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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仍然迴蕩著她並不算詳細的經過,溫延心口一陣鈍鈍地疼,是從沒有過的感受。

陳嘉玉聽到那句話,怔怔看向他的眼。

心裡仿佛被一團棉花堵住,明明在傾訴的過程里,委屈的情愫已經被發泄,可現在眼眶仍舊包不住淚,簌簌滑落:「真的嗎?」

「真的。」溫延心臟被緊攥在一起,面色依然沒有表露出任何憐憫,甚至鼻息間還漏出淺淺笑音,「你是我見過最勇敢的女孩子。所以別哭了,嗯?」

她的情緒包裹在他溫和的語調中。

清晰可見的悸動已經徹底衝破了某條懸在頭頂的紅線,那是她從開始對自己立下的分水嶺,保持冷靜,絕對不要在風花雪月的城市生活里迷亂了眼。

過往的一切分明對她而言習以為常,但凡眼下換成另一個人,陳嘉玉或許能夠很平常心地講述。

可為什麼對象換成溫延以後,她才會委屈。

為什麼會因為他的最勇敢而掉眼淚。

從前看張愛玲書里的那句「愛是常覺虧欠,愛也是自覺矜貴」,陳嘉玉始終不能理解,儘管她在感情方面像個頭腦發育不完全的低智人,極為遲鈍。

但時至今日,這麼多次的異常之後。

陳嘉玉好像。

是真的越過了那條分界線。

她可能有一點喜歡溫延。

因為她似乎明白了那句自覺矜貴的話,和溫延在一起,讓她感覺到被重視,被偏愛、被兜底、被撐腰。

以及配得上這世界最好的東西。

陳嘉玉失神地看了他很久。

眼眶潮濕,鼻尖通紅,偏偏那雙眼睛專注又認真,盯的溫延抬了抬眉,正打算開口時,陳嘉玉那張相近著同等高的臉忽地湊近,淺淺的一個吻落在他嘴角。

溫延的身體僵了僵。

感情方面覺醒的女孩子在這種時刻總是非常敏銳,陳嘉玉捕捉到他這一絲細微的動靜,愣了下,還沒來得及思考他為什麼頓滯。

毫無防備地,後腦被溫厚的掌心扣住。

平日裡淺薄不張揚的木質後調香水味瞬間在鼻息周圍鋪開,這次卻顯得尤其霸道,隨著他的攻略城池而變重。

兩人的唇瓣緊密貼合,觸感柔軟溫熱。

似是被陳嘉玉的主動而勾引,溫延這次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先在她嘴唇上貼貼碰碰,而是直接抵開,勾著她的舌尖迫不及待地交換氣息。

因他過於放肆的吮吸,陳嘉玉的大腦混沌迷糊,直到舌根感到痛意,溫延同時意猶未盡地離開。

指腹摁著她的唇角,緩慢擦拭水光。

溫延眸光裡帶著意味不明的深意,嗓音沉啞:「為什麼親我?」

陳嘉玉張了張嘴,剛要回答。

舌根一陣麻過之後的痛感讓她輕輕嗯了聲,下意識捂住嘴,掀起眼皮,望向他的視線里飽含譴責的意思。

溫延頓了下:「弄疼你了麼?」

陳嘉玉說不出話來。

失聲幾秒,突然大著膽子,察言觀色地光腳踢了踢他的膝蓋,這是非常親密的動作,她做得自然,仿若在很不經意地試探著什麼。

溫延輕笑了一聲,還想再說什麼,外間的手機忽然響起。他伸手拍了拍陳嘉玉的後腰,轉過身往出走。

走到客廳,他面上薄薄一層笑意已然散盡。

電話那頭是刀疤保鏢來匯報情況,接通以後,他先是提起安排今天盯梢陳德元夫妻倆的人已經被遣散,隨後又道:「跟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個年輕男人。」

溫延的眉心微蹙:「是誰?」

「陳寶安。」刀疤男猶豫幾秒,「他剛才找到我,說想跟您見一面。」

-

在陳嘉玉的敘述里,關於這個弟弟的描述少得可憐,溫延私心並不希望她跟他們再有任何來往,斷了的東西最好永遠消失在陳嘉玉的生活里。

但因為並不確定她對弟弟的態度。

所以得知陳寶安要見他,溫延很快同意。

約見的地方在奧萊附近的咖啡廳。

剛上班,蘇確就提前過來打招呼清了三小時的場,溫延坐在靠近走廊一側的位置,面前放著一杯冰美式,沒有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正垂眸看著平板。

陳寶安被領進來時,看到的便是眼前這樣的畫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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