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濕衣將他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若隱若現的更為惹火。
雲宛白都有點不好意思看,如果隔著屏幕,她一定會留言說脫脫脫,但是放在現實的話,光是瞄一眼都沒有多少勇氣。
痛恨自己心猿意馬定力不夠,再加上雲宛白並不耐熱,鳧水學了沒多久她就想走了。
血冥隨她的心意,既然不想學那就回去,更何況乖乖已經學會了豹刨,進度非常不錯。
他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方巾,給乖乖擦乾身體後對它施了一個蓬鬆術。
只是,剛教會它游泳的血冥並沒有想到,就在他和乖乖的相處逐漸走上正軌的時候,居然有人動了壞心思。
——
一名身穿鎧甲的魁梧男子站在魔殿後門,拿出一袋魔豌,熟練地塞到了正在當值的魔使手中。
「尊主大人他,最近有召喚我們的意向嗎?」
魔使習慣性地接過,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分量,微微頷首:「並未。」
他惜字如金,依舊身姿挺拔地守著後門。
男
子哼了一聲,又拿出了一袋魔豌遞了過去,不動聲色地打探:「尊主還在養那頭豹子?還沒玩膩?」
魔使順手接下,將其收到了袖口中,面色稍稍放輕鬆了一些,透露道:「它很得寵,還新鮮著呢。」
心情正好的魔使不介意多說兩句:「今日無濛仙人上門討說法不成後,尊主就帶它去魔焰山鳧水了。」
不愧是魔界三門五堂中魔戰門的門主大人火灼,出手就是闊綽,這兩袋魔豌夠修煉一年了。
魔豌在魔界可是硬通貨,不是所有人都敢死扛著原初魔息的威力來修煉,大家更需要稀釋溫和版的魔息。
而天然能夠吸收並儲存的魔豌,自然就成了大家的不二之選。
它能將魔息轉化為凝練版的魔氣,這樣一來魔族人吸收它的門檻就能大大降低。
平日裡一顆魔豌就能賣出上千上萬的魔晶,而魔戰門門主一出手就是兩大袋。
火灼也沒法子。
除了尊主例行召開的會議之外,最接近尊主和明白尊主意志的就屬當值魔殿的魔使們,許多信息只有他們知道。
因此,要想打聽有關尊主的一手隱秘消息,哪怕魔諦門的人來了,也只能從這些魔使身上入手。
就算魔使們的實力和權力在領城中根本排不上號,但三門五堂的人都還是會給足他們面子。
只可惜,魔使透露出來的消息讓這位魔戰門門主很是不滿。
他是刀尖舔血的魔,當年追隨尊主一路殺穿三界,好戰的因子一直在他體內沸騰。
而他們魔戰門作為尊主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忠誠的他們自然能理解尊主制定的韜光養晦策略。
為了成就魔族的一番大業,他們心甘情願的低頭蟄伏,養精蓄銳。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能夠接受尊主真的改了性子,變得玩物喪志。
當然了,尊主依然是他們英明神勇的尊主,尊主不會有錯。
可誘使尊主墮落的下賤東西,就不應該繼續存在了。
火灼目光悠悠,似乎穿透魔殿注視到了什麼。
凝望了許久,他整理了身上的鎧甲,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第17章 第17章你不答應我我就要鬧啦……
雲宛白還不知道有人已經盯上了她。
這段時間她莫名焦躁,總感覺自己堵著一口氣。
可是具體是什麼原因,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只覺得自從穿書之後,她的前路就是一團迷霧,她什麼也看不清。
明明知道原劇情,也擁有意識空間金手指,可她就是無端升起了一種無力感。
就好比前線正在打仗,她卻只能在後方的家中聽斷斷續續粉飾太平的廣播度日,什麼作用也發揮不了。
她不想當一個平凡的人。
平凡的人她已經當夠了,既然穿書來到了這裡,她自然想要成就一番大事業,在這個世界擁有她自己的姓名。
可是現在,她唯一經歷過的挫折就是在魔尊庇護下所謂的「生死之戰」。
是的沒錯,前段時間她才聽宿庚爺爺說漏嘴,其實她每一次歷練中的「絕境逢生」,背後都有血冥的默默保護。
她引以為傲的戰績是被製造出來的。
這點讓她尤為不爽。
可她的命確實只有一條,沒了命就沒了一切,談何立命。所以,她不可以怪血冥對她的保護,反而應該感激他。
種種矛盾讓雲宛白失去了自己的「道心」,變的萎靡不振了起來,對修煉這件事一下子變的興致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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