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這麼早?」
華九思聲音里都是愉悅:「剛醒。」
赤膊上身的華九思分外俊朗,肌肉線條勻稱而緊緻,肩上陳年的疤痕,更是給他添了幾分故事感,愈發誘人。
芙昭盯著他的喉結在上下滾動,微微起身,吻了過去。
華九思受不住這番挑逗,稍一用力就把芙昭架到自己面前:「還想要?不是要緩緩嗎?嗯?」
芙昭情不自禁地勾上他的脖子,嬌笑:「這不是已經到明天了嘛。」
話音剛落,華九思的吻排山倒海般傾瀉了下來。
魚兒遇到了水,輕拍岸,濺起水珠晶瑩。
「快活啊!」芙昭氣喘吁吁地癱倒在華九思的身上,「從實招來,你這姿勢哪兒學的?」
華九思坦白從寬:「走訪了數位前輩,提煉而得的精華。」
芙昭大笑:「學習能力不錯,值得嘉獎,一會兒賞你一盞海馬湯。」
華九思當然知道這湯的效用,他輕輕咬了一下芙昭的耳垂:「夫人是嫌為夫不夠勇猛?」
「咳咳,暫時還可以,防患於未然。」
那勞什子海馬湯必然是芙昭在逗他,正是精壯的年紀,再這麼補一碗,想必華九思得流好幾日鼻血。
時近正午,芙昭才喚了人進來收拾。
兩人都是飢腸轆轆,用完飯,拖著酸痛的身子,去花園子裡逛了一圈兒。
「盛京府尹的擔子不輕。」
芙昭點頭:「我都想好了,陛下信任我,那我就要還他一個最安心的盛京城。」
華九思覺得新鮮:「安心何解?」
「問題有很多,但最首要的是做好三條。」芙昭豎起三根手指,「安流民,穩物價,定人心。」
她走了會兒,又道:「當然還要勤匯報,陛下那裡,大事小情,每十日我就遞一封摺子。」
華九思若有所思:「你為何不提防務?」
「內外防務是陛下和長公主的事,我做好協調就行。」芙昭道,「動不得。」
堂上進退有度,榻上媚骨天生。
華九思情不自禁地親吻她的額頭:「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芙昭一本正經地點頭:「那確實,要好好珍惜呀。」
二人相視而笑,一片歲月靜好。
不遠處有個人影一直綴著,芙昭注意到了,便招手讓她過來:「姚金翠,你有何事?」
姚金翠行了禮:「給侯爺和指揮使賀喜。」
華九思當然記得要幫姚金翠找閨女的事情,他道:「已經排查了七個坊,你再等等,興許很快就能尋到了。」
「是啊。」芙昭也安撫她,「待我去了盛京府衙,定去好生翻翻陳年卷宗。」
姚金翠卻悶聲道:「不用了。」
芙昭與華九思忍不住對視一眼,心中泛起一絲擔憂。
卻見姚金翠抬起頭,眼中溢滿淚水:「侯爺,我
見到她了。」
「是誰?」
「太子侍婢,唱月。」
居然是她?芙昭不禁感嘆了一句世界可真小,她當機立斷:「後日我進宮,你隨我去吧。」
她看向華九思:「之前說是要去拜見太子妃,原是敷衍之語,沒想到竟一語成讖了。」
時間過得很快,尤其是初嘗禁果後,芙昭這幾日除了吃飯和遛彎兒,就在床上與華九思嘗試各種新花樣,腸衣庫存告急!
三朝回門,芙昭和華九思是估摸著下了早朝的時辰進的宮。
元泰帝特意叮囑蔣公公,給芙昭辦了個回門宴的小儀式。他沒有女兒,第一次知道,回門還有很多禮儀講究。
一起用了午飯,芙昭提出要去東宮。
元泰帝如今對太子十分放心,便道:「聽說那尊玉觀音是太子妃親去玉佛寺求的,很是耗費了她不少功夫。」
到東宮的時候,太子剛巧不在。
華九思不便與太子妃相處太久,便索性去了那間偏殿搗鼓隱鱗衛的秘法。
「沒想到竟是第一次見侯爺。」太子妃溫婉可人。
芙昭笑道:「早就聽聞娘娘賢德,也是相見恨晚。」
太子妃扯了一下嘴角,她現在真是極厭煩聽到別人誇她什麼賢德的名聲,就像枷鎖一樣,箍得她時常喘不過氣來。
「不知侯爺所為何來?」
芙昭三言兩語說明來意,姚金翠跪拜:「草民就是她的生母。」
太子妃命人把唱月叫來,對姚金翠道:「唱月是侍寢宮女,等閒出不得東宮,她如今受寵,殿下也不會放她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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