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毫無分寸地對溫延挑刺,旁邊一群朋友都沒吭聲,鄔亦思隨口扯了句:「沒到零點切什麼生日蛋糕。」
壽星不太樂意地說:「我家可是有門禁的,十點必須得到家,只剩半個小時肯定來不及了。」
「我去洗手間幫你看看吧。」
坐在壽星左手邊的徐雙苒突然出聲,拉了拉她的胳膊,起身走出包間,找到洗手間的時候卻發現門關著。
她揣著兩分好奇,似有所感地上前推門。
輕輕一下並沒有推動。
徐雙苒略微側頭,還沒有主觀意義的仔細去聽,不算厚實的門板裡面傳來一兩道很低的說話聲。
似乎有點像溫延的聲音。
聽不清,畢竟徐雙苒對他也不是十分了解,所有的信息基本都源於熱衷牽線的爺爺嘴裡。今晚朋友生日,傳言說溫延也會來,起初她是並不打算到場的。
後來又聽說他的新婚太太也會過來。
徐雙苒沒能忍住,儘管之前她用幾句話刻薄了那場失敗告終的下午茶,但哪個女孩子沒點慕強的心思。門當戶對的優質聯姻對象很少,溫延這種更是鳳毛麟角。
所以在溫延牽著他太太進來時,即便徐雙苒不想承認,也依舊不得不正視內心那點遺憾。
也同樣是這點似有似無的感覺讓她跟了出來。
可至於一牆之隔的是不是溫延,徐雙苒心裡有猜測,正要伸手去敲門,男人的聲音這次清晰了不少。
溫延的聲音在喉嚨里壓低,帶了點別有意味的笑,聽上去特別縱容地問:「學會了?」
緊接著,另一道女聲黏黏答答地不知道說了什麼。
完全想不到溫延看著那樣克己復禮,不近女色,居然會在隨時都可能來人的洗手間裡跟妻子親昵。
徐雙苒沒驚動任何人,靜悄悄地原路返回。
「人呢?」壽星不停往她身後張望。
「我沒有看到。」徐雙苒笑著打了個掩護,提醒,「你要是等不及,我們先切蛋糕吧。」
……
門外有人過來又離開,兩人起初對此渾然不知。
陳嘉玉坐在洗手池台面,鞋子虛掛著,被迫直腰,整個人在溫延手掌的推送下猶如一把拉到極致的弓。
他當真是壞透了,記仇又惡劣。
不知道別人犯到他手上都是什麼樣,反正陳嘉玉不想再體會第二次,絲毫瞧不出平時展露的溫和有禮,仿佛被他抓到把柄,連親吻也變成了懲罰。
明明沒有親太長時間,可陳嘉玉的舌根卻絞得疼,身體力行地感受到了溫延有多在意被隱瞞。
幾次伸手推拒,都被他重新按了回去。
直到精神高度緊張的緣故,她聽到門外響起零星一點很容易被忽視的腳步聲,幾乎未曾多想的咬了溫延一口。
不重,但地方挑得刁鑽。
靠近下唇內側的那片薄薄軟肉,猝然疼了下,溫延趁勢鬆開她,眼風裡帶著點混的朝門板掠去。
外面沒什麼動靜,溫延回眸看她:「咬這麼重。」
「有人來了。」陳嘉玉實在害怕對方一把推開門,耷著腦袋,嗓音悶悶的,「你別在這裡胡來好不好?」
溫延當然不至於在這麼髒的地方對她怎麼樣,剛才是一時興起,也有點想給她點記性。
門早就撥了反鎖,但溫延沒說,攬著她的背面無慚色地淡聲開口:「你的主動值幾分鐘?」
陳嘉玉哪裡聽不出他的夾槍帶棍,可太緊張了,她
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門把手上。
下意識要推開他,可溫延忽地就著姿勢往裡一擠,兩人幾乎嚴絲合縫,她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
陳嘉玉識時務地伸手,環住溫延的脖子貼上去,偏頭,額角緊緊挨著他耳垂下的皮膚,鼻尖埋進衣領。
溫延的身子僵了一僵。
陳嘉玉毫無察覺,顧不上羞,只想快點翻過這一頁,埋著臉與他討價還價:「回家,你想多久都可以。」
大概真有年齡越大越能放開這一說,比起幾次下來熟能生巧到好似上了奇怪培訓班的溫延,陳嘉玉在床事間顯得遜色許多,連喜歡的姿勢都格外單一。
聽她主動說起這種話,溫延的僵滯延長片刻,慢悠悠地得寸進尺:「不是說掛不住還要我教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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