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
這是戳到什麼g點了,這麼跳腳。
她想了想,還是上前攔住了陸忍:「你冷靜一下,你說清楚,我怎麼羞辱你了?」
「陸忍,你給我站住!」
陸忍停下腳步,抿緊嘴唇:「還需微臣多言嗎?處男二字還不夠羞辱嗎?」
溫妤:……哈?
這……處男就是羞辱了?難不成這大盛朝沒有處男了?
她發自內心地由衷問道:「沒有跟女人睡過覺,就是羞辱了?問都不能問了?」
陸忍懵了:……
「什、什麼?」
溫妤嘆氣,還以為來到了快樂鄉,照這樣看,這大盛怕是真的沒幾個處男了。
她也不是看不起非處男,就是比起非處,還是處男香啊。
愁啊……
但一旁的陸忍卻豁然開朗,「公主所言處男是未行房的意思?」
溫妤已經一臉幽怨了:「不然呢?」
陸忍掩下眸中的窘迫與無奈,覺得自己簡直糊塗了,他怎麼會莫名其妙想到那方面去。
心中頓時也沒氣了,對著溫妤解釋道:「公主,一般未行房的男人不稱作處男,所以微臣理解錯了,以為、以為……」
這句話讓溫妤又有些打起精神:「你以為什麼?」
陸忍話到嘴邊還是咽下了,但溫妤靈光一閃,領悟了他的未盡之言。
溫妤:……
下一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陸忍:……
溫妤笑得肚子疼,瞄了一眼陸忍鼓鼓囊囊的下面,然後繼續笑。
陸忍自然注意到溫妤剛才萬分大膽的目光,耳根莫名發燙,有些不自然地微微側過了身體。
「不行,我再笑會……陸忍,你的腦瓜子裡在想什麼啊?你怎麼會想到小吉吉上去?」
陸忍沒有再多嘴問小吉吉是什麼,猜也猜的到了。
溫妤笑夠了之後,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臉頰,好奇道:「那不叫處男,叫什麼?」
陸忍嘆氣:「沒有特定的稱呼。」
「也只有公主才會把這種事掛在嘴邊,這放在任何一個官家小姐身上……」
溫妤聞言叉腰:「但是我是草包長公主啊,我就說了怎麼了?要砍我頭?」
「微臣不敢。」
溫妤湊近了一些,用手擋住嘴巴,小聲說:「所以你是處男。」
陸忍:……
雖然陸忍沒有回答,但是他的態度和反應已經告訴了溫妤答案。
溫妤十分滿意,大手一揮,幹勁十足:「走!去茶館!一定要查他個個水落石出!」
到了茶館,下了馬車,溫妤看著茶館的牌匾陷入了沉思。
「論文茶館」,好名字好名字……
以後不會踏入第二步了。
陸忍拿出流春準備的帷帽,「公主戴上吧,裡面魚龍混雜。」
溫妤看了一眼,覺得有道理便戴上了,這帷帽上的白紗要透不透的,摸著滑溜溜的甚是舒服。
林遇之早已等待在包廂里,溫妤剛進茶館,他身邊的小廝便上前來領路。
溫妤環顧四周,這論文茶館可以說是爆滿。
各桌坐滿了附庸風雅的文人,甚至有七八個人拼一個桌的情況,個個手持扇子,吟詩作對,不亦樂乎。
溫妤進來時,茶館裡詭異地安靜了一瞬,很快又恢復到平常的狀態。
溫妤嘀咕:「怎麼這麼多人?」
陸忍道:「三年一次的春闈就要開始了,這些估計都是各地趕來赴盛京參加科考的學子。」
溫妤聽了又多看了這些文人一眼,這不就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的苦逼的高三學子嗎?
為了二月的考試竟然十二月就來考場踩點。
對於他們,無論何時,她都是敬佩的。
上了二樓走進包廂,迎面就是正在不急不緩飲茶的林遇之。
他坐在窗台邊,一身月白錦袍,冷冷清清地看著茶館的大堂,自帶一股不惹凡塵的清淨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