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等著父母來救的張昌運怎麼也想不到母親看不見自己現在的狼狽樣,竟然還要來打他。
「嗯嗯......」張昌運搖著頭掙扎著想要躲避。
可張氏卻沒有手軟一下一下的用力的打在張昌運的身上,張昌運疼的直接在地上打起了滾。
張老爺實在看不下去,過來阻攔張氏,「夫人,兒子這幾日已經受了這麼大的苦了,你若是再打他,他可能是要沒命了!」
張氏卻道:「沒命便沒命吧,他害的芙蓉差點就被人賣掉了,打死他都是便宜他了。」
張氏說完還要下手,張昌運突然跪在父親面前哼哼求饒,張老爺心疼兒子,將張昌運口中塞的破布拿了出來。
「父親!父親.......不是孩兒啊!不是孩兒要賣白二小姐的。」張昌運真怕他的母親會將他打死。
「你還想狡辯?」張氏氣不打一處來,擼起袖子便要繼續打。
張昌運哭嚎著,眼淚和鼻涕都結了冰,「我沒有狡辯,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受人挑唆......要是打死我也不能打死我一個人。」
張昌運竟還委屈起來,張老爺和張氏有點懵,白晨明沒有想到還有其他人,眼底里全是憤怒,陳氏確實震驚,他口中的主謀不會是......
陳氏想到昨日白青蓮來她房間說的那些話,不免有些心驚,難道蓮兒還把這心思用在了她親姐姐的身上?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蓮兒一直都照顧她的親姐姐,不會是主使......
但陳氏卻鬼使神差的維護了那個人:「張昌運,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們張家還要誣賴到別人身上?」
「現下什麼都不要說了,趕緊帶著你們的兒子離開......」
張氏夫婦見陳氏鬆了口,也顧不得追問兒子另一個人是誰,先讓人給張昌運鬆綁,可這個時候張昌運卻覺得不能讓他一個人背黑鍋,若是把白青蓮拉下水,那......不用白青蓮救自己,自己能讓白家妥協,放過他。
「我不走,我要把話說清楚。」張昌運站起身,用手摳了一把凍在臉上的冰晶,霸氣說道。
「說!你現在就說!」白晨明真是氣紅了眼,沒想到還有其他人要對自己的女兒不利,他要知道是誰,他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
「是白青蓮!哈哈哈!是你們白家的三女兒......是她告訴我賣了芙蓉能換錢,你們還要將我送官?要送官就不要送我一個人,連帶著把你們白家的三女兒也送過去。」張昌運的話驚到了在場所有的人,尤其是白晨明和白芙蓉。
「你不要血口噴人!」陳氏站出來怒懟道,「張家的二位,你看看,你們兒子為了脫罪,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再這樣說下去,白家就不得不送他去見官了。」
可張家夫婦卻覺得這件事恐怕有了轉圜的餘地,張氏不緊不慢的說:「是不是血口噴人,問問你們白家的三姑娘本人不就行了?」
「別是你們三姑娘為主謀,最後卻把這罪責都推到我們張家的身上,我們張家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負的。」張氏的態度瞬間就強硬了起來。
白晨明回味了過來,立刻派人去叫了青蓮,幾人又重新回到了花廳。
此時的白晨明感覺頭脹的厲害,張家夫婦坐在右側,地上跪著已經鬆了綁的張昌運,芙蓉和白婉清則站在了白晨明的身後,所有人都在等著白青蓮到來。
白青蓮見到劉伯通知自己的時候心下就咯噔一聲,剛剛夏雨不是說父親已經決定不送官了嗎?怎麼......把她扯出來了。
無法,白青蓮只能跟著劉伯來到了前廳,哼,這前廳倒是很熱鬧,所有人都在這裡。
白青蓮用餘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張昌運,此刻的他正得意的看著白青蓮,白青蓮便一下子就懂了,定是這個傢伙出賣了她。
白青蓮一副被嚇到的小白兔模樣,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給白父和陳氏請了安,也給張家夫婦見了禮,「不知父親這時叫蓮兒來,是有什麼事?」
張昌運鄙視的輕哼了一聲。
白晨明卻對著自己的女兒難以啟齒,最終還是張氏問出了口,「聽我兒說,是你慫恿他去賣掉芙蓉換錢的?」
白青蓮一臉委屈,含淚道:「張夫人,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我和二姐姐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姐妹,我怎麼可能會慫恿他做這樣的事?」
張昌運撇了撇嘴,「就是你,是你沒錢給我,然後讓我去找人賣掉白芙蓉的,你說你的二姐姐還是值些錢的。」
白青蓮眼神一凜,張昌運被她的氣勢嚇到,立刻閉了嘴,「張公子,你說這話可是有證據?沒有證據就是誣告,算上你之前綁架我姐姐的那份罪,恐怕你還要多挨上幾十大板。」
張昌運被白青蓮嚇住,證據?證據?他有沒有證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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