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宋楚楚第二次坐火車,上回是從海市來儋城,當時和宋大海擠的是硬座。
相較於上回,這次舒服的不是一星半點。
差不多上午九點多,火車緩緩出站,出動北上。
宋楚楚起的太早,她上了火車把行李收拾好之後就躺床上補覺,這一睡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四點多。
車廂里還算安靜,只有車輪碰撞軌道的聲音,下鋪兩個人都躺在各自的床鋪上安安靜靜看書。
或許是聽到她起床的動靜,她下鋪的束清芳把頭伸出去:ldquo宋同志你醒了,要不要吃飯?rdquo
午飯是葉星送來的,當時她在睡覺,束清芳就沒叫她。
宋楚楚摸摸肚皮,確實有點餓了。
理了理衣服,趕緊下去吃飯。
束清芳把書合上,讓出位置給她坐著吃。
想起來什麼,宋楚楚把飯盒放一邊,在行李裡面掏啊掏,掏出霍北山特意給她準備的小零嘴分給其他兩個人。
有小零嘴的助力,三個人也就漸漸熟絡起來,邊嗑瓜子邊聊天。
除了束清芳,另外一個年紀稍長得女同志姓何晴,老家榕城的,和宋楚楚一樣,也結過婚。
熟悉之後,何晴直接就讓兩個人叫自己何姐就行。
雖然何晴跟束清芳是一個院裡的,但是由於束清芳平時過於ldquo高冷rdquo,二人從來沒有說過話,這次一聊才發現兩個人竟然還是老鄉。
並且家住的也不算特別遠,都是一個縣城的。
更重要的是,束清芳也不是看上去那麼高冷,她可能只是單純的性格內斂,也就是跟不熟悉的人會有點社恐。
何晴從隨身攜帶的網兜里掏了一把板栗給其他二人,臉上還帶著點不好意思:
ldquo老家郵來的,曬乾了的特別甜。
你們嘗嘗~rdquo
曬過的板栗外表看不出什麼區別,但是內里的果肉由於縮過水,貼著果肉的那一層裡衣也特別難去掉。
這會三個人湊一起剝著手裡的板栗,一時都忘記說話。
宋楚楚也是費了ldquo九牛二虎之力rdquo才剝好一個完整的,金燦燦的果肉出來。
別說,還真特別有成就感。
板栗難剝,但是勝在果肉清甜。
最重要的是真的很能打發時間,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
火車上洗澡就別想了,好在霍北山幫她準備了個臉盆。
她還能花錢去打點熱水,然後回車廂拿毛巾把身上擦一擦。
另外兩個女同志看到還能這麼操作,頓時後悔自己沒和她一樣帶個臉盆。
宋楚楚換衣服的時候還發現霍北山甚至還幫她準備了拖鞋在箱子裡。
本來出門沒什麼感覺,這會看著腳上的拖鞋,宋楚楚突然就開始有點想念霍北山了,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幹嘛?
因為沒事幹,大家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各自上床躺下休息。
第二天中午火車在路上停了差不多有兩個小時又繼續出發。
當天夜裡,宋楚楚和束清芳都被外面傳來的一陣女人的叫聲驚醒。
宋楚楚從上鋪跳下來,看到束清芳也坐了起來。
何晴睡眠質量很好,還在睡沒醒。
ldquo我開門看看,你先別出來。rdquo
宋楚楚順手披了一件外套在身上,把抵著門的箱子搬到旁邊去,半掩著門往聲音傳來的車廂看。
看了一會,什麼事也沒有。
束清芳剛把鞋子穿好從床上下來:ldquo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麼楚楚?rdquo
宋楚楚搖搖頭,意識到車廂沒開燈對方看不見,把門重新關好之後低聲道:ldquo沒看見,不過應該沒事,安心睡吧。rdquo要真有事,葉星他們這些軍人肯定會來通知的。到現在都沒來,說明沒啥事。
ldquo好。rdquo
兩個人本來都擠在門口的位置,宋楚楚在前面,束清芳在後面。
正準備重新回床上睡覺,束清芳一個轉身,突然,原本這時應該睡在床上的何晴,神出鬼沒的出現在她身後。
要不是束清芳反應快,兩個人差點都要親到一起去!
ldquo何姐,你走路怎麼沒聲,嚇死我了。rdquo
要不是束清芳提前把嘴捂住,她現在也得喊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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