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昂一臉失落,「沒有,說是暫停歇業一天,門都沒開。」
相比他去時興沖沖的模樣,此刻的他顯得蔫頭耷腦垂頭喪氣的。
「什麼?!」有人驚叫,有人震驚,有人哀嚎:「怎麼可能!昨天還開著呢!」
滕子昂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趴在桌子上沒精打采道:「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去看。」
紫衣錦袍少年還真的起身急匆匆走了,臨走前還火急火燎扔下一句:「學正來了你們可得替我打掩護,我去去就來。」
說完,背影就消失在了門口。
看他眨眼間就不見了人影,旁邊的人不禁搖頭感慨:「陸逍這人就是小孩子心性,非要自己親眼看到了才相信。」
其他人還沉陷於今天喝不到奶茶的萎靡心態中,某個少年將竹卷一擱,憂愁道:「前兩日我喝了奶茶做起文章來文思泉湧,今日若是沒有奶茶,課業怕是又完成不了了。」
眾學子都紛紛嘆起氣來,有氣無力的坐回去繼續念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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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人聲鼎沸,來來往往的水販挑著擔走街串巷的叫賣,紫袍少年騎著馬在街上急速奔馳。
臨街二樓的某扇窗戶悄悄開了條縫,見他靠近,一支細細的竹筒從縫隙中探了出來,而少年還對即將要發生的事渾然不知毫無察覺。
『咻——』的一聲,毒針對準他的脖子射了出去,躲在陰影處的男人冷笑,這暗器上有見血封喉的劇毒,接觸到的人三息之內必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陸逍!」
聽到有人喊自己,少意識轉頭看過去,毒針幾乎是擦著他的脖子飛了過去,躲在陰影處的黑衣人完全沒料到還有這種變故,險些捏碎窗欞,怎麼會!就差一點!
馬蹄聲噠噠噠的靠近,奚溯騎在馬上滿臉納悶的問:「你怎麼出來了?」
陰影處的人看了眼奚溯身後跟著的一大群健奴壯仆,咬了咬牙,悄無聲息的關上窗轉身走了。
還沒等他回話,奚溯看他這個樣子就瞭然道:「去買奶茶的吧?不用去了,我剛剛從那裡回來,確實關門了。」
說著,奚溯露出遺憾的表情。
最後一點希望破滅,陸逍雙肩都耷拉了下來,可能是他渾身的失落氣息太過明顯,奚溯有些過意不去了,主動提議道:「聽說浸茗樓出了新的香飲子,你要不要和我一道去嘗嘗?」
陸逍老實搖頭,「不了,我還是回去吧,不然被衛學正抓到可就麻煩了。」
更何況喝了有間奶茶店的奶茶,那些飲子哪還能入口。
奚溯想到衛夫子那張古板嚴肅的老臉,頓時也露出個不可言說的複雜表情,「行,我送你回去。」
不遠處的一個房間,渾身裹滿黑袍看不清臉的人愜意的轉著一個茶杯,可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外面傳來他想要的動靜,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一個男人推門走了進來,黑袍人目光落到他手上的竹筒上,沉聲問:「怎麼回事?陸家那個小子沒死?」
男人嘴唇囁嚅了兩下,硬著頭皮回答:「失手了,被他僥倖躲了過去。」
陸逍是陸老將軍的老來子,又是獨子,他平時要麼在國子監不出來,要麼出來就是一大群親隨跟著,他們好不容易等到今日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是他竟然失手了?!
「你說……什麼?」黑袍人懷疑自己聽錯了,泄憤般將茶具猛然掃落,青瓷碎了一地,沉怒道:「廢物!」
男人噗通一聲跪下,膝蓋跪在碎瓷片上卻連悶哼聲都不敢發出來,只忙不迭道:「請再給屬下一次機會,下次一定成功。」
黑袍人看了他半晌,直到他冷汗都要滴落下來,才陰氣森森道:「再不成功,便提頭來見我。」
男人如釋重負,從那種死裡逃生的陰影里出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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檸檬水上架後,反響空前絕後的熱烈,不到一盞茶時間就被搶購一空,當然,被搶空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少。
後面沒買到的人扼腕嘆息,只恨自己來得不夠早沒搶到,他們分明卯時就來排隊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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