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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碗和背包放在一起,秋言開始收拾那一張張的獸皮,獸皮很厚重,看得出來鞣製手法很簡單,不過保存得乾乾淨淨的,秋言很喜歡。

他在山洞裡轉了圈,將獸皮放在了山洞裡較大的那個空間側面,將鹽桶和樹幹桶也搬到了另一個空間。

將這裡面收拾成能住人的模樣,秋言盤腿坐在山洞口前,打開了自己的背包。

背包還是讀書的時候買的,當時專挑大的結實的看,用了好幾年了,如今跟著他穿越到異世界,上面也只有幾個被他牙齒指甲劃出來的口子。

布料結實,縫一縫還能用個幾十年。

秋言摸了摸最大的那條裂口,打開了背包。

需要空間的東西都放在了行李箱裡,背包里放的東西要麼不占空間,要麼就是能反覆揉折。

因此,背包里最多的就是衣服褲子。

還放了幾本本子和筆,是他經濟獨立後給自己買的,雖然現代科技產品發達,買了之後一直也沒用過,但秋言也捨不得扔下,以後大概也沒有能用到的時候了。

這麼想著,秋言摩挲了會兒順滑的紙頁,繼續看背包里的其餘東西。

打火機,公司節禮剩下的一包煙,幾片沒吃完的口香糖,數據線和充電寶,沒來得及吃的辣條和一個裝滿冰水的保溫杯,還有沒怎麼用的牙膏和牙刷。

這就是秋言全部的家當了。

第4章

確定了背包里的東西,秋言將東西重新整理回去,背包放入山洞內,視線穿過樹梢觀察天色。

手機在摔進下水道的時候飛了出去,現在估計時間只能依靠並不準的直覺。

努力了好一會兒,秋言放棄掙扎,低頭揉了揉眼睛。

算了,反正還要忙活,順道出去看一眼。

涼河部落的祭台在阿巫居住的山腳一側,這邊的大樹都被砍掉了,連樹樁都沒有留下,中間一個有石頭搭建而成的高台,遠遠看著就有野蠻隨性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會兒祭台沒人在,秋言確定了位置後,就朝著進部落的方向而去。

他得找個獸人,問一下部落的草木能不能動,還有單獨出去採集的事情。

當然,如果能在路上遇到獸人就更好了。

正思索著,前方傳來喧鬧的動靜,秋言疑惑地停住步伐,接著就看見一群大貓熱熱鬧鬧地奔跑而過,他們身後跟著的維持巨型獸態的獸人,他們的背上是體積巨大的獵物肉。

黑色的大貓從身邊飛馳而過,秋言下意識往旁邊站了站。

一隻只獸人從他身邊路過,有個陌生亞獸看他傻愣著,伸手拉住他催促道:「你就是才進部落的亞獸?走走走,我們快點兒的,一會兒晚了就只剩下不好吃的肉了。」

「啊,好。」

秋言恍惚著,被亞獸拉著跑,有種他被拽著飛起來了的錯覺。

拉著他的亞獸力氣大,跑得也很快,但他們到祭台的時候,這裡已經有很多人在了。

老獸人操刀,開始分解獵物。

帶著獵物回來的巨型獸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趴在旁邊休息的一隊雄性獸人。

和秋言之前遇到的獸人不同,他們身上滿是躁動的兇悍氣息,讓人望而生畏,恨不得繞著這些危險的大傢伙走。

「我叫猞芮,你叫什麼啊?」

秋言回過神來,道:「我叫秋言。」

「秋?」

猞芮疑惑歪頭,湊近聞了聞秋言身上的味道,沒能找到他的種族氣味,問道「秋是什麼動物啊?」

秋言被問得一愣,才意識到獸人們的名字,好像都是以種族為姓。

他儘可能解釋,「秋不是動物,秋是……額,食物很多的時候,叫秋。」

「啊,是豐收季嗎?」

猞芮恍然大悟,道:「你阿父阿爹肯定很疼你。」

聞言,秋言沉默了一瞬,笑著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猞芮很自然道:「豐收季的崽子都活不下來,你能活下來肯定是阿父阿爹很努力很厲害。」

這應該是獸人世界的邏輯,如果姓氏不是種族,那麼一定跟獸人出生時的情況相關。

秋言看著祭台上分解獵物的老獸人們,笑了下,肯定了猞芮的猜測:「對,他們很疼我,也很厲害。」

如今物種都變了,和重來一遭有什麼差別?

以前的不如意盡可掩埋。

聽到秋言的肯定,猞芮開心地晃了晃頭,漂亮的耳朵都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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