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我了,我要上去了。」胖大姐和他說了聲,高興的走上去。
「姜神婆,好久不見,我又來了。」胖大姐笑著和她打了聲招呼,才說起正事:「姜神婆,我有件事情拿不定主意,想請你幫我算算該怎麼選擇。」
姜妙點點頭,讓她繼續說。
「事情是這樣的,我兒子馬上就要結婚了,但是彩禮方面一直沒有談攏,對方提出的數目高出我心裡的預期太多,我家雖然有點小錢,但也不是冤大頭,任人宰割,奈何我那傻兒子完全被對方拿捏住,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實話,如果對方是正常家庭,她都沒有那麼多顧慮,很樂意出這筆彩禮。
可對方的家庭是病重的媽,好賭的爸,惹事生非的哥以及養活全家的她。
剛開始她是不同意兒子跟這樣的女孩交往的,那女孩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優點,可兒子一根筋非要喜歡她,還揚言非她不娶。
胖大姐看在兒子的份上只能捏著鼻子同意了,結果對方家看她家有錢,在談彩禮時竟然獅子大開口,看著那一張張貪婪的面孔,她沒辦法接受那樣的親戚。
胖大姐說起這件事,臉上難掩憤怒。
姜妙給胖大姐兒子算了一卦,看到結果時,她有些訝異,對她道:「你兒子被迷惑了。」
「可不是被迷惑了,那女孩相貌普通,性格懦弱,還有個吸血家庭,別人都是繞著走,只有他,腦子有包,還上趕著去給人家吸血。」胖大姐深感贊同,她懷疑自己兒子眼睛長豆豉了。
兩人說的牛頭不對馬嘴,姜妙頓了頓,對她道:「我的意思是你兒子應該是被邪物迷惑了心智,做出的決定都不是自己的本意。」
胖大姐拍大腿,頓時恍然大悟:「我就說我兒子怎麼口味變化那麼大,原來是這個原因。」
現在一切都說的通了,胖大姐也不鬱悶了,連忙道:「姜神婆,那要怎麼樣才能讓我兒子恢復心智?」
姜妙交給她一張符紙:「你把這張符貼在他身上,他自然能恢復清醒,不過這樣治標不治本,想要徹底解決這件事,還是要找到迷惑他的物品。」
姜妙又拿出一張三角形折成的符紙,對她道:「迷惑的物品不能離你兒子太遠,東西應該就在你兒子身上,這張符紙在遇到邪物時會發燙,等找到那東西時你就把這張符和那東西一起燒掉,事情自然解決。」
胖大姐接過兩張符紙,對她千恩萬謝。
她離開後,緊接著下一個人上前來。
「姜神婆,我感覺我被髒東西盯上了,您能幫我驅邪嗎?」年輕女孩瑟瑟發抖說。
包恩恩是個剛工作不久的社畜,眼睛裡依舊透露著清澈的愚蠢,她的臉色卻不太好,看著很疲憊。
最近一段時間她日日做夢,夢裡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說自己是她的新娘,要來娶她。
剛開始她以為就是一個夢,沒有放在心上,可是漸漸的,她發現夢裡的那個男人給她的聘禮竟然真的以各種方式送到她手上了。
先是幾個朋友突然一人送給她一件黃金首飾,然後是再來一瓶都沒中過的她中大獎了,一套特別豪華精美的鳳冠霞帔,關鍵是這些東西與夢中那個男人送給他的東西一模一樣,這讓包恩恩很恐懼。
而且她發現夢裡那人離她越來越近了,她心裡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盯住了。
姜妙目光沉沉盯著女孩,清秀的面相透著一股凶煞之氣,她預感的很準確,她確實是被髒東西纏上了。
包恩恩看著神婆嚴肅的表情,她捏著拳頭,心裡更加慌張。
「姜……神婆,我的情況是不是很嚴重?」
姜妙也沒瞞她,抿了抿唇說道:「你被人結冥婚了,時間還不短,等男鬼走完婚事流程,你就會徹底和他捆綁在一起。」
「轟」的一聲包恩恩腦袋裡炸開,她雖然見識不多,但也知道冥婚是什麼,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是誰?是誰給她結了冥婚?
她是家裡的獨女,父母一向寵愛她,不可能這麼對她,而其他人沒這個資格做這件事,包恩恩左思右想,始終想不通是誰背地裡做出這麼噁心的事。
她剛想問姜神婆,姜妙看出她的想法,提前一步說到:「做這件事的人和你有血緣關係。」
聽姜神婆這麼說,包恩恩心裡有了懷疑對象。
前段時間她二嬸給她介紹了一個對象,男方離婚還帶著兩個娃,她媽知道這件事後沒同意,二嬸不死心,又給她介紹了一個大齡而且有點殘疾的男人,被她媽給趕出去了。
後來二嬸消停了,沒給她介紹對象,她以為這件事過去了,沒想到這麼下作的事情她也做的出來,竟然在背後偷偷給她結冥婚。
包恩恩想不通,自己也沒得罪過二嬸吧,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看向姜神婆,把疑惑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