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瞧見了,都以為他們是一對剛新婚不久的恩愛夫妻。
玉荷對上男人眼底那抹一閃極逝的戲謔,忽覺得渾身發寒,調整了面部肌肉走向,露出一個嫵媚又不失清麗的笑,「妾身在想,妾身都來到盛京許久了,爺不說沒有空陪我出門,也得讓妾出門走動一下才行,要不然整日悶在府里,難免會悶出病來。」
謝鈞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反問,「想要我陪你,我有什麼好處。」
咬得舌尖刺疼的玉荷適時露出害羞的低下頭,「爺想要妾身做什麼,只要妾身能做的,妾身定然不會拒絕。」
「是嗎,那我要你取悅我,就像你曾經取悅你的前夫那樣取悅我。」男人的目光露骨又侵略十足的落在她嫣紅飽滿的朱唇上。
暗喻何事,已如筆落白紙。
玉荷嬌笑著靠上男人胸口,皙白的指尖打著圈兒的轉,嬌嗔著訴說不滿,「那爺總得先給妾身透個底,要不然給的獎勵妾身不喜歡,或是爺在騙妾身可怎麼辦。」
喉結滾動的謝鈞垂下眸凝望著正撒嬌著賣力討好自己的女人,原本想著該如何馴服她那倨傲清高的性子。誰曾想,她比自己所想的還要驚喜,既如此,他也不吝嗇的給她點好處。
「後日長公主會舉辦一場賞花宴,這個獎勵可滿意。」男人的掌心撫摸上女人描眉塗粉的臉,「想要得到這個獎勵,玉娘應該清楚怎麼做,對嗎。」
今夜女人勾引的動作雖青澀,卻帶著渾然天成的魅態,令他欲罷不能,只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她。
甚至令他滿意到想要給她一個孩子。
說到孩子,他耕耘了那麼久,為何她的肚子仍是沒有辦法動靜?
李太醫一大早收到丞相府的請帖後,連早飯都顧不上吃就提著藥箱上門,生怕丞相大人有哪裡不舒服。
「丞相大人,可是你的身體有哪裡不適?」
謝鈞輕輕搖頭,指向一旁的玉荷,「不是本官,是她。」
李太醫適才注意到屋內還有另一個年輕女子,又想起最近滿京城傳得沸沸揚揚的,說丞相大人此次外出回來後帶了一個由底下官員獻上的美人。但也僅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取出脈枕,「還請姨娘將手放上去。」
沒有想到他會為自己請來太醫的玉荷臉色驟白,雖說她也是大夫,可天子腳下最不缺的就是臥虎藏龍的大夫,「爺,我的身體並沒有任何不適,想來不需要看太醫。」
「我都那麼努力耕耘了,你的肚子始終沒有動靜,怎麼也得要看一下才行。」謝鈞眼眸半眯,帶著冰冷的審視,「還是你在怕什麼。」
生怕會被看出什麼的玉荷僵硬地扯了扯唇,「妾身早些年受寒傷了身體,只怕是難以孕育子嗣。」
她根本不會生他的孩子,哪怕要生,她的孩子也絕對不能流淌著這種畜生的血。
「是否受寒,還是讓李太醫看過後才好定論。」
深知此事關相府子嗣的李太醫不敢有半分懈怠,先是仔細觀察了她的氣色,可惜她面覆脂粉看不出其氣色,讓人吐舌又過於冒犯的李太醫見她遲遲沒有動作,再次出聲,「玉姨娘,還請您將手搭上來。」
指甲掐得掌心淤青成團的玉荷清楚此廂定是躲不過了,只能在心中祈禱他沒有看出來。
李太醫閉眼搭脈中,過了一半盞茶後方睜開了眼,神色驚疑又似怪異,竟又將手重新搭上脈象診斷,只是這次神色格外凝重。
謝鈞見他二度鬆手,方才開口,「如何。」
李太醫先是沉吟了片刻,方緩緩出聲,「老夫觀姨娘體內雖氣血兩虛,食欲不振,但並沒有胞宮虛寒等狀。」他緩了一會兒,才道,「老夫又觀姨娘脈象紊亂,緩弱無力,實為中毒之狀,細診之下又覺姨娘體內康健,並無氣血不通等問題,實在是怪哉。」
「想來是最近睡不太好才會導致的脈象出錯。」玉荷見他沒有發現什麼,心裡跟著鬆了一口氣。
被那麼一說的李太醫自認醫術不精,從而羞愧難當,「老夫這就去給姨娘開幾帖滋養胞宮安神的湯藥服用,再配以藥膳不出半月即可調養得當,至於姨娘遲遲未孕,許
是和同房的時辰姿勢有關。」
「勞煩太醫了。」就在玉荷將手收回時,那李太醫突然出聲,「夫人可否取下你腕間的硃砂鏈給老夫看一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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