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馮山炮手下的動作越來越放肆,王盼兒顧不得陰謀敗露,一個勁的求饒:「啊,大,大哥,我承認是我聯繫的你,但我只是想給你送個美人,真的沒有其他意思。」
「我有錢,對,我包里有錢,大哥,只要你放了我,那些錢全都是你的,真的,求求你了!」王盼兒哭的梨花帶雨,嬌柔的五官和窈窕的身姿讓身上的人眼神晦暗。
順著王盼兒的指示,馮山炮從她的褲兜里掏出一小卷的錢票,當然過程中手上沒少占便宜。
借著月光,仔細一看,錢足有兩百多,還有一些糧票和工業票,馮山炮愉快的吹了一聲口哨。
嘿,沒想到這不僅是個美人,還是個財神爺。
王盼兒敢怒不敢言,繼續小聲討饒。
看見馮山炮將錢一把塞進自己兜里,她內心後悔不已,之前她打聽到鋼鐵廠有人要賣採購員的工作,但是那家人居然要400塊錢。
她雖然也覺得那家人是坐地起價,但是又實在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為了湊夠買工作的錢,她這段時間可沒少踅摸好東西,甚至還在一家祖上當獵戶的手上收了一根老山參。
今天去鎮上的黑市把貨全部出了,總共換了這些錢,還說加上之前賺的就能把錢湊夠,沒想到卻便宜了馮山炮。
王盼兒只覺得自己的心疼的像在滴血,眼淚都流的更凶了。
但是很快,她就沒心思再想錢的事了。
馮山炮把錢裝進口袋之後,又不死心的在王盼兒的身上尋覓著,期待還有別的發現。
結果雖然沒有再發現大團結,他的眼神卻越來越露骨,終於他眼前閃過一絲暗色,一掌劈在王盼兒的後頸。
等王盼兒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腦後劇痛,睜開眼看見的是滿眼的黃土。
她驚恐的想起身,居然發現自己渾身光裸,被人束縛在一個簡易的木板床上,手腳被用麻繩綁在床的四周。
「救命,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王盼兒使勁掙扎,但是除了手腳被麻繩磨出傷痕以外沒有任何用處,她全身上下只有腦袋還能夠活動。
只見她所在的地方整體非常昏暗,面積狹小,除了木板床之外,只有一個不大的木凳,木凳上放著一盞搖曳的煤油燈,空間四面都是黃土,靠門的牆角還堆著一小堆紅薯。
這分明是個地窖!
王盼兒害怕的牙齒打顫,上一輩子關於馮山炮囚禁折磨女學生的新聞在她的腦海里不斷循環。
「啊啊啊啊,救命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王盼兒高聲哀嚎,她是真的後悔了。
馮山炮就是個魔鬼!她不該和魔鬼做交易!
「嘭!」
地窖入口突然打開,王盼兒的求救聲反射性停頓了下,在反應過來想接著喊的時候,走下來的馮山炮已經把地窖門重新關好了。
馮山炮將水壺放在凳子上,端著一個有缺口的瓷碗悠閒的走過來,「喊累了吧,來喝口水潤潤喉嚨,一會有你喊的時候。」
馮山炮說著就將王盼兒的頭抬起來,把瓷碗湊到她的嘴邊,王盼兒閉著嘴使勁掙扎,突然使勁咬在面前的手上。
「放我走!你個人渣!」
「小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好,你給老子等著!」
馮山炮上手就是兩個巴掌,直打的王盼兒嘴角滲出血來,接著邊扯自己的衣服邊往床上爬。
「別,別過來,我錯了,真的錯了!」
「大哥,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啊啊啊啊……」
等馮山炮一臉滿足的翻身下來,王盼兒仿佛被丟棄的破布娃娃一樣,眼神空洞。
馮山炮穿好衣服,臉上帶著回味的神色,「嘿嘿,我還以為是什麼貞潔烈女,原來就是個二手貨,不過滋味倒是不錯!」
王盼兒迅速收拾心情,柔著聲音撒嬌:「山炮哥,你也太厲害了,你看我這身上,可怎麼見人呀。」
是個男人,就受不了被女人這麼夸!
馮山炮咧著嘴,「算你識貨,好好在地窖里待著,伺候好了老子,給你帶肉吃。」
王盼兒看見馮山炮說著話就要往外走,趕緊出聲:「別,山炮哥!別走!」
「你放了我吧,否則時間久了,我家裡人肯定是要報公安的,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肯定是為你著想的。」
看著馮山炮不為所動,王盼兒暗地咬牙,但神情還是楚楚可憐。
「對了,山炮哥,我有路子能弄到糧食,在黑市上也有人脈,只要你放我出去,我賺的錢都給你!真的!」
「只要有了錢,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我這樣的殘花敗柳怎麼能配的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