墓靈招惹過來的禍害。」東風疲憊的揉了揉眉心,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雖不知他們是否有聯繫,不過我聽聞這城中有一戶楚家,家主篤信巫咸,認為巫術可除災避難,驅邪問吉。」
鶴渡悠閒地坐在窗邊,「這楚家說來還是皇親國戚,與皇后頗為親近。家主是皇后的表哥,只是這家人倒也奇。」
「奇在何處?」東風問道。
「自然是這楚家雖為皇親國戚,但家主卻只娶一位正室,膝下唯有一女,絲毫不擔心香火傳承。」
「據說這家人生病從來不吃藥,全靠巫咸,家中也有一密室,放著各種巫術用品,詭異之極,陰氣森森。」
東風默默的扯了扯嘴角,見過迷信的,倒是沒見過這麼虔誠的。
「你是說,她想找的人在楚家?楚家一個家主年過不惑,一個夫人雙十年華又二八,幼女尚未及笄。哪裡會有她所求之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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