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忍直起身,走回內室,撿起散落的衣裳穿上,只是未系腰帶,一身玄衣,胸膛半敞著,隱約能看見他胸前與腹肌上靡紅的抓痕。
始作俑者是誰,不言而喻。
陸忍拉開房門,五道目光齊刷刷落了過來。
見是他後,又都漫不經心地移開了目光,向他身後看去。
「公主在沐浴。」陸忍道。
他看見了落寒,不由微眯雙眸:「你倒是真跟了上來。」
落寒沒有應聲。
他們都看到了陸忍身上新鮮的抓痕。
寧玄衍很是不爽,這要不是故意露出來的,他名字倒過來寫。
「孤也被溫妤撓過,有什麼可炫耀的?」
陸忍不為所動。
江起不禁摸了摸胸口,上次公主抽打他的痕跡此時還未消散乾淨。
林遇之垂下眼睫,眼瞼上覆上一層陰影。
越凌風則是咳了一聲:「陸將軍身體再好,也要注意保暖,可不要像下官一樣……」
他說著又連續咳了好幾聲。
陸忍聞言,仿若後知後覺般整理好衣襟。
而此時的浴房中,流春四人形成一條流水線,正在給泡澡的溫妤實時轉播外面的情況。
不過離得遠,看不清也聽不清,只能看到他們的肢體動作和氣氛是否和諧。
「落寒說話了……」
溫妤:「落寒?」
「對呀公主。」
落寒來了盛京城?
她到現在還沒見過,光和陸忍廝混了。
「公主公主,翠心說話了,不知道說了什麼,但他的表情好像很不屑。」
溫妤:「他哪天是屑的?」
「啊……陸將軍好像說話了,背對著,不確定。」
「越大人說話了,公主,越大人又咳嗽了好幾下。」
溫妤聞言皺起眉頭,之前不是已經病癒了嗎?還在床上有勁的很,弄了一回又一回,今日怎麼又咳嗽上了?
「江大人和丞相大人杵在那,怎麼什麼也不說啊?急死人了。」
溫妤:……
「公主,不好,要打起來了。」
溫妤托腮:「打了嗎?」
「還沒……要打了要打了!」
溫妤:……
「那到底是打了還是沒打?」
「還沒還沒,真要打起來了!」
溫妤:……
流春的本質就是個複讀機。
等溫妤沐浴完畢,換好衣裳來到內室時,五人已經在桌前坐的滿滿當當。
落寒倒是不知去向。
見到溫妤出來,他們立馬站起身,目光鎖定住:「公主。」
溫妤拿起茶抿了一口:「今天什麼日子?來的挺齊全。」
越凌風笑著解釋道:「公主您忘了?您之前說過跨年,要從舊年的最後一天一起度過到新年第一天,而明日便是新歲節了。」
溫妤一愣。
她當時不過隨口一說,畢竟大盛沒有元旦節,新歲節更像是農曆春節,沒有跨年一說。
她環視一圈:「你們都是為這個來的?」
不用聽回答,她也能知道答案。
「既然如此,當然就一起跨年了。」
話音剛落,門外突然探入一個光溜溜的和尚頭,眉心間還有一粒赤色慾滴的紅痣。
「阿彌陀佛!!!怎麼這麼多人?!公主,房事上,還是要節制一些啊,你這樣不行的,會死的,菩薩都救不了你。」
溫妤:……
她嘴角抽抽:「你還真是神出鬼沒啊,把本公主的內院當成你家了?」
八戒道:「貧僧家可沒這麼多男人,公主莫要胡說。」
他說著將陸忍等人看了個遍,然後一副不忍直視的模樣,捂住了眼睛:「造孽啊造孽啊,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溫妤:……
她突然笑了,也沒問八戒怎麼突然來了,而是道:「人來的還挺齊,魚一,乾脆你也出來吧。」
暗處的魚一自然聽到了,甚至十分欽羨他們能夠光明正大的和公主一起跨年。
而溫妤開口後,他只遲疑了一瞬,便在溫妤身後現身:「屬下參見公主。」
「來都來了,就開開心心跨個年~」
溫妤讓流春去準備些好吃好喝的,再去嚴選調一些小煙花來,儀式感得拉滿。
不過她忽然有些苦惱的摸摸下巴:「可是本公主的床睡不下七個男人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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