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最重顏面,哪怕是為了不墜世家之顏面,王、謝二家也會為王子戎、謝三撐腰。
總之,帶上二人除了礙眼,旁的都不虧。
可不想,剛出城沒走多遠,王子戎與謝三的身份,就給他們帶來了麻煩。
出城第三日,九皇叔與蘇雲七一行人,沒有遇到什麼驚天動地的圍殺,反倒是遇到了,截路的悍匪。
聽到熟悉又陌生的:「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蘇雲七有那麼一刻沒有崩住,差點笑了出來。
她這一笑,就引來九皇叔、王子戎與謝三的注目。
三雙眼睛齊齊看向他,皆是不解,這有什麼好笑的。
蘇雲七能告訴他們,我這聽到爛俗的老梗,一時沒有忍住嘛。
她說了,這三人也聽不懂。
「咳咳……」蘇雲七咳了一聲,強做一本正經地道:「我就是奇怪,京城邊上,也有攔路的匪徒,官府不剿匪的嗎?」
「此地離京城千餘里,不算京城邊上。」王子戎知道,蘇雲七並沒有說真話,只是在轉移話題,可他體貼的當作不知,配合地說道:「官府要剿匪,也不是容易的事。這些匪徒都是當地人,對地形極為熟悉,他們平時隱匿在山上,官府一來剿匪,他們就遁入山中。」
王子戎原只是替蘇雲七轉移話題,才簡單地說了幾句,見蘇雲七一直看著他,似有興趣,王子戎便繼續說道:「除了隱藏在山上的匪徒,還有一些就是當地的百姓,為了逃避勞役、兵役,選擇隱匿,不在戶籍之下的。這些人無田地可以耕作,官府剿匪的時候,整個村子都會為他們打掩護,這般情況下,官府完全無從下手。」
「還有……」王子戎頓了一下,清稜稜的目光,落到九皇叔身上。
蘇雲七接話道:「還有兵禍引起的,是嗎?」
「嗯。」王子戎輕輕點頭:「東陵這一次元氣大傷,東陵男兒戰死無數。在九皇叔沒有領兵出征前,東陵節節敗退,死傷無數,軍中每天都有逃兵。逃兵無家可回,也不敢回,只能落草為寇。」
在王子戎與蘇雲七,細說朝廷剿匪的難處時。馬車外,王子戎與謝三的護衛,也站出來與匪徒交涉:「我們是王家與謝家的人,還請各位好漢讓個路。」
九皇叔的侍衛,則守在馬車四周,手放在刀柄上,隨時準備出手。
事實上,要不是王家與謝家的護衛站出來,他們早就出手了。
於他們而言,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當了匪徒,那都是匪徒,打劫百姓的匪徒。
對匪徒,只需要按律法處置。
「王家?謝家,那個四大世家的王家和謝家?」攔路的匪徒,聽到護衛的話,明顯怔了一下。
「是。」王、謝二家的護衛習以為常。
四大世家的名頭,比皇家的名頭還好用。
無論是官場,不是黑白兩道,那些人或許不會給皇家面子,但絕不會不給四大世家的面子。
「馬車裡面,坐的是你們王、謝二家什麼人?」為首的匪徒問道。
「是我家公子。」王、謝二家的護衛,沒有隱瞞,但也沒有全說。
「好,很好。」為首的匪徒,一臉猙獰地開口:「王、謝二家的面子嘛,我們當然是給的。這道上,誰敢當給四大世家的面子,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一群匪徒嘻嘻哈哈地大笑,顯然是並不把,王、謝二家放在眼裡。
王、謝二家的侍衛皺眉,取了一個錢袋丟給對方:「各位不過是求財,我這裡有些銀子,勞煩各位好漢讓個路。」
王、謝二家的侍衛,不是覺得自己打不過,主要是沒有必要。
能用銀子解決的事,就沒有必要動手。
這才剛開始。後面的路還長著,要動的時候多的是。這些匪徒雖然不成樣,但人多勢眾,真要動起手來,便是他們實力高強,多少也會折損一些。
要是有想殺九皇叔的人,躲在暗處以逸待勞,他們就虧大了。
「求財?」為首的匪徒大笑,笑到一半,突然變臉,抬手一揮:「兄弟們,給我上,讓這些只知道吃民脂民膏的世家少爺,看看咱們的血肉,好不好喝。」
「好。」他身後的匪徒高聲應和,舉刀就沖:「我們活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世家少年呢,正好開開眼界。」
「王、謝二家,不是你們能得罪的。你們真的要,與我們王、謝二家為敵!」王、謝二家的護衛,看到衝上來的匪徒,既覺得頭痛,又覺得匪夷所思。
此地離京城不過千餘里,這些人怎麼有膽,敢與四大世家為敵。
「什麼王、謝二家,真當我們不知道,你們是個什麼東西呢。兄弟們,都給老子上!」為首的匪徒,帶頭沖向王、謝二家的護衛。
「給臉不要臉!」對方擺明要動刀子,王、謝二家的護衛,也放棄遊說,冷著臉,拔刀迎了上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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