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瘋了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詞。」
張誠這才打量向小孩,他的孫子都太多了,更別提重孫,更是有點認不全。
「白圭?」他猜測。
主要是因為那個夢,還是有點印象的。
「老爺。」張白圭昂著小腦袋,客氣地打招呼。
張誠瞥了他一眼,擺擺手,趁著老太太跟重孫親香,毫不猶豫地在她眼皮子底下搶肉吃。
嘶,這麼香!
是雞肉沒錯啊?
他細細打量著,雞肉被燉爛了,上面掛著香濃的湯汁,吃起來極香。
這小花卷也香,吸滿了肉汁,他連吃了兩個。
等老太太親完回神,整個人都崩潰了。
她沒捨得吃,打算細品的肉呢!
「好你個張誠!」她飛來眼刀一枚。
看著自家老婆子變來變去的臉色,張誠樂呵呵一笑:「不就是肉嗎,這盤排骨都給你吃!」
幾人吵吵著,一時間倒也熱鬧起來。
趙雲惜聽著,就覺得挺好玩的,看來張鎮、李春容這樣寬容,也是家風的緣故。
等吃完飯,張誠已經發現小白圭記性好,開始考他背書了。
等發現他在背詩經後,頓時高興壞了。
「咱家你三叔公是秀才,你爹是秀才,到時候你再是秀才,出去也可以挺直腰板說一句書香人家了,你可要認真讀書。」
他殷勤叮囑。
張白圭澄澈的眸子盯著他,脆生生地應下:「好!」
又玩了一會兒,這才各自散了,臨走前,老太太握著趙雲惜的手,一疊聲地叮囑她,照顧好小白圭,多帶他過來玩。
趙雲惜謙和應下,這才跟著李春容回家去。
「他家兒媳看著也長大懂事了,這孩子真聰敏。」
「以後有福氣了……」
諸如此類的話,不絕於耳,李春容高興壞了,她聽得嘴巴都要笑爛了,這可是誇她家孩子呢。
以前都有些怕沾染上他們的窮酸一樣,雖然不會鄙夷,但也沒有多親近。
兒子給她面子掙回來些,兒媳、孫子更是讓她面上發光,真好。
「這麼大的銀項圈,可見老太太真喜歡你。」李春容品了品,有些眼熱,這樣好的東西,老太太都沒給過張文明。
等回家了,天也黑透了,三人就洗洗睡了。
第二日,賣完糯米包油條後,她便去藥鋪稱了需要的中草藥,又去打了一壇黃酒。想了想,就跟李春容商量著,想先給她娘買銀鐲子,再賺錢了給婆母買。
「這推車、糯米、麵粉都是她置辦的,給錢定然是不要的,就想著買個銀鐲子給她,您幫著買騾子,我也記在心裡,你放心,再攢錢了就給您買,就是想著咱娘倆相依為命更親些,旁人都比不過,這才想跟你商量商量。」
她覺醒記憶後立馬擺攤賺錢,但時間也不夠,攢了些大錢,中間還花了,買倆銀鐲子確實不夠。
李春容渾不在意地擺擺手:「一家人不說外道話,你買就是,我又不是不懂事那種壞婆子。」
說定了,趙雲惜就去買銀鐲子,她估著價錢買了最大的,又給李春容買了帶銀吊墜的木簪,爭取端水一下。
她轉臉就把木簪給婆母戴上,笑眯眯給掌柜的說:「我們做生意的本錢是我親娘出的,好不容易攢點錢,我娘就拉我來給親娘買銀鐲子,說我們是一家人,不能用別人的錢,瞧瞧,再也找不出這麼好的婆母了。」
李春容摸著木簪,笑得見牙不見眼:「應該的應該的,你這給自己買就行了,給我戴幹啥,老婆子糟蹋了。」
趙雲惜笑眯眯哄她:「婆母看著比別人年輕,跟三十歲出頭一樣,漂亮又排場,就適合戴這樣雅致的木簪。」
掌柜的在一旁聽著,驚嘆於她的口才,這還不把全家都玩弄於股掌之間?
「好好好~」李春容心裡跟喝了蜜一樣甜,誰對她好,她都知道。
掌柜的看看老的,再看看小的,心生敬佩,也起了愛才之心:「小娘子要不要留店裡做小二,賣成了還有提成。」
李春容被挖過一次牆角,頓時很敏銳:「這是我兒媳和孫子。」
掌柜的嘴角抽了抽。
「承蒙抬愛,我在東街開了賣糯米包油條的小攤,沒機會來上工了。」
她擺小攤,只要每年經手金額不超過四十兩就不用交稅,也不會被充入商籍,她要是真來做店丫頭,那可不一樣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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