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霍擎洲微皺眉頭,想甩開姜淼,但注意到謝繁星的目光,乾脆僵持著不動。
謝繁星脖子有點酸,她不想承認,鼻尖也冒了酸。
但她很快就想通了,假裝淡定的低頭不去看他們。
果然,他的小白月光回國了。
看來不需要她主動保持距離,那段關係會因為他對小月光的寵愛,徹底埋沒。
五分鐘後,謝添仁的演講結束,把手中的招標意向卡投進了台上的紅色箱子。
「謝小姐,打擾了。」祁宴頂著公事公辦的笑容走過去,「六爺想請您去樓上休息室敘敘舊。」
謝繁星沒有任何糾結,跟著祁宴上樓。
上次的事他出手幫忙,已經給她減輕了很多麻煩。
今天,剛好她也想見他。
二樓走廊,最內側的一間休息室。
休息室整片側面牆是單面形式,裡面能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裡面。
謝繁星推開門進去。
霍擎洲坐在沙發上,指尖點著煙,正看著樓下台上的一舉一動。
他不說話,她就知趣的在旁邊坐下。
祁宴眼觀鼻鼻觀心,走出去帶上了門。
四十幾平米的房間裡只剩下他和她。
菸草散發的味道嗆人,像是回到了泰蘭德,無形的欲網籠罩下來。
一個月前,他們是不對等關係。
謝繁星在上,霍擎洲在下。
她是僱主,他是「牛郎」。
一個月後,他們還是不對等關係。
謝繁星在下,霍擎洲在上。
她是謝氏永安可有可無的大小姐,他是霍家繼承人、京圈太子爺。
說句誇張點的話。
霍擎洲勾勾手指頭,小小的永安就能「灰飛煙滅」。
「小舅舅找我有什麼事?」
謝繁星說完咳嗽了幾聲,被煙味嗆到的。
她心裡不痛快,變著法兒的刺激他。
霍擎洲不喜歡她這樣叫他,指腹掐滅了菸頭,摁在茶几上的菸灰缸里:「我不是謝小姐的舅舅,你這樣叫,把我叫老了。」
他還是喜歡她像小時候那樣。
叫他哥哥……
謝繁星聳了聳肩膀,無辜的說:「可是,我和阿琛還沒正式退婚,咱倆確實差了輩份,我隨阿琛叫您一聲叔叔,應該的。」
一口一個阿琛,真他媽刺耳。
霍擎洲咬緊牙根,擠出揶揄的笑:「是嗎?謝繁星,哪對舅甥玩的有我們花。你會把你的舅舅拐上床?把你的舅舅當成牛郎?」
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股報復的快意,聽的謝繁星耳根子發燙,頭越埋越低,快要變成一隻無地自容的鵪鶉……
第50章
她想反駁,結果找不到理由。
他列舉的那些事,確實是她做的。
算了,臉皮厚點吧。
謝繁星抬頭,笑眯眯的看著霍擎洲:「霍擎洲,看在我們關係的份上,再幫我做件事?」
霍擎洲氣得牙根子發酸發癢。
他現在不想幫她做事。
只想她心甘情願的和他做。
「說。」
「如果永安中標,我想作為霍氏合作方的對接人,承包房產新樓盤的一系列工作,我比謝耀祖強。」
謝繁星從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和目的。
媽媽去世後,她只知道,想要的東西要不擇手段的去爭取,小到一顆糖果,大到現在的一塊地產樓盤。
她比不上謝耀祖,愛哭的孩子有糖吃這個方法,在她這裡不管用,哪怕她淚流成河,謝添仁的心比海里的礁石還要硬。
「我不是你爸爸。」霍擎洲莫名消了氣,忽然來了這麼一句,「想拿到項目,你要和謝添仁去談。」
謝繁星蔫巴了,嘆了口氣:「你去嚇唬謝添仁,比我苦口婆心有用。他們偏心慣了,就算我跪死也不管用。」
霍擎洲的堅持瞬間破功,心疼織起密密麻麻的情網,悶得他喘不過氣,想走過去抱住她。
謝繁星沒注意到他眼底的心疼,頓了一下繼續講道理。
「六爺,於公,兩家公司合作,講究的是利益,謝耀祖不太聰明,我能做的比他好百倍千倍。」
「於私……咳,於私,只要您幫我拿到這個項目,我們之間那些事,以後等離婚了我會爛在肚子裡,再也不提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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