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撲通趴在桌上,砸著桌子,借著酒勁哀嚎,「求而不得的滋味好難受啊!我可難受死了!」
「……」裴今酌。
錦王還在藉機耍酒瘋,「我可怎麼辦啊?上哪能再遇到明妝姐那麼好的姑娘?我啥時候才能走出情傷啊?我好慘好慘啊!」
「……」
本來裴今酌心頭憋悶難受,卻不知被錦王點破,還是因為錦王這誇張的表現,他突然覺得心頭沒那麼悶了。
錦王起身,哭喪著臉,「二哥,你還沒回答我呢,你還喜歡明妝姐嗎?」
裴今酌面色認真地思索片刻,抬眼看向錦王,輕笑道,「經歷了種種風波,我對她應該不算是男女之情了吧,只有欣賞和祝福。我希望她和大哥能白頭偕老,恩愛一生。」
錦王翻了個白眼,「你還真大方。」
之後再次趴在桌上,誇張地敲著桌子,「我不大方,我小肚雞腸!我難受啊!我可怎麼辦啊?求而不得的感覺好痛苦啊!我好慘好慘啊!」
看錦王這滑稽的模樣,裴今酌突然被逗笑,伴隨著哈哈大笑,心頭最後一塊鬱結,也徹底煙消雲散。。
宸瑞宮。
兩道嬰孩啼哭,大燕國第一位嫡皇子與嫡公主,就這麼順利出生。
一名醫女剛出來報喜,「恭」字還沒喊出來,皇帝就闖進產房。
幾名醫女嚇得不輕,「皇上不可!您不能進來!產房不吉利!」
裴今宴怒道,「閉嘴!你在這才不吉利,來人,把這不吉利的女人拖出去。」
醫女嚇得跪地。
蘇明妝坐起身,聲音疲憊道,「人家……也只是按照規矩行事,你把人拉出去,這是要做暴君?」
裴今宴衝到愛妻面前,握著她的手,認真解釋,「不是,拉她出去是不想聽她說話,沒打算罰她。」
蘇明妝聽出男子濃重的鼻音,以及看到微紅眼角,失笑道,「你這是做什麼?沒你想的那麼辛苦……還有,你先出去吧,產房髒。」
滿是血腥味。
「哪裡髒?比戰場上乾淨多了。」裴今宴反駁。
一旁醫女驚慌過後,內心卻不由得感動——皇上雖然凶一些,但卻是賞罰分明的明君,還對皇后娘娘痴心一片,重情重義,這樣的好男人,怕是再難尋覓。
裴今宴終是沒忍住,把愛妻拉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