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二位”曲流殇歉意的笑了笑,将自己的故事缓缓道出。
思绪回到过往,委屈还是实打实的。
他爱慕的那个人,生于钟鸣鼎食之家,与曲流殇家里有些交情,一到年节也会互相走动。
原本,二人并未产上倾诉,只是渐渐长大后,脾气秉性相投做起了好兄弟,两家人看到二人如此倒也欣慰,走动较之前相比,勤了许多。
然而,渐渐地,到了年岁家里总是要给他们张罗门亲事的,两人都是长相俊美之人,家中财产颇丰,再加上志趣风雅,一个善书法、一个善弹琴。
是以,到了年纪,上门说媒的人也是不计其数。
曲流殇烦躁不已,正想找自己的好兄弟说说话,没想到对方先找了过来。
二人所烦之事相同,免不了在一起喝顿大酒抱怨抱怨。
酒这东西可不能多饮,多饮便要坏事。
俩人一开始还挺好,渐渐酒劲儿上头,朦朦胧胧中看对方越发顺眼,这一顺眼不要紧,俩人就亲上了。
意识模糊时的事情,二人记的并不清晰,只不过酒醒之后睁开眼,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