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也不知,除了今日請了太醫上門把了回脈,其他時間倒是並未發現有異常。」
請太醫把脈,還是方才他藏身於馬車內等姎兒時,他的探子傳過來的信。
「太醫把脈?」姜妧姎眉眼凝重,「可知淳王兄托太醫看得是什麼病症?」
容予語塞,「這…倒是不知。」
「夫君還是找太醫問個清楚,我總覺得淳王兄不會這麼沉得住氣!」
「為夫明日便去查~」
說話間姜妧姎的馬車到了公主府。
姜妧姎吩咐馬車不在府門口停留,直接由後門進到府內。
容予本就一身墨色錦袍,又借些夜色的遮掩,有青離在前面清場,容予就這麼堂而皇之地進了公主府。
她和容予假和離的事,瞞得了旁人,卻瞞不過她的貼身婢女們。
索性行雲、楹風、青離都是嘴嚴又忠心的,倒也不怕被她們知道。
進了姜妧姎休息的寢殿,容予大剌剌地躺在她的床上。
聞著床鋪間的薰香,容予就像回到了自己家般自在。
姜妧姎坐在床邊,拽他起來,「夫君,起來!洗漱完換過裡衣再睡嘛~」
他在外面風塵僕僕一天,衣服上的塵土都把她的床鋪弄髒了。
「為夫不管,姎兒想辦法讓為夫在公主府來去自如~」容予耍賴道。
讓姎兒搬到公主府,本就為了他們見面方便,如今倒是連見一面都難了。
姜妧姎抿著嘴偷笑,「無所不能的夫君,也有不能的時候~」
她還以為什麼都難不倒容予。
容予無奈,「為夫再無所不能,也不能硬闖公主府吧?若是為夫真闖了進來,該擔心的就是姎兒了。」
這公主府里三層外三層的守衛護院,若要用輕功進來,他也不是不行。
只是若驚動了府中守衛,傳揚出去,他和姎兒扯得謊就不攻自破了。
姜妧姎想到了選親宴那日,在她的姑母宜昌公主府見到的滿府的小倌歌姬,「明日我叫南風館的小倌進府做我的面首,日後夫君便頂著他的臉進來,怎麼樣?」
聽到姜妧姎的餿主意,容予「騰~」地坐起身。
他臉色陰沉,一把將姜妧姎拽進懷中,不懷好意地摸著她的小腹,「姎兒好興致,三個月的身孕都攔不住你養面首的心~」
姜妧姎算是發現了,面首二字就是容予的逆鱗。
她都不能提,一提容予就自動開啟陰陽怪氣和暴怒模式。
她忙乖順地攬上他的脖子,撒嬌道,「人家還不是為了日日能見到夫君。」
容予臉色稍霽,他瓮聲瓮氣道,「面首不行,對姎兒聲名不利!」
姜妧姎又想了想,「夫君和星河的身形大體相似,不如明日便讓星河從暗衛轉成明衛,日後夫君頂著星河的臉進來。」
「夫君出現時,星河還藏起來?」
頂著星河的臉……
容予沒有反對!
「可夫君如今不需進宮,還夜夜不在府內留宿,不會惹人懷疑嗎?」姜妧姎又想到一個問題。
若是容予可以堂而皇之地出入公主府,她相信容予會把公主府當成家,國公府會被他拋之腦後。
若是容予天天不著國公府的大門,也會惹人懷疑吧?
「姎兒不必擔心,為夫找人假扮為夫的模樣,替為夫睡在國公府。」
未同姎兒成婚前,他要麼在公廨忙到深夜,要麼和朋友在一處廝混,國公府本就被他當成睡覺的地方。
是同姎兒成婚後,他才變身顧家好男人,如今只不過回歸成婚前,只要有人在念挽居中睡覺就成。
「只是少不得姎兒日後回府後,又要換張床了。」
想到大婚當夜,還未入洞房,他們先換了張床,容予和姜妧姎都忍不住笑了。
放眼上京,換床的頻率如此之高的夫婦恐怕只有他們了。
「公主,水已經備好了!」
行雲她們在隔間備好了水,隔著窗請姜妧姎去洗漱。
聽到水已備好,容予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他從後面抱著姜妧姎,撫著她的小腹,不懷好意道,「滿三個月了吧?」
滿三個月了,他是不是可以開葷了?
姜妧姎的臉騰得紅了起來,她啐道,「夫君成日都在想些什麼?」
昨日便滿三個月了!
只是他有必要這麼心急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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