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清也覺得不妥,只得將他的一隻手蒙在了他的眼睛上,隨後走到杜煥身邊,探了探杜煥的脈搏。
還好,芙蓉將杜公子的身體暖回來了!白婉清心疼的看著只穿著中衣的芙蓉,輕輕的拍了拍臉色有些白的芙蓉,「芙蓉,芙蓉,你還好吧!」
芙蓉朦朧的睜開眼,她看了看身邊的杜煥,又瞧了瞧大姐姐,笑著說:「芙蓉沒事,芙蓉剛才很冷,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冷了。」
白婉清這才放下心來,將蓋在他們身上的狐裘又重新掖好,轉身又看向林雲澈,他整個人還是僵冷著,沒有熱水,也沒了火堆......
沒辦法,白婉清只得將林雲澈抱在了懷裡,一股溫熱從背部席捲而來,林雲澈的心臟快跳了出來,「你......」
「別說話,保留些體力。」白婉清的臉也很紅,她出聲打斷了林雲澈的話。
這邊兩人都還有些彆扭,在洞口外不遠處看著一切的崔氏倒是一臉滿足,林飛雲將崔氏環在懷中,有些埋怨,也有些寵溺的說道:「你啊你啊!你也不怕真給孩子們凍壞了!」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嘛!」崔氏和林飛雲放心的下了山,等著明早再來接幾個孩子回去。
一個時辰後。
躺在白婉清懷裡的林雲澈終於是緩了過來,他掙扎著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動作雖然輕微,還是驚動了白婉清,白婉清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正對上林雲澈炙熱的目光。
「那個......我......已經不冷了!」林雲澈低聲道。
白婉清「嗯」了一聲。
林雲澈看著平靜的白婉清,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他第一次見到她的畫面,「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林雲澈難得有些正經的問了個問題。
白婉清一愣,她不明白林雲澈的意思,「什麼?」
林雲澈猛地靠近,他的臉幾乎要貼在白婉清的臉上,他探究的看著白婉清的眼睛,沉聲道:「我見過你虐待老人,也見過你賭博救人,我見過你苛責下人致死,也見過你拼死救妹妹,你說說,你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林雲澈的呼吸,白婉清能清晰的感覺到,她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退。
虐待老人?苛責下人?白婉清滿臉問號,「我虐待老人?」
「是,你要是想不起來,我就提醒你一次。」林雲澈邪魅一笑,「百年醫堂的那個老頭,你說你不給他飯吃.......還有你去包家村里給包四的家屬銀錢,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業障過多,在給自己贖罪?」
白婉清想起了那日突如其來的石子,「那天的人是你?」
林雲澈點了點頭,身子卻沒有離開,反而向著白婉清的方向靠的更近,白婉清扭過頭,輕笑起來。
「你笑什麼?」林雲澈不滿。
「你說的老頭,是我的師祖,我們之間的玩笑話,竟然被你當成虐待老人,你說可笑不可笑?」白婉清
瞥了一眼林雲澈,捂著嘴角又笑了起來。
林雲澈臉上掛不住,接著又問道:「那......那苛責下人這件事總會有了吧,畢竟是一條人命,你想賴也賴不掉。」
聽見這話,白婉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所以你認為包四是我害死的?你既然這麼想我,當初為何又要幫我?」
白婉清突如其來的質問,讓林雲澈有些尷尬,的確他心裡是有些芥蒂的,可他也看到她救人的樣子了啊!他......坐直了身體,沒有再開口。
白婉清卻覺得有些難過,原來自己在林雲澈的心底,竟然是個這樣的人嗎?
白婉清往旁邊挪了挪,離著林雲澈的位置更遠了些,等了很久才淡淡道:「包四是孟斬的書童,他帶著包四去參加了科舉,可他回來的時候,包四卻沒有回來,經過一番打探我才得知包四被他賣去了礦山。」
林雲澈閉著眼睛靜靜的聽著,內心的狂喜卻是抑制不住的。
「我派人想將包四從礦山上撈出來,可已經晚了,等白家的人趕到的時候,包四已經被他們虐待致死了......」
白婉清說完,輕輕的看了林雲澈一眼,只見林雲澈已經閉上了眼,似乎也沒有聽到她剛才說的話,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隨即也閉上眼睛,睡了過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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