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松清著實沒想到這兩人居然買上了珍琅閣的糕點。
他們二人沒有繼續說這事,而是問喬松清,「你今日約我們出來是為的什麼?」
「沒什麼就不能約你們二人出來?我們三人已經許久未曾聚在一塊,難得有空。」
這時候雅間內的窗戶突然被蕭羽瀾打開了,這時候喬松清才發現,這個窗戶一打開竟正對著止於書肆。
喬松清一邊吃著糕點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沒想到這個葉郁蕪短短時間內居然連升兩官,聽說以前太府的太卿後悔莫及,逢人就說他們以前養育了葉郁蕪。不過也有坊間說葉郁蕪的這個官根本坐的不穩,全靠無明,否則她如何能夠當上官,雖然說古往今來,三人當官的例子大有人在,但是很多人還是看不起她以一個女商客的位置當官。」
屋內的二人聽到喬松清說的這些話,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古往今來,重農抑商一直是各國所秉持的策略,雖然槿國沒有明確表達過這個政策,但是大家彼此都心照不宣默認商人為最下等,而商人則不能衛仕,如今葉郁蕪卻打破這個大家心照不宣的想法。
怕就怕背後有人會心生不滿,大搞動作,當然也有一些商人也蠢蠢欲動,想要效仿葉郁蕪。
不得不說葉郁蕪如今已經如同餐桌上一道菜,大家都等著誰先動第一塊。
只要動了第一塊,後面的人便會接踵而至,將她分而食之。
更要命的是她現在的另一個身份還不能暴露,倒不是葉郁蕪想不想暴露,而是陛下不允許她現在暴露。
這就要看皇帝要如何看待葉郁蕪的身份,將她放在哪一個位置上了,但好在起碼她現在還有利用價值。
喬松清可不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給二人敲響了警鐘。
「你們說這無明的話本真有那麼好看嗎?」
「你別裝蒜了,你不是早就知道無明是她了嗎?」
喬松清笑容不減,「好吧,被你拆穿了,恐怕全汴京也只有我沒有看過她的話本了吧?」
說完這句話,喬松清突然收斂了笑容,「子煜,你忘記和我說的了嗎?你說過大仇未報,你不考慮兒女私情,你之前便拒絕了葉郁蕪,如今的種種行為卻似乎在挽回她,我覺得你很不對勁!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白樽月和蕭羽瀾沒有看他,而是順著大敞的窗戶往外面看去,今日止於書肆門口和平常一樣熱鬧。
聽說汴京最大的書肆也被它們干倒了。
如今止於書肆算是汴京的第一大書肆。
「你想的太多了。」白樽月收回目光。
喬松清鬆了一口氣。
「我承認我後悔了,也許當初我的決定便是錯的,但是那樣可以保護她,如果知道如今這個局面。」說什麼當初也不會為了與她撇清關係離開汴京。
喬松清才剛鬆了一半的氣,瞬間又被這句話給嚇到了,「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變相的承認了他確實對葉郁蕪有好感嗎?
喬松清嚇的眼睛都瞪圓了。
哪知旁邊的蕭羽瀾突然冷笑一聲,「你現在說這話有意思嗎?別說為了她的安全著想這種屁話,你、本身就是個懦夫,沒有一點勇氣,好在她現在不喜歡你了。」
喬松清很久以前便是與白樽月一同在汴京長大的,而蕭羽瀾是後面進京之後,因為三人理念和想法一致才總是聚在一塊。
三人之中,喬松清自然與白樽月關係更好。
但是聽他們二人這番話,他哪裡還能聽不明白的,他總算知道之前在他們兩個之間奇怪的氛圍是什麼了。
喬松清咬了咬後銀牙,「你們、你們為了個女人至於嗎?!」
沒想到兩個最好的兄弟居然成了情敵!不過蕭羽瀾什麼時候喜歡上這個葉郁蕪的?!
最後他們的相聚還是不歡而散了。
喬松清對葉郁蕪的厭惡也到達了頂峰。
回去的路上喬松清百思不得其解,這葉郁蕪到底有什麼魅力!
於是走到一半,又轉頭回去。
不過他倒是要瞧一瞧是怎麼一回事。
一走到止於書肆門口,他探頭探腦的發現葉郁蕪並不在書肆內,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昂首闊步的走進書肆內,然後買了話本又走了。
出門後他看到了對面的鋪子。
想了想還是去了鋪子內買了幾盒糕點打算給母親嘗一嘗。
等手上拿著盒子他才發現這盒子居然就是他今日在酒館吃的那個糕點。
他心頭不妙,心裡嘀咕不會吧?
果然他和鋪子內的夥計一打聽,還真是葉郁蕪開的鋪子。
難怪今日兩個兄弟都拿著一樣的糕點盒。
感情是在給心上人「送銀子」呢!畢竟買那麼多,光是自己吃也得吃上好長一段時間!送人也送不過來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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