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隨即心情不錯的離開了,留杜煥呆呆地站在原地,臉抽成了一個包子。
「王嬤嬤,姑姑說的可是真的?」杜煥不相信,剛才白大小姐還給他去了信讓他放寬心,現在就告知自己芙蓉要和自己斷絕關係......這到底是什麼用意。
「真的!」王嬤嬤心疼地看著大少爺,「是白家的大小姐親自來說的。」
「是白婉清?」杜煥更是有些迷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弄不清楚怎麼回事的杜煥,想要派人去白家問問,這一次杜夫人沒有阻攔,因為有了白婉清的表態,她現在倒是沒什麼擔心。
杜煥派去白家的人回來後,便告訴他:「少爺,白家是給她們的二小姐下了死命令,說以後絕不與咱們杜家再來往。」
「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說白家的二小姐要拜洛神醫為師,以後不愁嫁,所以讓杜家也不用介懷過往,白二小姐將來定會覓得有情人的。」
杜煥聽到這些,一瞬間心如死灰,他被拋棄了,他被芙蓉拋棄了......
「不行,我要去找芙蓉......」杜煥不死心,「我要親口聽她說!」
可現在的杜煥根本就出不去,他一開房門,門口就有兩個家丁盯著他,這次他又求王嬤嬤開恩,王嬤嬤只是輕搖了搖頭,他無奈的坐在床上,看著白婉清給他送來的信。
白大小姐為何騙他!
他一遍遍的摩挲著信,一遍遍的看著上面的字,下一秒他看出了其中的玄機。
原來是這樣......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杜白兩家都沒有再提起親事的事兒。
杜煥也漸漸的安穩了下來,只是身體一日比一日虛弱,時不時的會感染風寒。
這日,王嬤嬤立在杜夫人的身旁,滿懷心事,杜夫人瞧了她一眼,說:「王嬤嬤,有什麼事,你不妨直說......用不著這樣遮遮掩掩的。」
王嬤嬤「唉」了一聲,「夫人,是大少爺,最近總是生病,府里已經請了好幾個大夫,又抓了好些的藥給少爺吃下去,卻都不見好,這真是讓人著急。」
杜夫人當然知道這些事,「所以你的意思是?」
「不如我們去百年藥堂,請洛神醫給看看吧!畢竟還是大少爺的身體重要。」王嬤嬤低頭說道。
杜夫人抿了抿唇,卻有些拉不下臉,「這種風寒小病也用不著非要洛神醫不可,明日我去胡府,請胡夫人家的府醫來給煥兒看,也是一樣的。」
王嬤嬤應了一聲,不敢再多言。
第二日,杜夫人一早便去胡府請府醫,胡夫人聽說杜夫人的來意還有些意外,一見面就問:「咱們淮安縣誰不知道你和白家的關係不錯,怎麼請大夫請到我這裡來了?」
杜夫人臉上的面子掛不住,勉強笑著說:「一點小病,總不好一直麻煩人家神醫。」
胡夫人覺得也有理,便命人讓府醫跟著杜夫人回家看看,在等大夫的過程中還不忘和杜夫人說洛神醫的厲害,「要我說啊,你也別讓煥兒再遭罪了,就直接去找洛神醫好了,別病拖久了,再生出其他的病來,就像我婆母,在洛神醫的調養下,現在已經基本可以自理了,洛神醫說,若是再能早半年找到他,婆母的情況會變得更好呢。」
胡夫人心裡美滋滋,杜夫人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她等著府醫一到便借著惦記杜煥的由頭帶著胡家的府醫回了府。
此時的杜煥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府醫號了號脈,脈象虛弱,急火攻心,「夫人,公子是不是心中有鬱結,所以才......一病不起?」
杜夫人看了看床上有些憔悴的杜煥,輕輕點了點頭。
「哎!恕在下無能啊!我也只能給公子開些治標不治本的藥方,雖能緩解杜公子的苦楚,但卻不能讓他藥到病除,心病還需心藥醫啊!」
府醫說罷,留了方子,杜夫人命人給大少爺煎藥,自己陪在了杜煥的身旁。
「煥兒,你這是又何苦呢?」杜夫人心裡著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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