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頓時發出譴責的語氣聲。
一顆羽毛球被風吹偏的方向,打中單霏的額頭,她哎呀一聲,捂著額頭,臉色羞憤。
「抱歉抱歉,傷著沒有?」拿著羽毛球拍的莫晚楹從旁邊跑了過來,一旦擔憂地看著單霏,「今天風太大,羽毛球被吹跑偏了。」
單霏捂著額頭沒說話,但有人替她發聲,指責道:「莫晚楹,你是不是對人家單霏有意見啊?人家跟你打招呼你不理,現在還用羽毛球砸她?」
「啊?」莫晚楹滿臉無辜,隨即看向單霏,一臉抱歉,「不好意思,我剛轉學過來,還沒有認全同班同學,你是在哪裡跟我打的招呼,我怎麼沒什麼印象呀?」
莫晚楹的表情太過誠懇,外貌上的優勢,看起來十分無害,讓人不忍心再去指責她,連剛才發難的女生也開始搖擺不定:「說是在走廊上,你要不要再仔細想想?」
莫晚楹看向單霏:「可能我沒看到吧,不好意思呀,如果讓你誤會了,我跟你道歉。」
當事人表了態,不過就是回不回應招呼的事,再追究就顯得小氣了,單霏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沒關係,是我誤會你了。」
但她沒提聚會的事。
莫晚楹撿起羽毛球,重新跑回草地。
盛溶溶有點惱怒地撤回了視線。
她總算知道單霏在背後是怎麼挑起矛盾的了,她今天能這樣編排莫晚楹,以前肯定也編排過她,在她不知道的情況,她的頭上頂了一堆她並沒做過的事。
單霏的聚會順利開展,第二天來學校,全班同學都對昨晚的事津津樂道。
「什麼聚會?」后座上傳來莫晚楹好奇的聲音,她在問她的同桌。
盛溶溶放下了手中的書,對莫晚楹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憐憫。
「……就是單霏邀了同學一起去她家裡燒烤……」那同桌支支吾吾,因為知道莫晚楹沒有在受邀之列,所以也不好意思說得太清楚。
「哎?是她生日嗎?」沒想到莫晚楹攀談起來,一點也沒有被漏掉的尷尬。
「你們都玩了什麼?」
「哇!好厲害!還有嗎?」
……
本來應是局外人的莫晚楹,結果成了周圍人七嘴八舌爭相分享見聞的對象,特別有幾個男生極其興奮,手舞足蹈復演昨天的趣事,教室鬧哄哄地。
單霏的孤立計劃失效了。
幾天之後,學校宣布要舉辦一學期一度的聯歡晚會,莫晚楹被老師選中,去做主持人,把單霏氣得不輕,因為跟莫晚楹搭檔的,是隔壁班籃球隊隊長,她的暗戀對象。
緊接著,語文和數學的隨堂考試發下成績,莫晚楹初來乍到,拿了兩個第一,被老師誇讚。
莫晚楹人緣很好,就連隔壁班的同學也有幾個和莫晚楹成了朋友,隔三差五拿著零食和好玩的小玩意兒來分享。
與別的班一起上體育課,莫晚楹出現的地方,總有男生找各種理由過來,送飲料或者邀約一起打球。
沒人能擋得了她的人氣,單霏對她束手無策,就連背地裡說的壞話,都有人輾轉傳遞到莫晚楹的耳中,被她茫然地否認,一來二去,單霏說的話就缺了可信度。
盛溶溶聽到有人評價單霏:「就是酸人家莫晚楹,家裡有點小錢,真把自己當公主,想著所有人都捧她。」
盛溶溶聽到這個評價的時候,想上揚的唇角在中途就彎了下去。
壞人終於被看清了面目,但是被壞人傷害的人仍然沒法痊癒傷痕。
她也找不到機會和耀眼的風雲人物做朋友,儘管莫晚楹就坐在她後面,除了收發作業和傳遞卷子,她們沒有別的互動。
九月下旬的一個下午,盛溶溶在這天莫名其妙渾身乏力,一種從來沒經歷過的流動感,但並不是尿意,她控制不住,也不敢站起來,完全焊在了位置上。
很快,她聞到了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她的腦袋完全宕機,還以為自己有什麼不治之症。
最後一節是體育課,同學在第七節 課下課鈴打響的時候,就三五成群下了樓,只剩剛從廣播室回來的莫晚楹回了一趟教室,看見盛溶溶還在位置上,提醒她:「下一節是體育課哎,我們一起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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