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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棕剛進東院,就有一個女子隨著進來,頭上戴著白花,眼眶泛紅,捏著一方帕子,時不時就擦擦眼角的淚珠,身姿更是纖細,站在風中羸弱不堪,好似風一吹就會倒一般。

「表哥,母親讓我來請您過去一趟。」

比起身姿,聲音更是孱弱。

魏棕眉頭一緊,呵斥道:

「好好說話,和蚊子一樣。說話給鬼聽嗎?」

魏棕凶神惡煞的模樣,又在這日子更是一口一句鬼。讓那表妹本就蒼白的臉又白了些。

魏棕轉過了頭,對著任蘭宜又是面如春風。

「我先去前廳,你乖乖的。不能只挑著酸的吃,其他的菜多少也用一些。」

任蘭宜這些日子有些挑食,只挑酸食吃,聽魏棕念叨,點頭應了。

魏棕走的時候,都沒看那表妹一眼。

羸弱不堪的身子在追魏棕時卻有力。

「表哥,表哥,你等等我。」

任蘭嘉轉頭看任蘭宜,她噙著笑,似是習慣的樣子。

「讓二妹妹見笑了,習慣了就好了。」

「以前也發生過?」

任蘭宜點頭。

「我那婆母在時,這些表妹就借著看她的名義常來。若不是夫君心智堅定,只怕我這後宅早就被這些表妹塞滿了。其實,我對她們也沒什麼感覺,只是看久了,覺著她們可憐。像一個物件一樣。都說寧為貧家妻不做富家妾。往後嫁進後宅還要在主母面前俯小稱低。也沒必要為難她們,說到底,都是世家男子想要的太多。想要溫柔賢淑的正妻,又想要嬌柔順心的妾室。」

說到這,任蘭宜想起身旁坐的是正新婚的妹妹。自己的話有些悲觀。

「不過二妹妹放心,王爺不是這樣的人。陳國夫人也極好。這樣的煩惱你不會有的。。」

午膳後不久,前廳派來了下人請任蘭嘉,說王爺要走了,任蘭嘉也起身道別。

攝政王夫婦前來弔唁,後宅的那些婦人卻連王妃的的面都沒見著。

坐在馬車上回府時,陳朝突然聽到自己的夫人沒頭沒腦問了一句。

「夫君,你有表妹嗎?」

陳朝雖不知她為何這麼問,但也還是答了。

「涼州姨母家有一表妹,怎麼了?」

陳國夫人只有一個親姐妹,正是如今病重的那一位。任蘭嘉搖頭。

「沒什麼,只是還不知道夫君都有些哪些親眷。」

第30章

回府沐浴後,陳朝坐在軟榻上翻看摺子,任蘭嘉照舊在書案前抄錄佛經。

未成婚前,這個時辰陳朝定然還在書房。而如今,他靠在鬆軟的軟榻上,手邊是伸手可得的熱茶和糕點,鼻尖滿是沁香,抬眼就能看到那道纖細的身影。

前幾夜,他在書房處理事晚了些。回到房,她睡得迷迷糊糊,但在他鑽進被褥時總會嘟囔一句。

「怎回來的這麼遲。」

早上他去上朝時,她還睡著。除了晚膳,他陪她的時辰好像著實不多。放下手中的摺子,陳朝走到她身後,從她背後攬住她的細腰,將她環在懷裡。

「後日我沐休,要不要陪你去城外走走。」

陳朝從未和女郎相處過,但在廣陽侯府弔唁時,魏棕私下與他說了很多。魏棕雖調侃他,但有些話聽著還是有道理的。她這些年在山上呆慣了,初回京就成了婚,也確實未曾好好鬆快過。

本以為她會應下,沒想到她卻拒絕了,

「我腰酸的很,今日坐馬車就難受。不想再坐馬車了。」

任蘭嘉的話看似在抱怨,但聽在害她如此的男人耳中,是讚譽。

他的手本就搭在她的腰跡,聽到此話,手滑到了腰後,輕輕揉捏著。

他的手很正經,沒有亂動,真是在給她捏腰。但那炙熱的手掌透過輕薄的衣裳傳到她的後腰上,任蘭嘉又憶起某些讓人臉紅的畫面。

她微微挺腰,身姿輕盈脫離他大掌。隨即又退了兩步。「不用你捏,再捏下去,只怕我腰更酸了。」

不知是質疑他的技法,還是怕他存了別樣心思。陳朝跨前一步:「不會的。」

他跨一步,任蘭嘉就立馬退了一步。

陳朝眸色變沉,又進了一步。

她沒有再退,而是拔腿就跑。

她跑,他追,很快任蘭嘉就走投無路跌進了床榻里。很快,她就被人用被褥層層包裹住,只露出腦袋,連著被褥被他一起抱住。

跑了幾步,她微微喘氣,在被褥里扭動著身軀,擦過了他腰下的位置。

男人的眼眸漸漸變得危險,圈住被褥的手漸漸收緊。他垂頭,在她溫熱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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