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聊着天,容敬被晾到一边,他已经习惯了,坐在一旁品茶,平日倒还自在,只不过今日发生了落泥一事,他着实自在不了。
凡是尴尬的事情都有个特点,那边是越不愿意想,它越在眼前晃。
比如,现在的容敬。
想他也是从小优秀到大的人,旁的不说,自打他记事开始,就一见丢人的事都没办过。
别的小孩子没有不淘气的,淘气完了少不了被一顿收拾,而他一直稳稳当当,没让父母操过心,别人不来招惹他,他也懒得给别人挖坑,之前的二十来年,他除了淡定还是淡定,一丝别的情绪都没有。
然而
自打遇见瑾萱——
先是腰带被瑾萱扒了,然后被人误会被瑾萱调戏,接着陪瑾萱采藕掉水里水里还有泥。
桩桩件件哪个也少不了瑾萱。
容敬觉得有点头疼,边揉额心边想,有什么事情,好像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伯母,我就先走了,您好生歇息吧。”瑾萱站起身来告辞。
“好,今儿我感觉也好些了,都是你的功劳,让敬儿送你出去。”谢菡笑着对瑾萱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