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說的對,是我考慮不周到了。」眼鏡男站起來鞠了個躬道歉。
「沒事兒,你想的也在理。」祁湛擺了擺手,側頭跟到現在一個字沒有說的李瓊問道,「你有什麼意見嗎?」
「我?」李瓊見所有人的目光轉過來,慢悠悠的張口。
「我哪兒能有什麼意見?不過,最好多調點人手過去。」把你們一鍋端。
「有道理~」祁湛笑了笑,「還是你想的在理,以防萬一嘛,」說完還想湊過去。
季辭年在場的話真的想要一拳打爆他的狗頭,自己沒骨頭嗎,天天靠別人身上。
「剩下的東西我會讓芭比跟你們好好說一下,我也會安排慕玉一起去接貨,你們知道的,我的人不會出錯,大可以放心。」
「是啊,我們都是很相信的。」「是啊……」旁邊的人都開始吹捧起來。
慕玉一言不發的看著祁湛,在黑色西裝的包裹下是一條條的鞭痕,這是他的先生……
「慕玉,等一會兒去我房間等著,我有事交代給你。」
慕玉一愣,連忙應了一聲。
外面的天空漸漸暗了,別墅里的人也全部散去。
慕玉敲門走進祁湛的房間。
祁湛正在擺弄一些東西,手上還拿著幾個白色的小藥瓶。
聽到開門的聲音沒有回頭,「來了,把衣服脫了吧。」
……
「是。」
慕玉十分乾脆的將上衣全部脫去,乖乖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背對我,給你上藥。」祁湛拿著藥瓶走了過來,直接下了命令。
看著慕玉身上的鞭痕,祁湛直接拿著藥粉撒了上去,看著手下的肌肉明顯一緊,放緩了上藥的動作。
「這幾天別沖澡了,好好養傷,還有剩下的任務交給你。」
慕玉感覺喉嚨發緊,低低的應了一聲。
「還傻站著幹嗎?不睡覺?還是身上的傷口不夠痛吧?」祁湛直接發出了三連問。
「是,先生。」慕玉拿著拋過來的藥品,將手搭在了門把手上,猶豫了許久才開口。
「先生,小心李瓊。」
「不用你說,好好完成任務……」祁湛不在乎。
慕玉悄悄的將門合上,空蕩的走廊上似乎迴蕩著自己的心跳。
方乾: 「季隊長,昨天我們討論的方案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但是我有一個疑問。」季辭年想了一下,「他們肯定知道我們會有動作,但是卻有恃無恐,是圈套,還是純粹的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方乾:「我更傾向於他們必須要這一批人,只能鋌而走險。」
「我看了一下臥底傳出來的消息,發現麾下有好多人,並且虧空很大,祁現在就是一頭受傷的狼,而周圍是一群快要餓死的狼,他們只能繼續下去,不論後果。」
「臥底?」
「是啊,姜濤沒和你們說嗎?我們早就盯上這一群人,只是一直沒有下手罷了,而且,他早該讓你們介入了啊,怎麼現在才行動?」方乾也有點疑惑。
「這個是什麼時候的事?」
「你們真的不知道?大概幾個月前了吧,不過沒有告訴你們也是情有可原的,這個是高度保密,我們也不清楚警局裡到底有多少臥底,我們的臥底也是潛伏好久才獲得祁湛的信任啊。」
「我們的臥底是……」張奇忽然開口問道,直接說出了大家,包括季辭年想知道的問題。
「是我們的一個同事,叫焦羈,已經臥底好久了,這個是他的照片,到時候不要誤傷。」
季辭年的心沉了下去。
「不過你們姜局好像還安排了一個人進去,叫李瓊,是你們的人吧?」
「對!真的嗎?」
「當然了,不過因為你們警局之前有臥底,所以這個是保密的。」
「耶!」韓夢,張奇幾人全部跳了起來,季辭年的臉上也滿是微笑,他就知道李瓊不會做這些的。
「還有,經過臥底的消息,會有大批的人,身上還會有武器,有槍械等有殺傷力的武器,我們要做萬全準備,減少我們的傷亡和損失。」
「好,我們會做一個計劃,但是只能保證,畢竟一切都會有意外存在。」季辭年沒有打包票,在事情沒有發生前,一切都是未知,只能規避,不能避免。
「好的,我們會全力配合,這些人一定是剷除,這個毒瘤也該剷除了,他帶來多少傷害和悲痛。」
「是!」幾人全部站起來敬了個禮。
「這些天我們好好磨合一下,我們的陸隊會和你們一起參與這次行動,你們要注意安全,到時候我會和姜局楊局在後面指揮,希望你們一鼓作氣端了他們,他們的老窩也有位置了。 」
「對了,季隊長,你把蘇煜撿走了吧,我們的同志親眼所見,你把他帶走了,不過看到你把他放在醫院,就沒上去了。」
王銘:「蘇煜是誰,我們不認識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