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小廝進來稟告。
「東家,門外茶韻和的葉掌柜求見。」
通報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有人來喊自己進去,葉郁蕪知道這是對方給自己的一個下馬威。
如今已是深秋,外頭天氣涼,葉郁蕪和張柔顏已經在外頭等了許久。
「這群人,是有意為之嗎?」張柔顏生氣的搓著胳膊。
她們如今在外頭等了一個時辰了,葉郁蕪也冷的不行,看樣子還有一陣好等。
「我們不等了。」
「啊?」張柔顏突然聽見葉郁蕪冒出這一句話。
本來以為她說的不等了,是要離開改日再來,沒想到是直接闖進去。
「你說,大家最怕的是什麼人?」葉郁蕪在闖進去之前問張柔顏。
張柔顏愣愣的明顯不知道怎麼回答,話題轉變的也太快了吧?!
葉郁蕪也沒想讓她回答,而是用現實和親身經歷解答了這個問題。
人啊,最害怕的不就是撒潑耍滑發瘋及不要命嗎?!
就如攪屎棍一樣,你要是不攪,屎能噴你一身,看你同不同意。
葉郁蕪靠著發瘋,也吃定這些人不敢傷害她,尤其是這些皇商最重名聲了,所以靠著發瘋耍滑順利來到這些人商談的前廳。
被門庭外吵吵嚷嚷的聲音吵的議論不下去了,坐在主座之上的莊中毅皺著眉頭想要喚小廝。
沒等他叫人來,葉郁蕪和張柔顏領著禮物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身後的護院怎麼也不敢攔。
莊中毅見兩個女子似乎毫不畏懼,硬是走了進來,只覺得她們瘋了。
他的臉色有點難堪,每個來找他的人,必然都會被他敲打一番,下次來就會更加畢恭畢敬,讓他的面子受到極大的虛榮。
而這兩個女子卻不管不顧的闖了進來,讓他的面子有些難堪,這才一個時辰不到呢!
葉郁蕪能讓她忍一個時辰就不錯了。
「原來各位都在啊?我還以為大家都不在這才讓我們在外頭好等。」葉郁蕪沒有注意到沉默的氛圍,率先出口。
幾個商人見只是兩個女子,並不把她們放在眼裡。
「這裡豈是你們兩個女子能隨意亂闖的?!」莊中毅生氣的看著她們兩個。
「實在抱歉,打擾到各位商談了,只是小女子事情比較急,這才出此下策。」然後她和張柔顏將手裡的份禮放在莊中毅一旁的邊桌上。
「想必這位莊東家大人有大量,不會和一個小女子計較的吧?!」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使有氣,她說出這話莊中毅也不好與她黑臉。
「各位在聊些什麼,不知我可參與商討?」
葉郁蕪嘴上是詢問,行動上很快速的找了空位坐,還讓張柔顏也找了一個地方坐。
儼然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十分厚臉皮。
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加入了他們。
「聽說葉掌柜的茶韻和近日人滿為患啊,我家夫人也甚是喜歡去茶韻和聽書,想必葉掌柜賺的銀子一定很多吧?」她剛坐下旁邊的一位中年男子突然和她說話。
好在她來之前做過功課,知道眼前的男子是綢緞莊的當家人田博涯。
「田東家說笑了,只是小本生意,哪裡比得上田東家的綢緞莊賺的銀子呢?!」
這位田博涯沒想到一個小女子說話這麼直,一點彎彎繞繞的話也能被她正大光明的說回來。
眼看田博涯在她這裡碰了一鼻子灰,眾人也歇了刺探她的心思,繼續商談方才的話題。
其實他們也沒聊什麼,就是一直在強調五皇子集合商賈,大家一同使力出力,協作共贏,一點實用的都沒有,還有對莊中毅的恭維。
講來講去不就是想讓這些商賈出錢再打造一個買賣街,就在汴京城郊的位置。
這些商賈就和人精一樣,嘴上說著恭維附和的話,子是一個都不想掏。
畢竟那個鬼才想到在城郊如此偏僻的地方做買賣街,周圍全是村莊,想要打造一個買賣街其難度之大,十分耗錢。
葉郁蕪都要聽困了,好在沒一會兒這些人就散了。
葉郁蕪又和莊中毅寒暄了幾句。
莊中毅是看不上一個女子經商的,所以他對葉郁蕪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但好在沒有為難葉郁蕪,收了「拜山頭」的銀子。
回去的路上張柔顏忍不住問,「掌柜的,我們真要每月給他們十分之三的銀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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