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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林溪的嫁妝,從她入府的那一刻,不都是他平陽侯府的。

這麼多年都沒有做聲,為什麼今日要跳出來?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過分,越來越不把她放在眼中。

當年他就不應該任由林山做大,真當他不知道林山已經攀扯上另外的貴人,這林溪的調子才敢如此高。

李公公看他臉色變來變去,意味深長的說道,「劉侯爺,要不老奴先進宮,跟陛下稟報一聲,讓您處理完家事再行入宮。」

「不用,」劉豐寧說完,就覺得自己的口氣有些生硬,連忙陪著笑臉說道,「真是讓李公公見笑了,我這就著人立刻處理,肯定不敢耽擱陛下的大事。」

此刻,就算是再丟面子,他都得硬著頭皮下車,這事情不處理好,他們平陽侯府鬧出笑話事小,到時候陛下降罪,那才是真的滅頂之災。

「行了,都別在這裡胡鬧,有什麼事等以後再說,夫人,你又何必跟這些小子一般見識?」

眾人看劉侯爺的眼神更加不對,這事情都還沒有詢問,就開始指責當家夫人,這心眼可真不是一般的偏。

頂著眾人的眼神,林溪內心得意,面上卻一臉委屈,「侯爺,您回來了,真不是我要跟他們鬧事,而是他們擋著我的馬車不讓我走。」

她現在可是弱勢群體,當然不能跟當家侯爺叫囂,還拿帕子壓了壓眼角,「幸好侯爺回來了,要不我真是進出不得。」

坐在車裡的雲圖圖不由得豎起大拇指,看看這一家子,把當家主母逼成什麼樣子,這就是大家所見。

劉豐寧見府中的庶子庶女都在這裡集齊,差點一口氣堵上。

這些人難道是豬腦袋嗎?青天白日堵住嫡母去路,這是名聲不想要了?

不對,被他們這麼一折騰,估計明天就有人要參奏自己。

到時候一個治家不嚴,庶子庶女不敬不孝的罪名壓下來,那侯府後代的仕途就終於此。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他大聲怒斥道,「就算你嫡母做的再不對,也不能當街攔著嫡母的去路。」

林溪嘴角上揚,這就是她的夫,這是強行要把罪名安到自己身上。

「侯爺,您也別罵他們了,說起來也是我這個當嫡母的不好,他們要我的嫁妝要了也就要了,我就不該再要回來。

行了,你們都散了吧,回頭我就讓管家把我的嫁妝都擺出來,讓你們自己挑吧,你們要是看上了,都帶起走。」

說完又掩面捂臉,讓一旁圍觀的群眾都憤憤不平。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這些庶子敢如此行事,都是仗著劉侯爺的勢。

劉長青他們則一臉灰敗,本以為父親回來可以把事情解決,沒想到,卻徹底把嫡母給激怒,聽聽這話說的,什麼叫他們看上了都帶走?這是把他們往死路上逼。

張洋手裡的瓜子掉落,「真牛,我覺得我以後還是穿男裝吧,後宅太過可怕。」

雲圖圖贊同點頭,「其實我們倒還好,真正可憐的是古代這些夫人,你說帶著大筆嫁妝嫁入夫家,操持家業生兒育女不說,還得幫他養一堆小妾兒女,有這些錢,自己瀟灑自在那得多舒服。

最可怕的是自己的枕邊人時刻都想踩死自己,你說這一輩子都為了什麼?」

張耀文此刻是不敢做聲的,他怕把戰火引到自己身上,雖然他是無辜的。

但別小看失去理智的女生,還有一種情緒叫做遷怒。

他儘量縮小存在感,可是一個大男子主義卻還在那裡蹦噠。

劉豐寧,「林氏,你這是想要幹什麼?有什麼話,等回府再說,教育子女是你作為一個母親該做的事情,他們有什麼不妥,好好跟他們說。

別忘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林溪,「可是侯爺,他們從小都跟在他們姨娘身邊,我一年難得見他們一回,我怎麼教育他們?」

「呵!當家主母當成這個樣子,也真是挺可憐的,」這下子連周邊的大老爺們都看不下去,這左右鄰居大多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就算圍觀在這裡的是管事或是商販,但身後也是有些背景,否則也不敢在這裡看熱鬧。

他們也不怕得罪劉侯爺,「以前就聽說過劉侯爺寵妾滅妻,今日一見,還真是小看。

作為當家主母,連庶子庶女的面都很少見你說說,這都叫什麼回事?」

「林家這位姑奶奶還真是夠能忍的,這麼多年,也沒見她鬧過。」

「這怎麼鬧?她嫁入侯府屬於高嫁,林家還得靠這層關係才能發展。」

「都幾年前的老黃曆,人家現在林家起

來了,生意做的全國各地都有,這段時間咱們興用的那肥皂,就是林家在出售,說是日進斗金都不為過。

娶了這麼一個金疙瘩,不好好的對待,還由著庶子庶女這麼作賤,這哪是什麼福窩窩?簡直就是虎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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