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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跟草木灰拌一拌,暴雨期一過去,直接灑在種植盆上面,給經受了暴雨期摧殘的調料植物增加一點營養。

黎聽著夾雜陌生詞彙的話語,熟練提取要素,燒過的骨頭可以讓蔥姜蒜和辣椒長得更好。

他認真點頭:「我記住了。」

黎出去洗碗了。

秋言整理著小桌子上的東西,將一些零零碎碎,但是不容易從縫隙中掉落的東西放在了火桌上。

例如紡線錘,例如梳子。

秋言捏著羊毛線的線頭在手指上卷了卷,取下來,然後反覆卷著,將羊毛線捲成一個圓球。

秋言起身,把之前做羊皮大衣切割掉的那一部分羊皮給拿了過來,用獸皮帶量了下自己胳膊的粗細和長短,記錄下數據後,再用尺子去量羊皮。

縫合衣服跟直接在一整張獸皮上隨手挖個洞就當衣服不同,縫合的地方必然會有重合在一起的布料。因而他在裁剪羊皮的時候,在原有的數據上加了兩公分。

不知道這是不是裁縫說的放量。

秋言嘀咕了一句,也沒有深想這些,裁好獸皮之後,他將沒有毛的一面摺疊在裡面,拿著針線開始縫合獸皮。

羊皮要比那不知名的獸皮柔軟太多了,尖銳的針輕易就刺穿了過去,黎洗個碗的時間,秋言已經縫好了一半的袖子。

黎進來,看他手上弄的東西,隨口問了一句:「這是什麼?」

「袖子,穿在手臂上的。」

聽到解釋,黎不由道:「這個東西好。」

秋言露在外面的胳膊都被冷風吹到冰涼了,剛剛抱著他的人形睡覺時,黎都被凍了一下。

袖子縫起來很簡單,秋言在尾端換著法子地打了六七個結,咬斷羊毛線,將針先放到了小桌子上,他小心地翻動著獸皮,將帶毛的那一面翻到裡面去。

因為怕把縫合處的毛線給繃斷了,秋言的力氣用得很輕,不過袖子本身夠大,翻起來也不困難。

秋言將袖子翻好,暫時放在了火桌桌面上,然後起身,將身上的羊皮大衣脫掉了。

黎一愣,「怎麼還脫衣服?」

他一邊說,一邊站起身,去拿了一張新的獸皮過來。

吹到身上的涼風再度被獸皮擋住,秋言下意識抬手拉了下獸皮,道:「脫掉好縫一些。」

黎點點頭,剛要挪開,見披在他身上的獸皮有下滑的趨勢,乾脆把凳子又搬回了秋言的身邊,給他壓住肩膀上的獸皮。

他一隻胳膊壓在身上,整個人都靠近了過來,帶給秋言的溫暖感不比火焰弱。

他垂眸,嘴角上翹,擺弄著手裡的羊皮大衣。

之前裁剪的時候弄得匆忙,兩邊的無袖袖口開大了,秋言確定好袖子的位置後,先縫上去了一部分,然後將袖口過大的位置給縫合起來,再繼續將袖子縫在羊皮大衣上。

另一邊的袖子同樣縫上。

弄好之後,秋言也沒有著急穿上,他捏著袖子將獸皮拉扯開,在中間的位置裁出弧形的領口。

又將臨時做的腰帶縫在了較寬的這半邊獸皮上,秋言站起身,將羊皮大衣穿在身上,找准袖口下方的位置,在獸皮里側縫了一根短一些的獸皮帶,在沒有獸皮帶的那半邊衣襟上縫上一根帶子。

縫好帶子,秋言將衣襟拉到另一邊,跟內側的獸皮帶綁在一起,又將縫著長獸皮帶的衣襟拉回來,長長的獸皮帶在腰間繞上一圈,打個結。

衣襟交叉穿好,秋言在黎面前轉了圈,展示了下自己的成果,問道:「怎麼樣?」

「很好看,很厲害。」黎絲毫不吝嗇誇讚。

秋言被誇得不好意思,但開心,他伸手抱了一下黎,拉著人在火堆邊坐下。

羊肉湯在石鍋里再度翻滾了起來。

秋言舀了兩碗湯坐下,一邊喝著湯,一邊將樹幹桶里壓著的羊毛梳理到鬆軟,然後用紡線錘紡成細細的線。

經過修改後的羊皮大衣更加暖和,秋言喝著暖身的羊肉湯,正前方是跳動的火焰,身側是同樣釋放著熱量的黎,整個人別說冷,他都快要出汗了。

秋言將腰間的獸皮帶子解開了些,微微敞著領口,感受著冷風吹來的涼意,又喝了口留有餘溫的羊肉湯。

幸福~

就是這麼簡單。

-

山洞裡的兩人煲了許久的羊肉湯,香噴噴的味道都快把他們醃入味了。

最後用羊肉湯煮了鍋餃子吃,秋言琢磨著下一頓可以煮雞湯,剛好那些竹實拿出來還沒有做呢,不知道雞湯煮竹實是個什麼味道。

在秋言喊著黎一起收拾竹實之前,族長的身影出現在了秋言的領地里。

秋言對這方面的感知並不敏銳,還是黎最先聞到的族長,他放下手裡的紡線錘,對秋言道:「族長來了,我得走了。」

秋言聞言抬起頭。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又閉上了,起身看著黎拿著雨衣往外面走,跟在他的身後出去。

剛打開遮雨棚的大門,就看見了站在院子邊緣的大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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