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紀疏櫻出現在集團已經是夠匪夷所思的事情了,沒想到只是開胃菜,真正的出招留在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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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動靜沒後,門把手傳來轉動的聲音,從裡面伸出一隻小小的黑色腦袋,像做賊心虛害怕被抓包的貓咪。
她簡直可愛得過分。
「過來。」
單止瀾點了點辦公桌,漫不經心將目光落在她身上,朝紀疏櫻勾勾手。
雙腿散漫搭著,一副饜足的模樣。
他極少有這面,即使露出來,也不會輕易被人瞧見。
人慢悠悠靠近他,小嘴撅得老高,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都聽到了?」單止瀾乾脆將她攬住,「還是覺得有壓力?」
紀疏櫻呆呆地點頭,似乎還未從剛才得知的信息中,回過神來。
「沒有,我突然覺得不可思議,單止瀾,我會不會在做夢?」
她嗓音軟糯,夾雜著一絲起床後的嬌憨,令人止不住地想蹂躪。
這麼想,也這麼做了,兩隻手齊齊捏住她的小臉,「櫻櫻,你這是高興傻了。」
紀疏櫻拍掉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臉,瞪他:「不,我在想你會不會賠錢,然後扣我的工資。」
「紀秘書,你那點工資就是扣上二十年,都不夠一筆宣傳費的。」他輕笑,為她的呆愣。
說不出來是什麼複雜心境,窩進他懷裡,臉貼在他肩膀處,「我覺得我現在是碎鈔機,你會不會後悔娶我......」
「誰准你說這話的?」單止瀾有必要糾正她腦子裡的想法,神情嚴肅,「我有數不清的錢,多來十幾個你都花不完。」
紀疏櫻見他如此認真,訕訕閉嘴,但還是委屈地說:「你花錢捧我,我當然高興,可我怕我配不上這種造勢,要是讓你害董事會責罵,我會自責的......」
這些日子來,那些人有多難搞她算是體會到了,也就是單止瀾能制住他們。
但,一旦涉及到某種利益,便會齊心協議使絆子,即使決策不了,能拖一陣都是好的。
單止瀾默了幾秒,他眸色溫柔,墨色的眸子裡只容納得下她。
「先不說我有這個能力,就是沒有也會傾盡所有,不只是你值得,更因為你是一塊璞玉。既然是玉,不雕琢怎麼成氣候?應該說我慧眼識珠才對,善於發現你......」
發現這個詞,聽得紀疏櫻內心一陣咯噔。
不久之前,夏時螢的話歷歷在目,她說得對,一首歌而已,代表不了什麼,沒有人會跟他說。
「也就你會說,要看到結果才行。」
「過程已經有了,只差爆發,我是一個商人,不做虧錢的買賣。紀疏櫻,自信起來,你就是最好的。」
他替她列舉出實際東西,比如婚禮那晚的小提琴曲,再比如那首鋼琴曲,哪樣都是證據。
「你贏了......」她小聲翁出來,手指落在他喉結上,要看它上下滾動的樣子。
單止瀾一把抓住,她作祟的小手,低頭靠上去。
「寶貝,剛才的話還沒說話。」他薄唇咬了一口她發紅的小臉,語氣頗為輕佻,「你不止是璞玉,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等我澆灌。」
已經逐漸成為了漂亮的樣子,供他採摘。
紀疏櫻羞得爆紅,身體頓時也熱辣辣的,小幅度捶他胸膛,「不愧是單總,總結得頭頭是道,誰會有你會說。」
單止瀾挑眉,而後無可奈何的喜歡她這個姿態。
也許,他早已成為那個中毒之人,甘之如飴。
「欣桐談戀愛了?」
她大概是從這句話後開始聽到的。
幸好,她及時發覺單止瀾在處理工作,急匆匆地將夏時螢的電話掛斷。
此時都不用看,都知道她的手機信息,應該被發爆了。
這周末,也就不到兩天時間,她要提前一晚,陪夏時螢彩排,還要作為她的幕後嘉賓,親自登台表演。
可又該怎麼跟單止瀾說呢?紀疏櫻一時之間犯了難。
單止瀾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把玩著她的襯衫裙擺。
「我的衣服對你來說太大了。」
還說呢!
她今天穿的絲襪徹底不能穿了,連裙擺上沾染大片大片水痕,泛濫成宅,連同他的西褲一起報廢。
休息室里,掛滿了他的各種顏色的西服,襯衫卻是清一色的白,她要出來,只能拿他的先穿著。
「一步都不許走著這個門。」他一邊伸出手探,一邊道貌岸然地強勢勒令她。
紀疏櫻深吸氣,從他腿上跳下來,雙手胡亂遮著。
她外面有罩住他的西裝外套,但大腿以下,完全是真空的,暴露在空氣中。
「你...你不許進來,更不許再來,要走不了路了。」
四周都是他的地盤,真想做什麼,在看見她的那刻,就不可能制止得住。
除了知道她承受不了外,還有別的原因。