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大綱,她文思泉湧,立馬挑燈夜戰,拿起筆來就是干!
干它個三天三夜!
懷著這樣的豪情壯志,她熬了一整個大夜。
早晨畫屏起床時,透過半開的木窗看到了長了兩個黑眼圈的葉郁蕪。
畫屏驚訝道:「姑娘,你、你一夜未眠?」
「不礙事,主要是寫書的靈感停不下來!你放心去書肆吧!」
畫屏雖然有些擔憂,但架不住葉郁蕪一直說自己沒事。
畫屏只能帶著懷疑的態度離開了院子。
畫屏走後沒多久她的靈感就斷了,終於抵擋不住,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靈感來了源源不斷,怎麼寫都停不下來,有時候沒靈感了,硬是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在不知道提著筆嘆了多少次氣的葉郁蕪只得先放下。
這樣下去可是不行的。
她想了個辦法,托人找了一間曲徑通幽的小院子,在一座山上,恰好山上的溫度沒有山下高,也可以避避暑。
她租了這樣一間小院子就是為了給自己提供靈感。
於是稍微收拾了一下,就拿著收拾好的行囊上了山。
畫屏一聽說她要去山上寫話本,說什麼也要跟來,畢竟山上就她一人也不太方便,而且也怕她一個人遇到威脅。
葉郁蕪沒有異議,且讓她跟著。
上山後的第一日便下起了朦朧細雨。
也許是景色秀麗,她上山之後靈感迸發,熬了三個大夜寫話本。
好不容易快寫完了,她伸了個懶腰去到院子裡透透氣,這時候她才發現這雨還在下,已經由小雨轉為大雨了。
她歇了出去透風的心思,但是她剛一坐下,就聽到院子內畫屏突然的驚呼聲。
葉郁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撐著油紙傘趕忙朝她發出聲音的方向走去,在院子裡找了一圈,都沒發現她的身影。
這時候又聽到小丫頭在喊她,她辨別了一下方位,這才朝聲音的來源而去。
走到院子門口她就看到畫屏的身影,不過此刻是夜晚,加上下著雨,她看得不太真切,門的頂上有飛檐,就是為了遮雨。
她快步走到畫屏身旁,畫屏見到她,側身將門外的場景露給她看。
「姑娘,我聽到聲響,一打開院門就看到有人倒在院子門口。」
此時的雨淅淅瀝瀝的打在地上的人身上。
由於夜色太暗,又沒有月光,她出來的急,沒有帶燈籠,看不清躺在雨中的人是何模樣,但是看她身上穿的裙擺,應該是女子。
都說倒在路邊的男人不能撿,撿男人會不幸,但是沒說不能撿女人啊?
葉郁蕪腦子裡轉了好幾圈,將以前看的小說影視那些撿到狗男人後如何倒霉的劇情過了一遍。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麼大的雨,看樣子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人暈倒在門口萬一掛了怎麼辦?
大不了等她醒來讓她自行離去。
打定主意後,她叫上畫屏一同把這女子扶進院子。
她一將這女子抬起來才發現這女子的身量極高,比她高出不止一個頭,體重也趁,葉郁蕪和畫屏費了老大的勁才把她扶到房屋裡。
將她放到偏房的床榻之上,葉郁蕪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雨水,這一通功夫下來,她和畫屏都淋濕不少。
她們身上被雨水淋濕,但是絕對沒有這名女子這麼濕,看來得給她換下這濕衣裳,否則非得發熱不可。
畫屏放下女子後去燒水了。
她們屋內倒是有衣裳,就是沒有她這身量的衣裳,葉郁蕪比畫屏高些,只能先穿葉郁蕪的衣裳。
葉郁蕪上前扒開女子額前擋住她容貌的濕發,露出她的臉。
女子的模樣很是驚艷,哪怕此刻狼狽,這副閉著眼睛的睫毛狹長,高挺的鼻樑,皮膚白皙清透,容貌昳麗精緻,嘴角蒼白,看起來柔弱,如同病美人,芙如凝脂,宛若驚鴻。
葉郁蕪一呆,很快回過神來,伸手要將她腰間束帶解開,才剛碰到束帶,一雙冰冷的手掌鉗制住她的手,力氣太大,仿佛要將她的手腕捏碎,葉郁蕪忍不住痛呼,用另一隻手捶打她的手腕,試圖讓她鬆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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