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而易舉把小洋裙剝開,扔遠。
出差幾天,就有幾天沒做.過。
如果不是年底,如果不是為了空出新年的時間陪她,他根本不會選擇這個節骨點出差。
從離開璃城開始,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不同於分別的想,裡面夾雜著不安。他變得無可救藥。
「不過也不礙事,就算你喜歡其他人,嫁給的人也是我,單家不允許家主離婚,從你答應和我在一起的那刻,就註定逃不掉,一生一世要和我在一起。」單止瀾俯身吻她,吻到一半停下,輕聲笑了笑。
「知道了嗎?櫻櫻,歲月漫長,我們有很長的時間相愛。」他的目光溫柔又沉冷,聲聲敲擊進她的內心:「我會一點點將他從你心裡剔除,沒人可以跟我搶你。」
他笑得志在必得,又是這般強勢。如此瘋得不講理。
終於回過神來,紀疏櫻淚水無聲地落下來,流入臉頰上,有少許地落入到唇邊。
不是鹹鹹的,她覺得甜,像及時雨,扯她出糾結看不見天日的深淵,迫切地讓她抓住。
「你別說了......」紀疏櫻怎麼忍心看他這樣,眼淚再度滾落,顧不得他的禁錮,猛地撲上前,雙手環在他的腰間。
「對不起......單止瀾,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你,我不知道你會這麼難受......」
「不是故意瞞我?」單止瀾眉頭皺得很深,他抬手解開束縛著的領帶,用力丟到一邊,毫無昔日的風度可言。
他不放過地逼問:「如果不是我恰巧發現,你是不是打算瞞我一輩子?難怪你用來寫曲譜的粉色信箋,要藏的那麼深,是怕我知道去找那個人的麻煩嗎?」
原來他這麼早就知道了。
是了,這一切就能解釋得通了,他最近的情緒舉止這般反常,對她時而溫柔時而瘋狂。早該有這種認知的,是她對自己不自信,不敢往這方面去想。
紀疏櫻緩慢地抬起頭,他身材高大完美,抱起來是那樣有安全感,可現在渾身上下流露出一種悲傷陰鬱的氣息,是那樣令人心痛。
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她......
紀疏櫻覺得今晚的淚腺發達得不像話,大顆大顆地往下掉,根本不受她控制。
她改勾住他的脖頸,小臉貼上他的肌膚,感受他灼熱的體溫。
「沒有別人!因為讓我喜歡多年的人是你!!!」
她語無倫次,聲音在他心裡一聲聲浸透,撕裂。
終於說出來了,其實她有打算在工作室忙完後,找個時機跟他表明心意......在他身邊,她的靈感源源不斷,有新的曲子迫不及待去試音調。
用他傾盡心血為她打造的音樂空間。
夏時螢是個藏不住事的人,在她察覺到怪異的情況下詢問,便什麼都說了出來。
她知道單止瀾偷偷為她所做得一切,怎麼好辜負他。即使沒有這場意外,她也遲早會說得。
只是...她沒有想到,單止瀾為她崩盤成這樣。
單止瀾瞳孔猛地睜大,眼底划過不可思議。
大腦大片大片空白,他感覺周圍在將他吞沒。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他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凝滯而沙啞。
兩人的呼吸在沉默中變得不穩。
單止瀾想過很多的人,被他看見的新聞,沒有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甚至卑劣到去她的社交平台一條條深入探究,就是在商業上,對待敵人都沒有這樣費盡心思過。
出現在她身邊的人都想過,唯獨沒有他自己,在他的認知里,這發生的概率幾乎為零。
紀疏櫻沒有在回答,她像陷入到某種回憶里,單止瀾沒有打擾,攬住她的腰肢暴露他此時內心的兵荒馬亂。
多戲劇化,他竟然害怕成這樣,連她親口說過的話,都擔憂是一場泡沫,輕輕一碰就碎掉。
紀疏櫻睜開眼,明亮雙眸里盛滿了他,她說:「我愛你,很早很早之前就是了。」
這三個字足以讓他發瘋。
單止瀾抱著她的身軀發顫,除了驚喜,更多的事手無足措。
他說不出來話,像突然得到糖果的小孩,連詢問聲都忘記了。
滿腦子被這種情緒包圍,幸福得不斷冒泡。
所以,一直以來他吃得是自己的醋。
興奮到來不及問什麼時候喜歡得他,甚至,連追究她為什麼到現在才說都忘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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