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不管結果如何,就算你再次死去,那你都努力過了不是麼?
烈焰鳥獸瞳一顫,溢出了猩紅的淚意,突然可憐的低叫了一聲:所以,你可不可以讓他先放開我?
蕭嫿笙總覺得它眼神哪裡不對勁,下意識的抬頭一看。
雖然魔頭是透明的,但還是能看到烈焰鳥的另一隻翅膀也被捏住了,一對被迫展開的大翅膀被凌空拎到了蕭嫿笙身後比了比。
就聽魔頭躍躍欲試道:知道鳥人是什麼意思麼?把這雙翅膀揪下來,戴在你身上,就成了!
烈焰鳥:!!
蕭嫿笙:
尼瑪,真是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熊孩子!
她閉眸深呼吸一口氣,還是暴躁地咬牙切齒:祖宗!走了!!
揮手將魔頭拎著鳥翅的爪子拍開,蕭嫿笙摸索著抓住了他透明的手腕,轉身就拖走。
烈焰鳥也被一道光芒罩住,直接消失了。
談懨看著氣息不穩的小姑娘,突然來了幾分興趣,伸手就將她抓進懷中擼了幾把,惡劣的捏住了她氣鼓鼓的臉。
蕭嫿笙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拍開他的手,對著面前的空氣暴躁吼道:你他娘的有多動症啊!欠抽的幼稚鬼!!
她被氣得腮幫子鼓鼓的,美眸睜得大大的,似乎在刻意的瞪他。
然而面對這隻透明的魔頭,她完全沒法精準的瞪視上他的眼。
所以在魔頭眼底,暴躁的小姑娘就死死盯著他旁邊的空氣炸毛,似乎還想蹦躂上來,徒手抽空氣。
談懨垂眸凝視了她片刻,倏然被逗的大笑出聲。
然後再次快速的擼了她一把,閃身消失,化為毛球蹲在了她腦袋瓜子上,唰的一聲,豎起尖耳愉悅的抖了抖。
蕭嫿笙面無表情的整理自己亂糟糟的儀容儀表:
好氣哦,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可是還要保持微笑呢。
炎龍蛟見她著實氣得不輕,傳音道:姑娘別生氣啊,談懨大人實在是被封印太多年了,跟不上時代發展了!
所以他對外界的一切都是好奇的,就像個孩子一樣。
再加上他性子隨心所欲,根本不顧後果,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又特別喜歡耍著人玩,就變成這樣了。
當然,這些前提就是,他實在是太閒了。
解釋完,它又無奈嘆息。
為了這對小兩口,它真是操碎了心。
蕭嫿笙翻了個白眼,皮笑肉不笑的嘲諷道:是啊,我談哥是個有大病在身的老古董,除了喜歡做這些氣人的事兒以外,還能喜歡幹什麼?!
魔頭:本君還喜歡殺人。
蕭嫿笙:告辭。
蕭嫿笙走出去之後,迎接的是放獸長老那如同救世主一樣的眼神。
這位弟子,這老頭是你帶來的吧,你快將他拖走!!
就見元虛子毫無形象的抱著他的大腿,一個勁哀嚎著不讓他跑了。
見她出來了,才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臉上滑稽表情突然收住,再次掏出了那個破書,高深莫測的舉到了她面前。
蕭嫿笙:
真是一個兩個的,都有毛病!!
放獸長老終於得了自由,搖頭道:不是我不願意放那烈焰鳥,實在是元素妖獸不對弟子開放,只不過暫時在這休養而已!
而且有元素加持的妖獸,根本不是一般弟子能對付的了的,你個糟老頭子,淨瞎搞事情,萬一害了弟子該怎麼辦!
蕭嫿笙愣了一下,剛剛她不是和烈焰鳥戰鬥過了嗎?
怎麼這長老說的,好像並沒有放出來啊?
元虛子一把拉住她手腕就往外走:不放就不放,老頭子我再想其他辦法,哼!
走走走,你再去其他地方試一試!
蕭嫿笙被推到了橙級七階的門內。
她看了看樂呵呵的元虛子,無語的搖了搖頭,轉身走了進去。
既然他不想說,她也懶得問,反正和她沒關係。
下面的妖獸就都是普通妖獸了,並沒有再遇到過一隻元素妖獸。
而且她並沒有因為烈焰鳥的事情,對妖獸有什麼莫名其妙的憐憫,對戰之時,該殺的時候還是會殺。
天地萬物,都有個相生相滅的規律,和循環的食物鏈,並不能隨意的去打破。
總不能因為你看雞可憐就不去吃雞肉吧,除非不喜歡,不然那就不是善良而是傻了。
這一天內,蕭嫿笙都在和妖獸對戰中過去了,累了就在調息室休息,好了後繼續。
那老頭也一直等在門外,絲毫沒有不耐煩的等著她出來。
直到晚上,蕭嫿笙走出來之際,除了身上有點狼狽,有些地方傷口滲血以外,其他都還好,並沒有重傷。
但是她的眉頭卻緊緊皺著。
因為她確實發現了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