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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平定了叛王趙雍,收歸了他手中的兵馬,想要鬆一口氣,可這叛王一死,朝中卻像是被攪亂的棋局,太后肯定不會坐以待斃,也不知會使出什麼么蛾子。

還有鄭宓手中那五萬士兵,也是她的一大憂患。

萬一這其中還潛藏著叛王的餘黨,再生出兵變,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所以,必須讓鄭宓帶著這些士兵到邊疆加以訓練,有鄭泰在邊疆坐鎮壓制,諒這些士兵也不敢心生忤逆。

只是這樣一來,鄭宓一旦離開,她身邊就再沒有可以全心信任的武將了,日後誰來護她安全,又有誰能為她鞍前馬後地辦事?這無疑又是個要緊的問題。

褚淳賢見趙祈面帶憂愁,起身走到她身後,輕輕地為她捏著肩膀。

趙祈那緊繃的身子在褚淳賢的揉捏下明顯放鬆了一些,「你為何這般愁思?如今的局勢已然和過去大不相同了。」

前世此時,鄭家早已被緝拿回京城,兵權也被朝廷收回,如今鄭家卻手握大周最大的兵權,可真是兩級反轉。

趙祈輕輕拍了拍褚淳賢落在她肩上的手,「你身子不好,不要為我耗費體力,我自己能應付得來。」她眼神的關切是發自肺腑、真心實意的。

在這波譎雲詭的局勢之中,褚淳賢是她為數不多可以全心信任和依靠的人。

一個人,無論出於何種原因,願意為另一個人擋下那足以致命的一擊,都絕非易事。這種自我犧牲,珍貴而又沉重。

趙祈此前對褚淳賢的所有猜忌懷疑,在褚淳賢屈身向前為她擋下那致命一劍時都煙消雲散了。

褚淳賢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依舊不輕不重地按著。

趙祈緩緩閉上雙眼,像是在感受這片刻的寧靜,又像是在整理思緒,輕聲說道:「朝中那些心懷叵測之人,我們必須得儘早做好防範。只有先收拾好了這幫人,才能毫無後顧之憂地專心對付燕君燁。一旦燕君燁和朝中的人裡應外合,我們就會陷入腹背受敵的艱難境地,到那時,你我的勝算可就小了。」

「恆郡王年幼,你又逐漸坐穩龍椅,朝中之事,太后比你我都要著急,事急則亂,事緩則圓,我們現在需要穩住陣腳,不可自亂方寸。太后急於掌控局勢,必然會有更多動作,太后越是心急,就越容易出現漏洞,我們只需等待時機化解她的陰謀。朝中大臣,那些搖擺不定的,要恩威並施,爭取為我們所用;對而對於那些死心塌地與我們為敵的,必須要找到合適的時機將他們一網打盡,絕不能讓他們繼續在朝堂上興風作浪。」褚淳賢一邊說著一邊在心裡謀劃著名應對之策。

她們正說著話,錦清匆匆來報,鄭宓和朱寶貞前來覲見。

趙祈聽聞,嘴角微微上揚,笑著對褚淳賢說道:「真是巧了,我剛剛腦子裡還想著鄭宓,這會兒她便來了。」

不多時,鄭宓和朱寶貞走了進來。

鄭宓穿著一身窄袖勁裝,黑色的衣料緊緻而挺括,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矯健的身姿,每一處線條都彰顯出力量感。

她腰間佩戴一把御賜龍鱗刀,刀鞘上的龍鱗紋理栩栩如生,襯著鄭宓整個人英姿颯爽,讓人眼前一亮。

朱寶貞則身著一身淡藍色官袍,衣料質地精良,色澤淡雅柔和,她面容白皙秀美,溫潤如玉,雙眸明亮,神色間透著一股沉穩睿智。

她二人站在一起,朝氣蓬勃,令人心生喜悅。

若是大周女子都如她們這般,必定是一番巾幗不讓鬚眉的盛景。

二人見到趙祈和褚淳賢先是恭敬地行了禮,鄭宓站在趙祈面前,劍眉微微一蹙,眉目間略帶一絲怒氣。

朱寶貞倒還好,面色沉穩,波瀾不驚,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

趙祈打趣道:「今日倒是有趣,你二人怎麼會一同來我這裡。」

朱寶貞說道:「陛下臣確有一事要向陛下稟報。」

原來朱寶貞近幾日,正忙著處理查封雍王及其他叛臣家產這一繁雜之事,就在這忙碌的當口,朱寶貞被胭脂找上了門。

胭脂神色焦慮萬分,往日那精緻的妝容都有些花了,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

她一路疾奔而來,見到朱寶貞後,也不顧周圍還有旁人,撲通一聲就直直地跪了下去。

「求朱大人為奴家的姐妹做主!」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微微顫抖著,眼中已滿是淚花,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朱寶貞見狀,趕忙上前扶起胭脂,「胭脂姑娘,你先莫要著急,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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