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以往在晉國的不開心,那是以往的事。阿珧還是值得一切好的東西,好的事情。」
虞珧的睫毛微顫了顫,「小瑾這樣想得嗎?」
「我一直這樣想。我想你還像在南趙時那樣,是顆掌上明珠。我都未見過那樣的你。」
虞珧沉默,垂下眼帘。
他眼睛裡的亮光真是很好看,比得過春光下波光粼粼的清潭。
「不要亂想了,阿珧。吃飯了。」
雖然身體很不舒服,一直疼痛,但虞珧還是吃得很飽,她餓了。
她問晉子瑾,「我可以吃這麼多嗎?」
「阿珧命裡帶吉,腸道只傷到一點,不影響你吃東西。有胃口就多吃些。」
「你也要多吃點,小瑾。你看起來也很虛弱的樣子。」
「我沒事。但我會聽你的話,阿珧。」
虞珧臉上一些笑意,「好。」
她安靜在晉子瑾懷裡靠著,看他單手到床邊的小桌上端起另一碗飯,夾菜也是這隻手,「會不方便嗎?」
「我想抱著你。」
虞珧沒再說話,吃飽了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晉子瑾叫東福進屋,將飯菜與飯桌撤下去。她微抬眸看著東福帶著人退下。
「小瑾,我們這樣不會很奇怪嗎?他們會覺得我們是何關係?」
去年冬留下做暖床的時候就已經很奇怪了。但那時好歹還有個藉口,是太子殿下的身體難熬冬日,需要個人陪,又不信任外人。
皇后娘娘也是信任她留在太子身邊做這個暖床。
現在呢。
晉子瑾摟著她,「阿珧想要是何關係?」
虞珧哪裡知道他們該是什麼關係。
「東宮裡的人會怎麼想我們呢?」
「他們會覺得阿珧是太子妃,是未來皇后。」晉子瑾淡淡的聲音落在她耳邊。
「這怎麼行呢?」
「不行嗎,阿珧。和太子也不行嗎?」
「這怎麼行呢?你是小瑾。就算你是太子殿下,陛下也不會同意。」
「他只要死了,就不必他同意了。」
「你在說什麼胡話,小瑾。那是你的父皇,是陛下,怎麼能這樣大逆不道。」
晉子瑾用臉頰蹭了蹭她的頭髮,「阿珧忘了很多事情,等阿珧想起來,阿珧就不會這樣想了。況且,阿珧知道的,他害了我母后害了我。他不配,做我的父皇。他還一次次傷害你。」
他俯身,輕輕吻她的耳珠,「阿珧,他死了,他曾對南趙所承諾的才可能達成。他活著,他是不會踐行承諾的。」
虞珧被他親得耳朵痒痒的,「小瑾,不准亂親。」
她思索著晉子瑾的話,「可你我……」
「你我有何不可能。我能給阿珧想要的。」他緩緩的從耳珠親到了虞珧的脖頸間。
「小瑾,不准親了!我受傷了。」她並非一點反應沒有的木頭,她身上還有傷,無法受他的撩撥。她知道,晉子瑾並不知她對他的吻有感覺。
她心中抗拒,但身體迎合。或許,心也沒那麼抗拒吧。
是道德底線在抗拒。她一直都還是將他當孩子,而非是可以肌膚相親的人。
「阿珧。」晉子瑾抬起頭,沒再放任自己。
他總會控制不住想和她親近,再親近一些。親近到無可親近。
他的心想與她靠近,身體也就不由自主想靠近。虞珧覺得自己的疑問並未得到解答。東福、東祿與其他東宮內的宮人,如何看待與他們太子殿下這樣親近的——不受陛下寵愛的和親公主。
皇后娘娘的態度她也覺得奇怪。皇后娘娘不覺得她與太子殿下的關係奇怪嗎?
小瑾對她的心思,她已經感受得清晰明了。她為此而苦惱。
他已經想做她的丈夫了。
從他第一次親她開始,她就應該制止的。
不對,她制止了,沒有用。
她好疲憊,還疼。不想了,等身體好了再想吧。
「小瑾,我想睡覺了。」
「睡吧,阿珧。我扶你躺下。」
晉子瑾小心扶她在床上躺下,虞珧看著他,「我睡了你的床,你睡哪兒?」
「我睡你身邊。」
虞珧默然。
這是他的床,她總不能將他趕走。
「被東福看到,會亂想嗎?」
「他會亂想,但不會亂傳。」
最多也就是和東祿說說。
虞珧放棄了。閉上眼。她現在傷成這樣,也不好回寒露宮裡,御醫過去不方便。來來回回,御醫總過去也要惹人懷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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